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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狠厉而粗暴,随着布帛撕裂的声音,天帝的皮肉瞬间多出几道嫣红的痕迹。
他白皙紧实的胸脯就如熟透的花瓣般,摊开来,摆在了群妖的眼皮下。
四周的妖物看的目不转睛,几乎是垂涎欲滴。
肃长琴是三界最强的战神,他的雷霆手腕曾令无数妖物闻风丧胆,这样一个冷若冰霜的人,却生着俊美无双的容貌、高挑清艳的身姿,还被妖族之皇折服,甚至怀了他的种。
他出尘的外貌已足够迷乱人心,而那桀骜狂放、为所欲为的性情,更能勾起旁人的征服欲。
“诸骁.....你在干什么....?!”听见妖物们咽唾沫的声音,肃长琴呆望着诸骁,用手臂堪堪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诸骁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淡漠的眼神中,似乎还夹杂着别的东西。
以往行房时,他从不会压制自己的情欲,只凭借本能进入肃长琴体内,自认为夺走了天帝纯洁的身躯,他便是他的.....是他的母狼,是要承受繁衍他子嗣的母体。
而此刻,看到群妖对肃长琴露出癫狂的色欲,诸骁心底的怒和妒又焚烧起来。
因为他已然察觉到,以肃长琴的魅力,只要他想,世间万物都能匍匐在他脚下。
他便是被这个不择手段的贱人蒙蔽,才会.....害的同族惨死,妖界险些覆灭。
“陛下想阻拦我和天庭开战,起码,要拿出点诚意,不是么?”
诸骁把玩着手里的碎布,用低沉的嗓音道。
“什么.....诚意?”
他薄凉的眼神让肃长琴错愕又混乱,因为他已经分不清,诸骁究竟是被恨意冲昏了头脑,还是真的恨他.....
就算敏锐通透如他,在承受妖畜的摧残后,也变得有点迟钝,亦或是,他宁肯让自己变笨、变蠢,也不愿接受被残忍对待的事实。
诸骁负手而立,灰蓝色的眼眸闪动着火光:“我说过,天庭杀了妖族不少人,身为妖皇,这些人命,终有一日,我会从陛下身上讨要。”
听着他的话,肃长琴的眉眼暗了下来。
天庭剿了妖族近千人,如今妖界人丁稀少,身为妖皇,这些人命,我自然要从陛下身上讨要。
混账东西....你是要朕不停给你生妖崽子吗?
曾经欢爱时的言语,尽数变成了利刃,一下又一下地捅到他正在流血的心上。
他的‘讨要’,不是要和他长相厮守,也不是要和他孕育子嗣,而是要他流干血泪,要让他死。
肃长琴抖着双唇,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
诸骁看他的目光,却像面对一滩污浊的死水。
“这里有三千多名兽妖,陛下便用身体留住他们好了。”
随即,狼王冲周围的妖物下令道:“你们上前来。”
“诸骁.....”听到诸骁要让旁人侵犯自己,肃长琴整张脸变得煞白。
方才的天帝还能御剑大杀四方,而此刻,他却是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狼、狼王,我们真的能.....能,能碰他么?”听闻诸骁的指令,有妖物兴奋又畏惧的问道。
他们已经变成了半兽形,想要一拥而上,霸占天帝的肉体,但真正要动手时,还是畏惧于顶峰强者的霸气和冷厉。
“自然。”诸骁暗暗握紧双拳,用嘲讽的口吻道:“为了天庭的安危,陛下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满足妖族,想必也不在话下。”
“是,狼王.....那小人就从命了!陛下....我来了,来舔遍你的全身了.....!”听了他的话,一名茎妖立刻缠住肃长琴的腰身,紧缚着他的手脚。
“不,诸骁....!朕来这里,不是为了天庭......”而是,为了你.....
肃长琴面色一变,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茎妖堵住了双唇。
“啊——嗯哈,啊.....!”
深绿色的茎在天帝微红的唇间不断进出,带出了一缕银丝,长茎挤压着他柔韧的身体,把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胸勒的又肿又大,看起来像饱满丰盈的小山峰。
四周的妖兽都看红了眼,纷纷上前,迫不及待的想要加入这场污秽的蹂躏。
“滚.....滚开——!”
就在这时,肃长琴的掌心突然爆出金色流光,将茎妖撕成了两半。
茎妖转眼化为灰烬,而天帝也狼狈地倒在了地上。
“咳,呃、诸骁.....不要这样对朕.....”
肃长琴咽下喉咙里的血,哑声说道。
普天之下,能让天帝满眼伤痕的人只有一个,能让他低声哀求的人也只有一个。
他大可像对那茎妖般放手一搏,甚至是同归于尽,但对着这个人,他永远想保留一丝余地。
“怎么,陛下不是最喜欢被人观摩你是怎么交欢的么?如今做出这副纯情之态,着实可笑。”诸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
', ' ')('话就像耻辱的耳光,让肃长琴的头脑嗡嗡作响。
诸骁会说这种话,便证明,他已经听了那个女人所有的话。
“别这样.....羞辱朕。”肃长琴张了张口,颤抖着吐出泣血的字句。
在朕对你还有很深的情念时,不要这样侮辱我。
“羞辱?不.....”诸骁盯着他,在看到他沾了茎妖黏液的小腹时,他的狼眼一沉,抬手扒光了肃长琴的衣衫:“本座的妖族只是想欣赏欣赏陛下的身体而已。”
尊严尽失的一刻,肃长琴的手像枯萎的树枝耷拉了下来,他静静地望着天际,灰烬无声无息的染黑了他眼底。
不....你不准脱,我,这里随时都有人经过,我不准....你被别人看。
回想在村庄,他半夜燥热想玩水,欲在半路上脱衣时,诸骁慌慌忙忙追出来拦他,小狼青涩又急迫的表情,让他又惊又喜。
诸骁永远不会知道,他一个细微的、小小失控的神态,就能在天帝坚硬的心上烙下痕迹。
肃长琴觉得恍如隔世,他的身体和魂魄像被割裂,再也承受不住了。
他的小狼,是舍不得任何人窥探他一丝一毫的,也不会这般伤他,让他心如刀割。
天帝鸦色的长发散开来,滑落在他辉月般的肌肤上,同时遮住了他冷傲的容颜。
群妖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他们却能清楚地看到,在肃长琴修长有力的腿间,多出的那个本不属于男性的禁忌之地。
没想到,天帝竟真如传闻般是雌雄同体之身,看着那副奇异又清媚的身躯,妖物们的眼里爆出淫邪的光芒。
向来只有他们被三界战神威慑、吓得魂不附体的时候,这一天,对方却站在满是泥污、邪祟的地方,等着被他们蹂躏和摧毁,这种梦一般的情境,让本就邪妄的妖血更加沸腾起来。
“还愣着干什么,你们可以动手了。”狼王再次下令道。
“诸骁......”这时,肃长琴忽然叫了男人的名字,他把手指深深嵌入树干里,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如果你真的要这么对朕,朕.....朕希望你是第一个。”
说完,他阖上黯淡的金眸,强忍着屈辱打开双腿,做出承欢时的姿势,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
此刻的天帝不再是御剑破魔的杀神,而是一根被风轻轻吹过,就能折断折碎的树枝。
不到一会儿,肃长琴的手指指腹就在树皮上磨出了血。
鲜血很快就渗入树干里,只留下两道血痕。
多么可笑、多么痛惜,他满怀期盼种、带着思念下的红豆树,想要当做礼物送给诸骁的树,却要以这种痛苦的方式面对它、灌溉它。
事到如今,他还妄想着这副伤痕累累的模样,能引起男人心中哪怕仅有一点的怜惜。
可诸骁的反应,却像一把滚烫残忍的火,灼烧着肃长琴身上的伤口,令他痛不欲生。
“陛下倒是识趣。”他冷哼一声,用鄙夷冰冷的视线看着他:“只不过看见你那张脸,我便没了兴致,你的歹毒丑态只会让本座觉得恶心。”
说罢,狼王便转过身,像躲避极其厌恶的东西似的,哑声道:“动手。”
听到他的话,站在肃长琴身边黑水妖率先按耐不住,朝他急切地扑了过去:
“陛下别急,小人会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会让您爽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肃长琴没有挣扎,他望着男人冷漠挺立的背影,双目空洞又晦暗,当黑水妖抓住他的腰,想要挤进他的腿间时,肃长琴的手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身边有黑水妖急促的粗喘、群妖狂烈的吼叫声,还有飘零的灰烬。
但肃长琴却什么也听不见,他的眼里只有诸骁纹丝不动的身影。
他的喉咙里全是血,他血流不止的脏器在求救,在呼喊那个名字——
诸骁,救、朕.....
不要这样、对朕.....救救朕
诸骁自始至终都没转过头来,他像凝结的寒霜,在无声中,断了天帝最后一丝念想。
刹那间,肃长琴看到了自己从冥河出世时的情景——幽暗腐蚀的黑水中央,小狼奋不顾身地驮着他,护送他出冥河,到东海。
那时的小狼,会不顾一切的救他啊......想着想着,肃长琴扬起一个笑容,随后,他缓缓松开了血迹斑斑的手,目送诸骁离开。
“陛下......陛下的身子好美,好想插进去.....”
“嗯.....呃啊!”
黑水妖带着腥臭的指尖刚抵入天帝的腿间,他便发出了淫媚至极的叫声。
听见这声音,正要离开的诸骁蓦然停住了脚步,俊逸的脸上出现一道裂痕。
肃长琴的叫声不大,甚至有些沙哑,却十足的勾人,远超出他们任何一次交欢的时候,诸骁记得,以往在床笫上,对方是很放得开,但因傲慢的性情,即便感受到绝顶的欢愉,肃长琴也极少失去
', ' ')('理智,彻底沉沦于性事不能自拔。
此时此刻,他却在一个低级的妖面前,像个许久没行房的荡妇一样......
这个贱人....诸骁怒不可遏地握住拳头,火气瞬间从头烧到了脚,和体内奔涌的怒火一同作祟的,还有他早就到爆发边缘、熊熊燃烧的欲火。
狼王紧绷着脸,太阳穴上青筋暴起,周身陡然凝聚着一股强大的妖气。
“滚开——!”他回过身,一把扯住黑水妖的后颈,一双被怒火灼红的眼睛射出两道寒光,直接将其甩到了地上。
“啊啊——狼、狼王.....呃咳——”黑水妖的颈部瞬间多出大片赤色抓痕,他抱着头颅,惊恐万状地看着诸骁:“狼王饶命.....狼王饶命!小的、小的只是听从您的吩咐......啊啊啊——!!!”
住口.....住口——!
他慌张的话语,就像一根尖刺似的,挑动着公狼的尊严,挑穿了他的懊悔,让他心底烦躁又混乱。
不等黑水妖说完,诸骁就俯身把他拽起来,狠狠卸了他的手臂。
看着自己的断手喷出大量的污血,黑水妖瞪大双目,惨叫不止。
紧接着,诸骁又折断他的腰、腿和双脚,让他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当公狼松开狼爪时,黑水妖已经变成一滩血水,只有两颗眼珠落在荒地上,不甘地看着前方。
“狼.....狼王!”
见诸骁活生生撕了一只大妖,众人都吓得面色惨白,魂不附体。
方才还对天帝蠢蠢欲动的小妖,此时是怎么都不敢再上前了。
肃长琴用手臂环住身体,忍耐着蛇妖淫毒带来的痒意,神智已有些涣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时,狼王那双刻着妖邪的眼猛然对准了他。
不够、还不够.....只有把这鸣叫的洪流泄到这人体内,才够。
诸骁抬脚向天帝走了过去,此刻的他像一个狂魔,亦是一阵能够毁灭一切的风暴。
“诸.....诸、骁,”看男人冲自己走来,肃长琴的神态有些茫然。
诸骁沉着脸,粗鲁地扼住了他的脖颈:“陛下还真是淫荡,被妖物奸污都能叫成这样,你这种淫妇,有何资格掌管天界?!”
说着,他步步紧逼,泄愤般的把肃长琴紧按在树干上,让他动弹不得。
刹那间,诸骁能清晰的感觉到,肃长琴那紧实的肌肤下流经的血脉,它高贵又纯净,正在自己的掌心里强有力的搏动着、游离着、焦灼着,释放出迷人的沁香。
就算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他也让诸骁觉得意乱情迷。
“啊.....呃、诸、骁.....朕、”他掐的十分用力,不到片刻,肃长琴的脸上就出现病态的红晕:“朕.....快要.....啊嗯——!!!”
他的话还没出口,诸骁便撩起衣袍,挺入了他发抖的身体。
没有任何前戏的性事使肃长琴两眼发白,清冷的五官顿时溢满痛苦的神色。
他白皙大腿剧烈抽搐着,渗出湿淋淋的汗水。
这样原始粗野的交媾,让妖群们都倒吸一口凉气,看直了眼。
“诸、骁.....疼,朕、朕好疼.....呃啊——”肃长琴早已顾及不了周围的目光了,释渊在他体内放的银镂球尚未取出来,如今遭到诸骁粗暴的顶入,那镂空圆球挤压着他穴里的嫩肉,疼的他几乎无法喘息。
天帝无力地拍打着狼王强壮的胸膛,祈求他停下来。
发现他的异常,诸骁停下插入的动作,猛的抽出了阳具。
“啊.....呃,嗯、”男人抽离的一瞬,又带动了粗糙的球体,把肃长琴的小穴磨出了水渍。
“那是.....什么、”狼王加重了掐他脖颈的力道,怒声逼问道。
其实方才他已察觉到那浑圆的物件是催情的器具,但他已被怒和恨冲昏了头脑,只想变本加厉地折磨眼前的人,欣赏他更多羞耻不堪的神态。
浪潮般的快感使肃长琴的金眸惊颤不止,他紧抿着双唇,没有回应诸骁的问话。
“陛下来妖界,就是为了让我见识你有多淫贱么?”
想到这人杀了腹中胎儿后,还敢带着这淫具找上门,诸骁脸色一沉,用冰冷的声音嘲讽道。
“嗯.....啊,朕没有、是.....释渊,啊哈!”肃长琴摇了摇头,无助地争辩着。
他断断续续的话语,更使诸骁怒火中烧。
不等肃长琴有喘口气的机会,他就伸出粗长的手指,夹住那颗圆球,把它从天帝湿软的甬道扯了出来。
“呃.....啊哈——!!!”肃长琴的雌穴不可抑制的喷出一缕透明的情液,打湿了狼王的衣摆。
强烈的耻辱感让他紧咬舌根,恨不得昏死过去。
诸骁漠然掐住他的脖颈,哑声道:“我才刚刚开始,陛下可不能就这么晕过去。”
说罢,他把手中的银球扔向了妖群:“
', ' ')('赏你们了。”
看见沾满天帝透明爱液的银球掉在地上,四周的妖立刻扑过去,对着那颗银球又舔又吸,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把这淫靡的一幕看在眼里,肃长琴的胸膛又掀起了一抹潮红。
“不要.....不要.....”他迷乱地抓紧身后的树干,哑声呻吟着。
天帝素来强大、自傲和威严,万事万物都脱离不了他的掌控,而此刻,他却觉得自己像被摆上饕鬄之宴的贡品,赤裸裸的,任由男人品尝、舔舐和吮吸,把他带进淫秽癫狂的深渊。
“骚货,这么容易就高潮了.....让旁人看着你行房,很兴奋是么?”望着他绯红的脸庞,诸骁内心焦灼躁动不已。
即便他极力维持着理智,但不得不承认,在这种场景下,饱受屈辱的天帝比以往更性感,更让他血脉膨胀。
“朕.....没有,朕没有....高潮啊——”肃长琴颤声否认道。
话音未落,诸骁便挺着壮硕的性器,再次插入了他的小穴。
“朕....没有,啊啊啊——!!”
看着肃长琴一边喷水,一边颤声反驳着自己的样子,诸骁再也按耐不住,直接插进了他穴心。
“啊.....啊啊——!!”肃长琴崩溃的大叫,堪堪承受着奔流的痛苦和快感,
“嗬....嗯,好紧,”诸骁掐住他的脖颈,感受着天帝紧致收缩的穴腔,他灰蓝色的眼蒙上了强横的性欲。
“肏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骚货,今天就把你肏松!”
他粗喘着抬起肃长琴的腿,把他整个人顶在树干上,像打桩似的,一下又一下肏进他敏感湿热的穴心。
这个姿势进的很深,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无情地打在天帝白皙的臀部,把两瓣软肉肏的又红又肿。
“嗯....啊啊啊”肃长琴的胸脯和腰身被他肏的前后耸动,鸦色长发也剧烈晃动着,随细密的汗珠淌了一身。
“不要....诸、骁,轻、轻一点....”在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下,他捧着自己的小腹,面容涨红:“顶到,呃.....顶到孩儿了.....哈啊!”
听到他的叫喊,诸骁的下腹一紧,差点挺着阳具在他穴里射出来。
“贱人,你还敢提.....!”
这个心狠手辣、连骨肉血脉都不放过的贱人,事到如今,被这般侮辱后,竟还谎话连篇,还敢提那个再没有机会出世的孩儿.....
看着那张俊美的脸,诸骁的前额青筋暴跳,眼中溢出一抹血色。
“陛下可真下贱,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满口胡言!”
肃长琴的意识虽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却清晰地听到诸骁所说的每个字,亦感受到他刻骨的仇恨和冰冷。
刮骨般的疼钻入心底,疼的天帝面容惨白,哆嗦得像风雨中的树叶。
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一点又一点的被撕裂、破坏,而他早就没了叫喊的力气。
诸骁他.....不信朕,不论朕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了.....
倏忽之间,肃长琴感到麻木和疲惫,他紧闭着双唇,白着脸打开双腿,放任诸骁继续当着众人的面奸淫自己。
(彩蛋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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