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所有的痛苦都由他来承担,同时他也拯救下了——丹尔曼那幼小残破的躯体。
“你说什么……生于祭台?”
对于乌斯曼来说,祭司塔也好,还是鸦灵之力都是从远古传承而来,所以并不会感到惊奇,但是对于炎而言,那无异于天方夜谭,还是最匪夷所思的那种。
人怎么可能出生在祭台?炎越发觉得乌斯曼是个“妖怪”,因为只有妖怪这种东西是他从小知道并且能够理解的。
而炎,从小最怕的就是妖魔鬼怪了。
“炎炎,不管我以何种方式来到这个世上,我依然是我,和丹尔曼是不同的。我不会伤害你或者我们的儿子。”乌斯曼恨不得剖开自己的心,来向炎证明自己句句属实。没能察觉到丹尔曼的动静,是他的严重失误,让丹尔曼趁机向炎下手更是罪不可恕。
“在你说‘不同’之前,可有认真照过镜子?除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不一样,你们明明就是同一个人!”炎的内心已经完全崩溃,声音更是嘶哑,“你说你不会伤害我,可你现在就用鸦灵之力捆着我,不让我出去救煜儿。乌斯曼,对你来说,我是不是特别好骗?从我遇见你的那天起,你就一直耍着我玩。先是假扮西凉商人接近我,再来又骗我结盟。你自己说,你派过多少细作来刺探我?连我最信任的萨哈也是你的jiān细……对了,你还在我不知情之下,睡了我两次……呵呵。”
“炎炎……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不好……”乌斯曼哽咽着不住道歉,他那时还不知自己对炎抱有爱意,他对人的基本情感都严重缺乏认知,表达喜爱的方式更是错得离谱。
“你不用和我说抱歉,我明知道你是这样狡猾无耻的人,还……”炎的身子摇晃着,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我这是喝了迷魂汤,还是自我作践,怎么就爱上了你……一个满口谎话的混账!哪怕是现在,你还在说你和丹尔曼是不同的,还想继续狡辩!乌斯曼,你明明什么都清楚,却什么都不说。让我连睡在自己枕边的人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你太无情!我只要一想到丹尔曼随时都可以杀了我,杀了煜儿,我的心……就好痛,煜儿还这么小,如果他因为我而稀里糊涂的死掉,我也活不下去。”
炎真的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