上官宓心知方才也不是故意失态的,只是醉酒的状态脑子里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平时她倒不嘲讽别人的难处。只可惜这新婚之夜闹成这样,做戏也愈发艰难了。
“非烟,你先出去吧,醒酒汤放在这里我一会自会喝。”上官宓先打发师非烟出去了。
这样以来,新房里又恢复了诡秘的寂静。
上官宓端起醒酒汤,呷了一口。
真酸。
“那个……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上官宓这才想起来应该道歉,毕竟假的‘古灯台’已经娶了人家,婚书聘礼一个不差,总不能翻车啊。
当然了,也出于一个人道主义的精神,上官宓是跋扈了点,可也没坏心到那个地步。
萧子宣缩在角落里,半天才挤出两个字:“没……没事……”
上官宓扶额,她最不擅长和这种内向的男人打交道了。
满腹心事,还强颜欢笑。
这压根就不是上官宓的菜啊。
上官宓不知道同这少爷说什么,想起来仪式还没完成,合卺酒都没喝呢!
上官宓决定缓和下气氛,她主动拿起酒杯走到萧子宣的床跟前,扯出一个微笑脸:“把这个喝了吧。”
其实她根本不想和他喝什么合卺酒,自己还没正式娶夫郎呢,第一次喝交杯酒就这么替古灯台喝了,郁闷不已。
没想到萧子宣无意中给她解围了,原来萧子宣身体极差,根本不能喝酒这种烈性的饮品。新房里合卺酒就只用来做个样子的。
“吉祥说……我不能喝酒的……”萧子宣怯怯地道。
吉祥就是萧子宣的小厮,大名孔吉祥。这么多年来都是孔吉祥在照顾少爷的饮食起居,他手脚麻利又细心,深得萧家二老的欢心,就是有时脾气有点儿大。
上官宓听他这样一说,马上放下了酒杯。
她朝怀里作揖,幸好幸好,这病秧子不能喝酒。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