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使又问道:“你现在浑身是什么感觉?”
萧凤婉苦笑:“浑身疼痛,骨头缝里都痛,浑身就像要散架一样。肺部呼吸困难。”
院使说:“发烧了浑身痛是正常的,可是,肺部呼吸为什么感到困难呢?”
萧林望急道:“院使,发烧是怎么引起的?大夫开的退烧药根本不管用啊。那大夫说,不像是风寒。那药已经喝了两次,完全没有作用,先前还只是冷,现在是发烧了。”
静姝递过先前大夫开的药方。
院使看了,眉头锁得更紧了:“这不是风寒,如果是风寒,那退烧药不会不起作用,也不会肺部呼吸困难,舌尖呈暗红色,脸上有红斑点,这些都不对。”
萧凤婉闭了闭眼睛。
刘彦说:“那是什么原因?找到原因才能对症下药啊!”
院使沮丧道:“臣还没见过这种案例。”
刘彦心里一火,就要爆发出来。
萧凤婉轻声道:“皇上!”
刘彦收住了内心的火气,低头看向萧凤婉。
萧凤婉安慰说:“不要着急!会有办法的。”
这话好像有着镇定的力量,刘彦一下子安定下来。
刘彦看向院使,说:“院使快想办法给萧小姐退烧!”
院使看刘彦的样子就是要发火没有发出来的样子,分明就是看在萧小姐的面子上。
院使说:“我先开退烧的药。既然那种风寒退烧药不起作用,那我就另外开药。希望能起作用。”
萧林望非常着急,可是,院使那么经验丰富的人都没有见过这个病症,还有谁能查出这是什么病呢?
刘彦听了心里又是一寒:这不是在试方子吗?万一不能退烧怎么办?
院使说:“皇上,只能等这服药喝下了,如果不能退烧的话,臣才能看病症再确定药方。”
事情到这个地步,也只能看以后出现的病症才能确定病因,最后才能确定药方。
院使开了药方。刘彦将药方拿出去,对内侍说:“将此药方拿到太医院,马上将药配出来。再送到侯府来。给,这是令牌,可以自由出入宫。”
内侍应声是,接过药方和令牌,转身出去,等候在那里的御林军侍卫将他扶上马,二人一马,迅速向宫中飞奔。
持续的高烧烧得萧凤婉浑身发软,眼睛都睁不开了。
刘彦握着萧凤婉的手,不断和她说话。
萧凤婉使劲睁眼,却怎么也睁不开。
她疲惫地说:“我想休息了。”
刘彦看向院使,院使说:“就让萧小姐休息一会儿吧!这样累着,更消耗精力。”
刘彦这才放开手。
刘彦说:“静姝,给你姐姐用酒精擦洗吧。朕记得朕以前受箭伤,晚风为朕降温,是用酒精和冷水擦洗身子。”
话一出口,刘彦立即意识到说错话了。
一个女子为一个男子擦洗身子?
这是已婚男女才做的事,萧凤婉为刘彦做了?
怪不得!怪不得!
刘彦偷瞥一眼。
院使像是什么也没听到,眼神茫然地看向旁边。
萧林望也像是没有听到,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彦赶紧对静姝说:“静姝,你赶紧为你姐姐用酒精擦洗一下前胸和后背,耳朵根。每隔一炷香时间擦洗一次。额头上还是用冷毛巾敷上。”
静姝应声是,吩咐蕊儿找高明要酒精去了。
院使、刘彦和萧林望三个男子避开,走出外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