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剑气来得快,消的也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把木剑给震碎了。
这粉末渣滓和卜鲁罕捏bào的木桩混在一起,大家都畏惧发狠的卜鲁罕,谁都没注意炎手里的木剑是怎么消失的。
教头也是抹了一把被汗浸透的眼,才看清楚是这么回事。
木剑的剑气划过卜鲁罕的粗脖子,将他的金链子给斩断,甚至bào出火花。木剑自然是扛不住这暴走的剑气,金链子掉地时,木剑也是粉身碎骨。
炎的动作太快了,卜鲁罕只顾着拿木桩子出气,全然不知自己的脖子已经在“刀口”上滚了一个来回。
炎没下死手,大约也是因为卜鲁罕反应迟钝,只管发脾气,都没能看出那一剑的厉害。
“卜鲁罕你太强了!”花孔雀扑了上来,激动得泪眼花花,“瞧瞧,把如此粗的金链子都给震断了。”
教头闻言一愣,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把手里的木剑碎块给扔了。
“要不是那小子跑得快,我能震碎他的脑袋瓜子!”卜鲁罕虽心里狐疑,觉得自己是发力了,但不至于如此,但围观者皆鼓起掌来,称他的力大无穷。
“卜鲁罕……我的英雄!”花孔雀勾着卜鲁罕的胳膊,把哭花的脸贴在上头反复蹭着,卜鲁罕这会儿也动情起来,揽着花孔雀的腰走了。
“你们都跟木头桩子似的傻站着干什么?!都回去练剑!”教头粗声嚷道,众人这才动起来。
看着他们蹩脚的剑术,教头暗想:“如今来了这么一位高手,还是异乡人,这往后的日子可要不太平了。”
炎离开练剑场后,回去自己的居所。
新入营的兽斗士都住在最小、最差的帐篷里,乍一看还以为是难民营。
六座摇摇yu坠的帐篷环成一圈,中间的空地用树干和麻绳拉着几幅晾晒架,晾晒架的左侧是一个石砌的蓄水池,水池很深,池壁长满苔藓。
这水都是雨水积蓄而成,因此有不少泥沙沉淀在底下,水色也是黄绿浑浊的,并不透彻。
住在这里的兽斗士喝水、煮饭、沐浴都用这水,只有像卜鲁罕那样的兽斗士才能领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