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奖赏还没有发下来呢,就把人给发配到西北了。
皇上这是在变相地惩罚人吧。
“夫子,要是把玉米献给皇上的人是你,被皇上给送到西北的是不是就是你了。”裴栖忧心忡忡地问赵疏桐。
赵疏桐想了想,“也许有这个可能。”
“这就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裴栖拍了下自己的胸口长出了一口气道,“还好不用咱们去西北。”
夫子要是外放,他肯定是要跟着去的,但西北那边不安定,他又怀了身孕,他们一家人要是这个时候去西北,就算许问澜派了人接应他们,也实在是太危险了。
“夫子,这个节骨眼上柔妃娘家人偷了咱们玉米的事情,咱们就先不计较了,免得他们丧心病狂地将你送到西北去。爹说柔妃嚣张不了多久的,等夫子你将来做官了,咱们自己报仇。”裴栖道。
赵疏桐从果盘中捡起一片苹果,喂给裴栖,“你倒是对我有信心。”
裴栖将苹果嚼碎咽了下去,傻傻地笑道,“这不是应该的吗,夫子你都要做爹了,不能让别人欺负我们母子,也不能自己被人欺负。”
赵疏桐跟着笑起来,“你也要做娘了,什么时候长大呀。”
裴栖不满地瞪了赵疏桐一眼,他怎么没有长大,他现在每个月都会吩咐人给公爹做新衣,还有羊毛铺子里的毛毯手套围巾的生意都是他在管的,虽然他只是决定了往出去卖什么一次生产多少,但这个生意没有他不行。
赵疏桐不和裴栖理论这方面的事情,又给裴栖喂了一块苹果,“下午我要到酒楼去赴谢启的约,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把你的侄女侄哥儿喊来陪你说说话,或者继续和曾嬷嬷学习也行。”
“知道了。”裴栖敷衍地道,他都怀孕了才不要学习呢,让他学习他还不如把曹氏叫过来唠唠嗑呢。
自从上次动了胎气,隔着一个府呢他娘还给他下了禁足令,让他一定要在家中养足三个月才能出门。夫子也是他娘的帮凶,将他看的死死的。他都不知道夫子现在这么紧张他,在夫子的心中是他重要,还是孩子重要。
一开始怀孕的时候,裴栖还有些难以接受,他还小呢怎么就要做孩子娘了呢。但孩子来都来了,除了生下来还能怎么办。在不得不承认自己怀孕这个事实后,没多久裴栖也就习惯了。毕竟这事有人想要还没有呢,他要是不珍惜可是要遭人唾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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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启和赵疏桐约在太白楼的雅间里。
两人见面寒暄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后,谢启给赵疏桐讲起了谢翼的事情,“二公子在皇上命人护送红薯去西北的时候,就请命前往西北,要协助楚王稳定西北。”
“二公子此举倒是令我等汗颜了。”赵疏桐道,谢翼从武,虽说像是西北那样混乱的地方才有他的用武之地,但是作为一个金尊玉贵长大的勋贵子弟,能主动前往那样艰苦的地方,这是许多人比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