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麟见徐青愣在那里发呆,于是说道:
“徐青,我听菲儿说潘仪没有去蓝海发展,这是为什么?”
“噢,锦麟哥,潘仪姐不去蓝海的主要原因是,徐柏明把她的秘书职位给免除了。”
“原来是这样,那她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我看潘仪姐那人挺善良的,就与她结为了姐妹,前天她与宋正威一起回家乡了,过几天回来后,我准备赞助她在县里开一个自助餐厅。”
“潘仪与正威倒是挺合适的,他们会很幸福的,那餐厅的事需要我帮助吗?”
“锦麟哥,你看让我们以锦绣酒店的名义来冠名潘仪姐的自助餐厅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得同李总商议一下,他现在是酒店的总经理。”
“他已经同意了,还得让您这真正的老板点头呀!”
“我十分同意,你们资金有困难吗?我可以无偿地资助你们。”
“锦麟哥,钱不是问题,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当然正威也拿出了他的全部积蓄。”
“看到你们纯洁友善地相助扶持,真感到是一种快乐。”
“锦麟哥,怎么这些日子没有见到彩宁姐呢?”
“她去市里培训了,得等到春节前才能回来。”
“噢,是这样,那我给她打个电话吧,顺便问候一下。”
“不用了,彩宁正在培训不易接听电话。”
徐青听了,有些迷惑:难道林彩宁没有把锦麟的电话号码加入“黑名单”?因而问道:
“锦麟哥,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我去市里送文件,正好遇到彩宁,是她告诉我的。”
这时,锦麟的手机铃声响了,他一看来电感到非常高兴,接听后:
“锦麟,新年快乐!”
“彩宁,你的声音就是对我新年的最好问候与祝福。”
“锦麟,我给你打电话没有别得意思,只是我做为你的朋友最纯洁的问候,希望你能理解。”
“彩宁,我当然能理解这种纯洁,因为它是那么完美无暇。”
“锦麟,你的声音让我感到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妙的,谢谢你。”
徐青在一旁听着锦麟与彩宁心心相依地对话,感到十分无聊与无奈,而对彩宁又平添了无数气愤。
“彩宁,你什么时候回来,到时我去接你。”
“我星期六就结束培训了,你不用来接我,因为那样我会更加的担心,我还是自己乘公共汽车回去就行了,回家后,我给你打电话。”
“那好,你回来时一定要注意安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事一定要告诉我。”
“锦麟,我会的,那先这样,再见。”
彩宁挂断电话,心情虽然很舒畅,然而她的坚强却不得不在自己的爱情中纯洁地挣扎:
锦麟,我实在是难以忍受与你离别的孤独,哪怕只是以前我们纯洁地凝望,也足以让我的心得到慰籍,可是面对这举目无亲的城市,和这充盈着浓浓新意的节日,让我的心怎么能纯洁得下来,我只有把纯洁奉献给我的自私。
锦麟挂断电话后,心情极为凝重:
彩宁,我知道,你是情不自禁地给我打电话,你就是想倾听我的声音,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锦麟哥,彩宁姐什么时候回来?”
“她星期六就回来了。”
“那到时我们一起去看望她。”
“好吧。”
“锦麟哥,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
“当然可以。”
“我与彩宁姐,还有美宁姐谁最纯洁?”徐青特别期待得注视着锦麟问道。
锦麟不假思索地评价道:
“彩宁的纯洁来自于兰,出污泥而不染,又胜于群芳,那是一种不染纤尘地幽香;美宁的纯洁,是来自于他青春的修养和善良的心灵;而你的纯洁是来自于青春不染红尘的外表,也许还有你的心。”
徐青一听,非常不高兴地问道:
“锦麟哥,那我的纯洁是不是有些勉强了?”
“纯洁为什么还要勉强?”
“那纯洁为什么还称之为也许?”
……
第四十章偏见
这时,在锦麟旧别墅的客厅内,被经窗户灌入的冷风侵袭着,与徐青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交织在一起,弥漫开来,令锦麟感到呼吸困难,因为锦麟感觉徐青的不请自来,无疑是对自己心灵上的污染。
壁炉中的火焰也不再骄艳,将要燃烬的木炭在拼命的挣扎着,锦麟与徐青都在沉思着彼此的疑问,对这种寒冷感到一种麻木。
其实,锦麟对于徐青的问题早有答案:徐青,你如此聪明连我的话都听不懂,我这样评价你已经是给了你最善良的赞赏,也是出于你对潘仪的态度,还有你以前留给我的印象,然而,你现在却不明事理,明知道我对彩宁心有所属,而你还千方百计地追求我,即使你有这个权力,也不能做为你纯洁的底线,因为你知道我并不爱你。
徐青也在深思,她甚至感觉自己为逞一时之快,而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即使她是锦绣酒店的副总经理,只要锦麟一句话,她就得规规矩矩地走人,然而她很快就放弃这种念想,因为她感觉自己的翅膀已经长硬了,锦麟低着头沉默,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徐青又在想:锦麟,我知道你与彩宁的关系,我就是不甘心输给这个半路而来的女人,因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