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了,他一手掐摸着炎的腰道。
“……!”炎不知自己被颠来倒去地换了多少个姿势,此时他正趴俯在床上,两手按着床头,他
没有余力去回答乌斯曼,只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家伙却还不依不饶,当真是积欠太多了么……
“……下回还是直接赖账吧。”炎脑袋混沌地想着……最后,连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都不知道。
翌日。
库尔旦在厨房里焦灼地坐着。
已经是午时三刻了,王后和鸦灵术士都还没从房里出来,知道他们昨夜拜访老城主回来的晚,可这睡到中午还不起未免太奇怪了。
而且凌晨时,他是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还推醒了伊利亚,叫他也听听,感觉对门的房间里有不小的动静。
伊利亚却给他了一个白眼,说他没事瞎折腾,能有什么动静,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说完就翻过身继续睡了。
库尔旦又没这个胆子当真趴到对门口去听墙角,只能满腹狐疑地睡下。
现在王后又迟迟不起身,库尔旦当真是坐不住了,都说捉jiān要捉双,这没逮住人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的。
库尔旦想了想,决定冒险一试,他拉着伊利亚道:“快跟我去请王后起身吧,这早饭午饭都不吃,身子会坏的。”
伊利亚昨晚不是没听见那动静,是装做不知罢了,王后和君上二人难得有温存的机会,这早上起不来也正常。
所以他和屋主借了厨房,给他们炖了一只极品老母鸡,都说母鸡汤提精补肾,可是滋补佳膳啊。
“你光顾着炖汤有什么用,王后到现在连影子都不见,你就不会担心一下吗?这孤男男共处一室……”库尔旦站在灶台边,旁侧敲击道。
“什么孤男男,鸦灵术士不沾‘荤腥’,王后都有君上了,他们两个就算共睡一榻,也搞不出名堂。”
“伊利亚,你年纪还小,这王后是青年才俊,那模样长得周正,大家都有目共睹,而祭司塔的规矩再森严,那赫连乌罗也是一位昂藏男子,就怕他们……”
“你这驴嘴里吐不出金子,要被君上知道,不扒了你皮,还叨叨,赶紧帮我去削地瓜皮……”
“不,你得跟我来。”库尔旦不怕伊利亚,他硬是拿下他手里的汤勺,拽着他就往yin凉的地下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