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猛一挣扎,那东西就捆得越紧,他低头清楚看见衣袖上都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炎炎,我不能让你出去。”乌斯曼抬手cāo控着鸦灵之力,它就像一条扭曲的气流从乌斯曼的掌尖而出,从肩膀开始往下绕行,形成十多道螺旋圈,牢牢锁套住炎。
不用鸦灵之力的话,乌斯曼根本拦不住他。
“你放开!”炎瞋目切齿,怒不可遏,“乌斯曼!别以为我不会杀你。”
“我知道你会。为了保护煜儿,你什么都做得到。可是炎炎,我也是煜儿的亲生父亲,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伤害他的,你让他留下来吧。”
“你不配做煜儿的父亲。”炎疾言厉色道,“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
“炎……我确实和普通人不一样,我不是从娘胎里生出来的,我出生在祭司塔的祭台上,在那充满血腥和痛苦的仪式里,承受着一个孩子根本不可能承受的痛苦。一次又一次,我皮开肉绽、筋骨寸断,血淋淋得像被乌鸦啄啃过,就这样……我降生于世,拥有着鸦灵之力,我确实非人,但我也确确实实地活在这世上……”
在记忆被解封的那刻,乌斯曼也回忆起那惨无人道的施法过程,白木法虽然成功的“创造”出了他,但因为鸦灵之力太过强大,而孩子的躯体太过弱小,于是他的力量时常暴走。
而丹尔曼会趁他虚弱的时候冒出来,鸦灵之力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木法从未想过还会发生这样的事,连同神女先知再次举行仪式,让他一次又一次的“降生”。尔后又因为他力量的不稳定,造成不少鸦灵术士的死伤,不得不进行封印仪式……对乌斯曼来说,就好比往骨头里扎入一枚枚铁钉,不管是承袭力量还是封印力量,都是极其痛苦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