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是周末,钱多多没回家,留在富家准备蹭个晚饭。
车在富家一停,钱多多像阵风似地跑下车,轻车熟路地去了二楼的书房。
等俞麦慢悠悠大腿挤大腿地关了门,钱多多双手交叉放在嘴前,目光上下扫视一圈,带着刀似的“我觉得有问题。”
俞麦放下书包,手上动作一停:“什么?”
“你大哥有问题。”钱多多严肃,见俞麦不解,又说“你见过哪家兄弟还互相喂蛋糕啊。”
走到俞麦身边,指了指还在他嘴角的奶油“我家小麦还是孩子,我愿意这么宠着。”说话语调装腔作势,学着富康顺的原话。
俞麦不理他,说要去厕所。
“我这么说你脸红什么啊!”钱多多不忘拿捏:“我先把外语作业做了,等会你再把国语作业借我抄啊!”
俞麦匆匆应了他的话便急忙关了门。
身下一片黏腻,是刚刚在车上富康顺手附在大腿上,那小拇指有意无意地轻蹭他大腿根,带着布料的摩挲,从那狭窄的阴道内流出的水。动作亲昵,俞麦在车上怕发声唐突。
拉下底裤,果真一大片的痕迹,质地有些黏腻,渗透着薄薄的布料。
俞麦懊恼,自责自己太敏感,忍不住红了眼圈。
换下底裤,抽了卷纸去擦下身,此刻的肉户是开到奢靡的花,动作轻柔,怕磨到红肉。
等收拾完才发现进的匆忙,新的底裤还没拿来得及拿。
咬唇沉思,要不要叫人帮忙,可又能叫谁呢?
门上叩叩两声,富康顺的声音传来“小麦在里面吗?”俞麦顿时腰背绷紧,但还是应了声。
“在工厂机油沾了手,进来洗洗。”
说完便直直推了门,俞麦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吓得立马在马桶上坐好。
富康顺惊诧地挑眉,像是没意料般,目光却不带遮掩地扫视那一大片白腻的胯和大腿,“大的还是小的?”
俞麦低着头,像埋进土坑的鸵鸟,声音嗡嗡:“小的。”
富康顺不作声缓缓洗了手,从大拇指到小拇指,再到手心和手背,最后以指甲缝为结尾。擦了擦手,奇怪道:“怎么,还没好啊?”
“好了。”
“那怎么不起来穿裤子?”
俞麦熄声了,眼珠子在眼眶内打晃,想着怎么脱离这尴尬的处境。
富康顺踩着步子走来,扮做知心的朋友一样,半蹲在俞麦腿边:“小麦怎么尿尿也是坐着的?”语气轻佻“难道是用小逼出水的?”作为长辈,太冒犯了。
俞麦惊地弹起来,富康顺把俞麦的伪装毫无余地地撕开。
拖拉着裤子想跑,被富康顺一拉手拽了回来,逼退到墙角。
俞麦小腿打着颤,脸上的血色都褪了去,嗓子发哑:“大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平时张牙舞爪的小猫就这么求饶了。
富康顺的皮鞋踩着堆落的校裤,逼近俞麦眼尾发红的脸“不要怕我。”话语软和,大腿却强势地并到俞麦两腿中间,手毫不犹豫地往下探“大哥帮小麦看看这小逼的水有没有擦干净。”
俞麦慌乱地想去遮,被富康顺另一只手蛮横地钳制在胸前。
指尖还带着凉,掠过小小的阴茎,指腹着陆在那软肉时,俞麦身体像过电般,握着拳去推富康顺紧实的胸膛,像堵墙。
泪珠子断了线般沿着下颚打湿了前襟“大哥,大哥...我害怕,我真的害怕,呜呜呜呜,你让我走嘛,好不好?”
富康顺红了眼,本想压制的欲望在这软声软语里也失了方向。垂着脖子去舔俞麦泪湿的脸颊:“宝贝不要哭,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示指使坏地在那条肉缝滑动,鼓鼓胀胀的红肉翕开散着热气,蹭到那肉珠似的阴蒂时连带着周边的肌肉群一紧缩,暗示着再多关照这里,富康顺也懂其中的技巧,察觉出了些水便大力扣弄着这敏感的肉珠。
俞麦受不住,昂着脖颈哼唧,喷出的热气都带着潮情。冶红的嘴还不忘求饶:“大哥,我受不住...受不住!”
富康顺爱极了他现在的神情,鲜活的,澎湃的,就这样拜倒在这小小的情欲里。
他迷醉地去蹭俞麦冒汗的白脖子,要沉溺在这脆弱的部位里,
从有着旺盛生命的血管内咚咚声有活力地传送到耳边。
肉户冒出的水越来越多,衬衣袖口也沾了些痕迹。
富康顺下巴磕在俞麦的窄肩上取笑,“怎么这么多水啊,果然小麦没擦干净,大哥给你看看清楚。”
双手控着俞麦窄小的胯骨便蹲下了身,俞麦见状要去拉他,尖声:“不要,脏...脏!”
却被那温热的舌头狠狠一吸,像被人当即抽了魂似的一声啼叫,十指紧扣皮肉。
富康顺轻嘬慢舔,照料到了四周的软肉,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着肉户内的体液。
俞麦那里最敏感最密保的地方就这样被自己敬着爱着尊贵的大哥像乞儿一样跪在地上,不
', ' ')('知满足地舔弄着这被别人看作异类的器官,莫名的满足感攀上心头,超越了一切伦理禁忌。
“啊...啊...哈啊”,室内一片咕叽的水声混着不知羞耻的淫叫。
富康顺的舌苔像带着软刺似的厚重地刮过软嫩的肉花,舌尖灵活地戳着阴道口,在肉口的周围徘徊,里面的红肉一紧一缩,在富康顺的舌尖误入进来时,又推着挤着,不知是想再进来些还是想送出去些。
“啊...啊!要到了,快到了!!”俞麦一张绯红的小脸,有水光在眼角细闪“大哥你放开我啊!”
富康顺嘴上动作不停,眼睛狠厉地死死盯着俞麦即将高潮的脸,大力纂着俞麦扭动的胯骨。
俞麦像失禁般泄了,软了脊椎般瘫软,远看像坐在了富康顺的脸上。
而富康顺喉结上下滚动,灼烫的嘴唇包住大口地吞咽着。
俞麦在多种情绪下身体控不住地微微战栗,还没从中缓过来,富康顺还沾着黏液的脸亲了亲俞麦蕴红的眼尾,眷恋地“宝贝真乖。”
俞麦不作回应。
富康顺缓缓拉过俞麦的手放在自己那鼓胀的裆部时,俞麦手上却猛地发力。
没有防备的富康顺脸色铁青地跪倒在一旁,粗粗地喘着气,痛苦的呻吟碎碎地从喉咙里传出。
俞麦飞快拽过裤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还顺带关上了门。
本就还没好透的下身此时又是雪上加霜,俞麦还是回了书房,死求白赖“多多,我的好多多,今天晚上别回家了,跟我一起住吧。”
钱多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爽快的答应了,“你眼睛怎么红了,嗓子还哑了,你偷偷哭了啊。”
钱多多用书桌,俞麦坐在沙发上摆了张小几。
钱多多边抄作业边分心和俞麦聊天:“我刚刚下楼给家里打电话说住你家嘛,正巧碰到你大哥下楼。”停住笔,目光对准俞麦:“他看我的眼神很好恐怖...”
俞麦眼神蔫蔫地,显然对这话题不感兴趣。
钱多多愤慨:“你听我讲话没啊?”
俞麦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跟他问了声好,他还对我笑了一下。可我现在想想总觉得让人脊背发凉啊。”手指摩挲着下巴“你大哥这个人看着很好讲话,但我总感觉他看我们像是在看傻蛋。”
俞麦嗯了一声。
“你还嗯?!”
俞麦说:“最近别和我提富康顺。”
“你们闹矛盾啦?”钱多多小心翼翼。
俞麦摇摇头:“反正我是不会和他讲话了。”
“那我也不和他讲话了!”钱多多毫不犹豫地统一了战线。
俞麦找了个由头没下楼吃晚饭,俞夫人数落他来了客人还没礼貌,钱多多笑着打哈哈。饭桌上钱多多向俞夫人提出了周末带俞麦出去玩的事。
俞夫人一双沉沉的眼睛:“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宝贝,不要贪玩。”看在钱多多的份上算是答应了。
富康顺开口:“你们两几点回?”
“...”
“到时候要我去接你们吗?”
“...”
“?”刚刚钱多多这小子对我翻了个白眼没错吧。
钱多多把一个白瓷小罐放在床头,拍了拍在床头看画本的俞麦。
“你大哥让我带给你的。”嘴巴呶了呶“还让我帮他跟你说句——对不起。”
橘黄的小灯打在俞麦的小脸上,朦胧地像点亮了整张脸的盈彩,扑扇的眼眸流出温柔的光。
看着顺了毛,脾气却挺娇,别扭地哼了一声:“谁稀罕。”
第二天钱多多醒来却发现那白色的小罐已经空了一半,拿起一闻,是药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