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丹尔曼仅凭猜测就能知晓他们私下说的话,那这对兄弟也太“心有灵犀”了吧!
“你还不止一次感知到我的存在,就连乌斯曼都没察觉到。”丹尔曼望着炎,那眼神透着无奈与辛酸,“这世上,除去被乌斯曼杀死的母亲,没人能感知到我。”
“乌斯曼杀了宛妃?你少血口喷人!”炎觉得丹尔曼一定是得上癔症了,且还病的不轻,“宛妃是自尽的,还有什么我感知到你,少胡诌了!”
“我的母亲是不是自尽的,我是最清楚的,因为我就在那里,只是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乌斯曼杀了我的母亲,他的双手早已沾满鲜血。炎,你知道吗?他从来都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好,他也不是一个值得你相濡以沫、托付终身之人!”
“丹尔曼,我不知道你躲在哪条密道里,又窥见了什么,但我长着眼睛,是好是坏还是分得清的,哪怕我当真嫁错人,那也是我的事,轮不到你这混账来念叨。”炎火气冲天,不知为何他有点不想和丹尔曼打jiāo道了,只想尽快拿下他,丢给乌斯曼去处理。
“炎,你在怕我?”丹尔曼忽然柔声道,“你的手心在冒冷汗。”
丹尔曼说的话,还有他身上诡异的感觉都让炎很不舒服,这冷汗不自觉地往外冒,炎磨着后槽牙,强打精神道,“少废话,你这次再也别想逃!”
“炎,这话该我说才对,”丹尔曼的黑眸亮极了,“我不会再让你从我身边逃走,你越是回避着答案,就越清楚这里面有问题,不是吗?”
“你!”炎扣紧丹尔曼的手腕,正要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却见丹尔曼闭上了眼睛。
“你这是干什么?”炎感觉自己被耍了,怒瞪着丹尔曼,忽然,炎的瞳孔骤然放大。丹尔曼的头发变了,那倒映在炎眸中的黑发开始闪出朦胧光彩,就像被雾笼罩住的星光,那黑色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银如刀芒的银色华发。
炎像个木头人那样愣在那里,脑袋里一片空白,那抓着丹尔曼右腕的手忽然失去力气,松开了。
丹尔曼依然站在那里,不过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