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麟哥,不管你怎样看我,我依然对得起我的纯洁,即使你不爱我,然而与你的相识令我的爱不由自主地找到了一种归宿,虽然这种寄托是冰冷的,可是我依然感到快乐。”
锦麟听了,心中也很自责:我不该用那种真实地得态度去评价她,也许这是我关于情感忠贞的偏见,于是他安慰徐青说道:
“徐青,你是我的妹妹,当时你也同意的,我们如此相处不是更好吗?”
徐青一听,更是充满委屈:
“那你为什么不像对荣美宁那样待我,就是因为她是你希求得来的妹妹,而我却是廉价的,是让你被迫而认的妹妹,我们的本质不同,以致于你把我看得毫无价值,居然比不上一个女推销员重要。”
“徐青,你的话分明带有严重得偏见,每个人不论他的工作岗位如何,都值得我们去学习与尊重。”锦麟并没有正面回答徐青的问题,也许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总是会有矛盾的。
徐青听后,却在自己的臆想中,偏见地说道:
“偏见?在酒店内哪一名员工不说我徐青善良、纯洁,为什么我却被你想得肮脏不堪,连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不如,仿佛你见到我就像见到一个没有失身的交际花一样厌恶,难道我纯洁的感情对你来说就那么一文不值,就是因为我做过你的秘书,我的身份就犹如一个婢女,令你呼之即来,呵之而去,而没有任何可以让你尊重的地方。”
徐青说完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也许她喜欢扮演这种悲情的角色,也许是她来自于内心对于真实情感的偏见认识。
“徐青,你这话可不正确,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应该最清楚。”
这时锦麟忽然发现了徐青脸上所渗出的痛苦神情,虽然她说得头头是道,但是却毫不在理,可是面对这位纯情的姑娘,锦麟心里也不舒服,于是说道:
“徐青,今天是新年,你我兄妹难得相聚,不如我们去公园散散心,中午我们就去青春饭店用午餐。”
徐青一听,顿时感到非常快乐:今天公园游客肯定多,我与锦麟携手游园,也是一种自豪,还能共度新年午餐,真是好浪漫。她在包内抽出一张湿巾抹去泪水,微笑着说道:
“锦麟哥,那好,今天我们富有哲学色彩的辩论就到这儿吧。”
“徐青,你等我一下,我去关好窗户。”
“我帮你。”
22分钟后,两人驱车来到公园停车场,临下车前,徐青又故意说道:
“锦麟哥,公园广场内这么多人,我们如同情侣般地出现在这种公共场合,如果彩宁姐知道了她会怎么想?”
“彩宁的心怀特别宽广,即使我们遇到她,她也非常相信我们只不过是兄妹纯洁地在一起。”
“锦麟哥,你对彩宁姐可是挺自信地,那假如你看到她与一名青年男子游走于公园内,你会怎么想?”
“那一定是彩宁找到自己爱得人。”
“锦麟哥,你的话可是带有极其严重地偏见,同样的事却是不同的答案。”
锦麟发现这徐青怎么变得如此强词夺理,有些事是无法比较的,于是反问徐青道:
“难道我们就这样在车上争论一天,也不会有让你我都觉得合理的解释?”
“锦麟哥,听美宁姐说,你很喜欢辩论,所以我也是投你所好嘛,好了,我们下车吧。”
锦麟在前边走,徐青跟在后边,这时徐青上前牵住了锦麟的手,锦麟本想挣开,可是他感觉到徐青的手非常冰冷,于是关心地问道:
“徐青,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你的手这么凉?”
“锦麟哥,谢谢你的关心,我很好。”
忽然,锦麟思想中出现了父亲慈祥的面容,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而且与见到美宁时的那种灵感完全不同,他在想,我和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于是他对徐青说道:
“徐青,我刚才在自己的思维中瞬间闪现出父亲的面容,而且我遇到美宁时也曾多次出现过,你说这是为什么,今天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和父亲通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话,并不排除思念地原因,然而却与思念有着本质地不同。”
徐青想了一下,幽默地说道:
“我想,是不是伯父大人让你在我与美宁姐之间选一个做你的夫人,说明你在潜意识中还是非常喜欢我们的。”
“徐青,你说得可一点都不在理,我以前的妻子是父亲帮我做主的,现在有了前车之鉴,父亲肯定不会再来理会我的婚姻了,要不然,这么多年,父亲和母亲对我的婚事从来都没提及过。”
徐青又仔细地想了想,兴奋地说道:
“这也许与美宁姐的白手绢有关。”于是她向锦麟又详细地说出了自己的观点,锦麟一听非常惊叹:
“徐青,你的故事可编得真完美。”
“锦麟哥,我想我的推断肯定天衣无缝,不然你也不会称赞我的想法。”
“徐青,这是今天我与你在一起最大的收获,谢谢你。”
“锦麟哥,不用客气,我徐青是不是在整个梧桐县最漂亮,而且又最聪明的,当然,我指得是未婚女子?”
“徐青,你讲得还真不夸张。”
“那我是不是比美宁姐还更胜一筹?”
“如果单论容貌,你确实要胜出美宁,不过论聪明你们可是旗鼓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