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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初次在魁斗山上的失控不同,这次的公狼早有预谋,不等肃长琴反抗,它就按住他的肩膀,用獠牙扯开了天帝的衣带。
肃长琴倒在绵软的绒毯上,用手抓住公狼威武狰狞的脑袋,面若桃花。
“别.....你这个妖畜,这是在天界.....啊哈——”
他根本没想到诸骁能大胆到在天宫现出狼形和自己做这种事。
惊愕、焦灼、兴奋和无措一同涌上心头,使肃长琴的身体深处泛起一股湿意。
他身为三界帝王,本该立于九州之巅,傲然俯视着芸芸众生,而此刻,他却被妖物压在胯下,肆意亵玩着双乳和下身,这种背德禁忌,有逆人伦的快感让肃长琴心口狂跳,腰身抖得不停。
想到初次被破身时的痛苦和愉悦,他羞耻地抓住手指,骂道:“畜生.....不准肏朕,啊嗯——啊啊!!”
公狼对他的斥骂置若罔闻,它先噙住肃长琴散乱的衣襟,把它舔的一片濡湿,随后又隔着湿布料含住天帝淡粉色的乳晕,左右拉扯撕咬。
“啊.....,那里,不要舔,好酸.....”公狼的舌头满是密集的倒刺,不一会儿就把肃长琴小小的乳晕舔的又红又大,让冷傲的帝王泄出喑哑的呻吟。
“吼——嗬呃.....”望着他淫乱的面容,公狼粗吼一声,舔的更加卖力,几乎把粗硬的舌头插进肃长琴的乳孔里。
“啊啊啊啊——!要死了.....朕受不了了.....!诸、骁!”肃长琴挺着腰,整个人抖得如同在一叶孤舟上,随时就能被激荡的浪潮席卷吞没。
看到他溃不成军的样子,公狼凑近他的双腿间,紧盯着他挺立的阴茎,鼻翼里喷出一股热气。
“呜....嗯,不要看.....不准,哈啊.....”察觉到它的视线,肃长琴惊喘着捂住自己的小穴,颤声叫道。
看着他的动作,公狼也不急,它伸舌舔了舔肃长琴的手背后,便抬起狼爪,让对方翻了个身,赤裸着趴在绒毯上。
“啊....呃!你,要做什么....啊哈——!!那里,不能舔.....啊.....!”
这种如野兽交配般的姿势让天帝羞耻难当,他正想转身逃开,诸骁却突然把舌头顶入了他的后穴。
“啊啊啊啊——!”在如此剧烈的刺激下,肃长琴用手撑着地面,微挺的胸脯抽搐不止,竟直接抵达了高潮,射出了一片淫乱的白浊。
“啊.....好热,诸骁,嗯.....畜生,好会舔……”他紧绷着腰身,享受着喷涌的快感,冷艳的脸上大汗淋漓,已经被公狼舔出了淫性。
“嗬——哈.....嗬……”听着他魅惑的淫叫,公狼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它弯了弯壮硕的身躯,对准肃长琴的嫩穴,露出了粗长的性器。
“好大.....小畜生,怎么长了那么大的.....”看到他蛰伏在浓密毛发下的巨物,肃长琴的脸色微微一变,想到在魁斗山,自己就是被这巨兽破了身,他的雌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几下,溢出了湿热的爱液。
听着他发抖的声线,公狼低吼两声,又俯身舔了舔他的小腿。
肃长琴知道,那是狼族求欢的方式。
他没有办法,只能揪着身下的绒毯,摆出承欢的姿势。
“嗯....朕,朕给你就是了,哈啊——!!!”
天帝的话音还未落,公狼就迫不及待地挺入了他柔韧的身躯。
“啊.....呃——不要那么用力,畜生....朕里面要被你....啊呃!”
肃长琴被顶的身形巨颤,仰头发出了激昂的叫声。
“吼——呃嗬.....”他的嫩穴又紧又软,伴随着主人的惊颤剧烈收缩,夹得公狼吼叫不止,忍不住吐出腥湿的舌头,把整根阳具插了进去。
“嗯......啊——轻一点....朕受不住、的,啊.....!顶的好深.....”肃长琴疼的紧皱眉头,哑声呻吟着,却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公狼的头,引诱着它更加深入和癫狂。
他成熟的小穴是散发迷媚奇异香气的果核,让克制已久的狼王血液沸腾,两眼猩红,几乎把两个厚重的囊袋也极挤进他最敏感的软肉上。
“啊——诸骁.....!朕不行了....朕要嗯....!哈啊——”当诸骁雄壮的阳具肏到穴心时,肃长琴失声尖叫,大张着双腿射了出来。
“啊.....好热,诸骁,肏朕....”他咬住手指,面容酡红地夹紧公狼的腰,小穴抽搐着裹紧狼兽的性器,等待着它在体内成结、喷发,给他绝顶的痛苦和快感。
巍峨庄严的宫殿里,正上演着原始的交媾,如果有谁胆敢看一眼,一定会里面的情景吓一大跳:平日高贵冷情的帝王正一丝不挂地倒在地上,全身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而在他后方,高大强壮的公狼用狼爪钳住他的腰,将壮硕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插进他的双臀间。
黑灰色的毛发、洁净的绒毯,旖旎铺满水的夜色中,天帝
', ' ')('挺着身子,用手按揉着自己的乳尖,接纳着公狼野性粗鲁的进入。
他肃穆、贞洁、宁静而皎洁,此时却沾上了妖兽的淫秽、污浊和放纵,被肏的死去活来,放声淫叫。
“好舒服.....诸骁,朕,啊....又要、高潮了!”不知被公狼握住腰肏了多少回,肃长琴滟红的穴里猛然涌出大片大片的淫液,瞬间浇湿了诸骁的性器。
“嗬——!!呃、吼——”公狼躬着壮实的身躯,高亢的吼叫着,在肃长琴被肏软、肏的红肿的穴里张开了结。
“啊啊啊啊——!嗯啊——!!”天帝瞪大了双眸,下身因强烈的痛和酥麻痉挛不止,惊叫着抵达了高潮。
“吼——嗬!”公狼狂热地肏了他数十下,猛的在他的雌穴射出了腥浓的精液。
“啊啊呃.....好烫,好深....呃啊——”肃长琴被他射的浑身哆嗦,无意识地张开修长的腿,美眸一暗,竟昏了过去。
公狼的射精极其漫长,看到天帝被自己肏的昏迷,它非但没有拔出性器,反而就着精液在对方宫腔里狠肏了半刻钟,才意犹未尽地退了出来。
它刚拔出性器,一大股精液就从肃长琴腿间涌了出来。
诸骁立即变回人形,把昏睡的天帝抱到床榻上,用布条塞住了他的小穴。
“唔....嗯、”肃长琴因他的动作挣扎了一下,但很快就含着公狼的精液睡了过去。
诸骁守了他一阵,便起身穿上衣物,离开了天庭。
从出世以来,他就在人间四处游历,做了妖皇,统帅整个妖族后,他有了一个堪称“家”的地方,那地方在世人眼中是邪祟阴暗之地,却是八千妖唯一的去处。
而如今,他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家”。
诸骁在南天门站了许久,当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妖界。
魁斗山还和过去一样,没有一草一木的山峰上遍地残骸,处处弥漫着腥湿的邪气,腐朽的宫殿旁边立着几棵枯木,孤零零的,荒芜而落败。
再往深处走,就是妖族躲藏的地方。
诸骁站在山峰上,凝望着赤红色的天际,却隐约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怎么可能.....
他刚想迈出脚步上前一探究竟,却想起了肃长琴明艳的金眸。
你已经是朕的人了,朕还和妖族过不去做什么?
“罢了.....”已经动了心,还有什么是不可信的.....
诸骁摇了摇头,长出一口气后,正要转身离开,耳边却传来了蛊惑的声音。
“狼王既然来了,为何不上前看看?”
“你是什么人?”看着眼前身穿黑袍,相貌精致秀丽的‘女子’,诸骁皱眉问道。
“一个过路人罢了。”‘巫女陶’漠然望着他,话音像从深海传来般死寂冰冷,顿了顿,他轻声问:“狼王就不怀念过去妖族的盛况吗?”
这声问话,让狼王的脸色有些阴郁,在天庭的这些日子,他一直刻意回避妖族的一切,以为这样就能忘记那种刻骨的仇恨,但站在这片灰蒙蒙的土地上时,诸骁才发现,它们像刀一样记在他心底。
“魁斗山妖气深重,你一个过路人,还是尽快离开吧。”
他冷冷的回应着陶皎,从对方身边走了过去。
“狼王!天帝眼中是容不下妖族的,不然,他派三万天兵来此做什么?!”陶皎突然大声质问道。
诸骁蓦然停下脚步:“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紧握手掌,眼底已有了一丝杀意。
“我是谁不重要。”陶皎绕到他身前,抬手撤下魁斗山深处的结界后,哑声道:“狼王好好地看看他们吧,看看那些小妖和过去有什么不同。”
他话音一落,不远处的山峰上就出现了妖群的身影。
他们有的在泥洼里栖息,有的在操练兵器,有的变回了原形打坐修炼.....看起来很安分、平静。
诸骁僵着脸,寒声道:“在本座要动手前,你最好尽快消失。”
“狼王,亲眼所见,亦非真实。”陶皎直对着他疏冷的黑眸,一字一句道:“天帝和天尊是不会放过妖族的,我有一个预言,等狼王想明白这句话后,定会再返回魁斗山,确认那些小妖的生死的.....”
“好啊,那么在此之前,本座先杀了你.....!”
不等他说完,诸骁便抬起锋利的狼爪,暴冲上前,准备撕裂他的身体。
可当他的利爪碰到陶皎的刹那,对方的身影却像青烟般消散了。
“什么.....是幻象么。”
凝视着缥缈的烟雾,诸骁的面色一滞,旋即收回了手臂,陷入了沉思。
到底是什么人,会在此时潜入魁斗山,还拥有这等诡异的幻形?
天帝是不会放过妖族的,他生来便是铲除邪祟妖物的剑,那把斩魔剑....你若不毁了他,它便会杀光所有妖类!
人虽然消失了,可那些
', ' ')('诡谲刺耳的话仍像种子一样,牢牢地嵌入狼王的心底,让他的躯体分裂,生出无尽的猜忌和愤懑。
他在败落的土地上站立良久,才沉着脸返回天庭。
在他离开后,那缕妖媚的青烟穿过云层,落在了晦暗的小周天上。
“尊上吩咐的事,皎儿已经办好了。”
陶皎踏过苍白的雾海,在释渊脚边跪了下来。
“乖孩子,你做的很好。”释渊伸手抬起他的下颌,沉声赞叹道。
“尊上,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弟弟....”男人的手宽大而炙热,让陶皎红了脸。
看着他柔润秀美的脸庞,释渊的双目一沉,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压倒在刻着蛇像的宝座里。
“很快就能。”说着,他粗鲁地扯开陶皎的衣襟:“先让本尊像那天一样疼疼你,你这个扮女人的小骗子。”
听见他的话,陶皎紧紧抓住宝座上交缠的蛇像,脸红的快要滴血。
“我没有,啊、嗯!尊上饶命....”
释渊不顾他的惊喊声,将手探入了他的臀间,狠狠地揉了揉塞在他小穴里的玲珑球。
那颗漆黑的球体里有四只银色的飞虫,它们在圆球里不停扑腾着尖锐的翅膀,把陶皎紧致的小穴磨的又红又肿,痒痛难忍。
陶皎咬紧牙关,额头上瞬间渗出了汗珠。
“啊——尊上....不要......我受不了了....嗯,”
(......此处会补到下一章的彩蛋,喜欢变态play的宝们可以关注一下副CP,天尊释渊X陶皎X陶绛子,双飞3P嗯....)
肃长琴是被身体的酸胀疼醒的,醒来后,他微微挪动身体,这才发现了双腿间的异样,那处禁忌的地方像是塞了什么东西,磨的他又疼又痒。
“什么.....”他咬住下唇,敞开腿取出小穴里布条。
刚取出异物,狼兽腥浓的精液便从穴口喷出而出,打湿了金色的床褥。
“啊.....呃、”天帝惊喘一声,顿时面色羞红。
这小畜生,为了让自己受孕真是费尽了心思....
肃长琴在床上坐了片刻,待那阵酸麻的痛楚缓解后,便向门外道:“让医仙过来见朕。”
“是。”门外的天奴听到命令,急忙去请医仙。
听外面的人离去,肃长琴有些疲倦地靠在床旁,阖上了金眸。
虽说他有自信能与罂珠对抗,但肚子里若多出个小妖种,便要另做打算了.....还是,让医仙来确认一下吧。
毕竟那个占据他身心的人,是那样期盼他能诞下后代。
正当肃长琴在闭目养身时,门外突然涌入一股诡谲妖气,那极其血腥和污秽的味道让天帝的脸色一凛,瞬间起身穿上殷红的外袍,身形变幻,立在寝殿中央。
肮脏黢黑的妖气在大殿上环绕一圈,随即震荡两下,变作了一个女子的身躯。
她细眉高挑,冷白的脸上略施脂粉,看起来阴森而鬼魅。
“是你.....”看到鸢沅那双艳丽的杏眼,肃长琴眼里闪过一丝意外。
“天牢戒备森严,陛下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出来的吗?”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鸢沅故意扬声问道。
“你是真不怕死。”肃长琴脸色一沉,明艳的眉眼间杀意波动:“你还不配站着跟朕说话。”
说罢,他便微微抬手,变幻出赤金色的斩魔剑,轻念法咒,身形凌空一动,剑端便燃起了烈焰锋芒:“跪下。”
“呃啊.....”在他强大的威压下,鸢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咳出了一缕血水。
“渔女,你不是朕的对手。”
就在天帝提剑走到她身边时,鸢沅突然抬起头:“是狼王救我出来的!”
肃长琴愣了一下:“你以为朕会相信?”
话虽如此,但他清傲的容颜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痕。
鸢沅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接着刺激他:“狼王为护我周全,只能忍着恨和厌恶在你身边,他对你的服从和柔情,不过是为了救我.....”
“在朕用这把剑让你灰飞烟灭前,住口——!”肃长琴沉声打断她,手掌微微颤抖。
他不会信的,他要听诸骁亲口对他说,他不信那些关切体贴、厮磨纠缠都是假象。
“陛下可知,在你入睡后,狼王都去了哪里?”望着他苍白的脸,鸢沅继续道:“我来告诉你,你入睡后,他都在找我的下落,多亏了他,我才能这么快恢复,逃出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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