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管丹尔曼手背上有没有画这匹马,他只要伪装成乌斯曼,就可以自由的出入宫廷。
还有这马是他才给乌斯曼画上的,丹砂墨质地较厚,不易干,自己还特意把马尾处的丹砂墨涂抹得稀薄一些,方便晾干,而丹尔曼手背上的马是如出一辙。
“乌、乌斯曼人呢?”炎突然问,喉咙发干,“你把他藏哪儿了?快告诉我!”
丹尔曼既然能做到立刻仿造乌斯曼手背上的画,说明乌斯曼就在这里,炎能猜到这一点,可是他想不出丹尔曼是怎么办到的?
就算丹尔曼武功很犀利,但乌斯曼有鸦灵之力,理应不会被他擒住的,还有就是他们只是兄弟,又不是孪生子,为何丹尔曼连手都长得那么像乌斯曼的手。炎上回接触时间短,没在意,眼下紧拽着丹尔曼的手,才发现他们的手指、腕骨都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这种全然一致的感觉让炎感到浑身不适,跟大白天见鬼似的。
“你快说!你对乌斯曼做了什么?!”炎佯装镇定,但眼里惊疑满满,他狠狠瞪视着丹尔曼的脸,似要将他脑袋里秘密刨挖出来,并昭示天下,他是怎么利用一些稀奇古怪的下作伎俩,去冒充乌斯曼的!
“炎,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在装神弄鬼!”炎很生气,咬牙切齿道,“还一直在我身边神出鬼没!”
“一直吗?”丹尔曼忽地一笑,那笑颜像极了乌斯曼,让炎更加毛骨悚然,忍不住呵斥道,“不准笑!”
“炎,”丹尔曼还当真敛起笑容,认真道,“你不但聪明,还有着很强的直觉,你一直都有察觉到吧,那种有哪里‘不对劲’的感觉。”
“我没有!”炎矢口否认,哪怕他一直觉得丹尔曼上回说“乌斯曼告诉你的那些事,都不是真的。”充满着疑点。
如果丹尔曼一直被关在地牢里,与世隔绝,那他如何得知乌斯曼对自己说过什么?
尤其有关丹尔曼的事,都只在他们两人独处时才会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