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桐从庶常馆放学,去点心铺买了一包山楂糕后,直接回家陪裴栖散步。
其实裴栖不光怕孩子掉下来,最近又怕起了吃多了将肚子撑破。
赵疏桐不知道裴栖哪里来的这么丰富的想象,自己恐吓自己,但是他想起来了也会给裴栖带些消食的山楂糕回去。
裴栖这个样子,铺子里的事情自然管不了了,暂时将他手中的那部分生意交给了曹氏打理。
裴栖扶着赵疏桐的手在院子中散步的时候,想起他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就问赵疏桐道,“夫君,咱们宝宝的名字你想好没有。”
裴栖这个大大咧咧的,现在才想起来要给孩子取名的事情。赵疏桐之前还真是思考过,据女诗经男楚辞的取名法,他又多读了两遍这两本书,只是一直都没有定下个可心的名字。
“缺月挂疏桐,我觉得孩子的名字中可以带个月字。”赵疏桐道。
“不行!”赵疏桐没说完,裴栖就大声阻止了他。
“我的名字都没有带月字,宝宝的更不可以。”他和夫君都没有这么亲近,肚子里的臭小子凭什么。
你都凤栖梧桐了还有什么不满,赵疏桐心中腹诽,却没有把话说出口。
名字的事情两个人没谈拢,裴栖让赵疏桐赶紧给孩子取新名字,要不就让公爹或者他爹起,赵疏桐为了捍卫自己的取名权妥协了,将打算取的带有月字的名字全部从脑海中删除。
赵疏桐估摸着走了有四五百步了,就送裴栖回卧室。
为了裴栖的身体,房间里不能用冰。赵疏桐给两人打着扇子,等裴栖睡着了才入睡。
裴栖生孩子这一天正好是赵疏桐休沐的时候。因为裴栖前一天还能跑能跳的,赵疏桐觉得裴栖还有好几天才生,就去了皇庄。
赵疏桐前脚刚到皇庄见到陈大人,赵贵后脚就驾着马车追了来。
“桐叔,主夫发动了,要生了。”赵贵擦着汗,气喘吁吁地道。
赵疏桐闻言立刻找到陈大人向他辞行。
陈大人见赵疏桐着急的样子,并没有为难他,“夫郎生孩子要紧,你赶紧回去吧。”
赵府并没有因为男主人不在而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