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事,应当是没事的吧。
伊利亚转身跟个羚羊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上楼梯,此事耽搁不得,他得快去快回。
伊利亚刚走,炎就醒来了,他睁开眼就看到乌斯曼坐在自己身边,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
他身上虽然穿着一身术士黑袍子,但是假面取下了,没有戴着。
炎拧起眉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翻过身,朝着里面睡着。
“炎炎,你还好吗?”乌斯曼俯身下去,摸着他光滑的肩头,轻啄了一口。
“你这马后pào……杀千刀的!”炎的眼角红得厉害,都是昨晚给闹的,他沙哑着嗓子道,“要不是老子身子好,骨头硬,昨晚就给你撞散架了!”
“我、我……”乌斯曼竖起八字眉,委屈道,“我是没把控住,这憋了有段日子了,难免上头,可炎炎你不也是……一直缠着我……连我想要出去给你拿口水喝,你也不让呢。”
这话不假,乌斯曼是yu火焚身,但炎也没闲着,又亲嘴又搂肩的,可劲儿地煽风,这“火势汹涌”的,不烧通了天,是熄灭不了的。
炎竟无话可驳,这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事情全推在乌斯曼身上,似乎有欠公允。
“炎炎,你今日就歇着吧,外边的事自有我去处置。”乌斯曼讨好地笑着,还揉捏炎的肩头和臂膀,替他松一松。
“我以前……”炎的大半张脸都蒙在毛毯下,“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乌斯曼凑近听着。
“顶多纵个酒,哪会沉溺美色……”炎似在反省自身,“这伤身的玩意,以后还是少碰吧。”
“炎炎,此言差矣,大燕不是说‘食色xing也’吗?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你贪恋我的美色再正常不过。”乌斯曼道,“我不是你的夫……夫人吗?你又不是在外边寻花问柳。”
乌斯曼本想说夫君的,急中生智说成是夫人。
炎不禁从毛毯里露出脸来,回头看着乌斯曼,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你说的对啊。我们是成了婚的,除去大婚之仪还未有办,其余都已经成事,是名副其实的夫fu了。”
“是呀,所以你何须介意这个、那个的,夫妻之间的床笫之欢再正常不过了。”乌斯曼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