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外屋焦急地等着。
时间慢慢地过去,静姝为萧凤婉继续进行降温。
用酒精为她擦洗前胸后背、腋下、耳朵边,用冷水毛巾为她敷额。
然而,温度仍不见下降。
萧凤婉脸仍然烧得通红。
不到一个时辰,内侍抓药回来。
内侍一直在太医院呆着,当然熬药也很有经验。没等刘彦吩咐,内侍主动说:“奴婢去熬药。”
高明带内侍去后院熬药。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药熬好了,稍稍冷却一下,内侍将药端了进来。
静姝喊醒萧凤婉,萧凤婉迷糊着将药全部喝下。
又是艰难的等待,到五更钟鼓响的时候,萧凤婉出了一身大汗,终于退烧了。
静姝握着萧凤婉温凉的手,摸着她温凉的额头,又哭又笑起来:“姐姐,烧终于退了!”
萧凤婉睁开干涩的眼睛,有气无力地对静姝说:“静姝,辛苦你了!”
静姝流着泪说:“静姝不辛苦,姐姐受苦了!我要将这消息告诉皇上和义父去。”
说着,急忙走了出去。
静姝出来报告这个好消息,等待的四人都舒了一口气。
刘彦对院使和内侍说:“治好了萧小姐的病,朕会好好赏你们的!”
内侍欣喜地说:“谢皇上!”
院使却不太肯定地说:“具体还要看今天一天一夜的情况,如果这一天一夜都不发烧的话,这个症就对住了。”
刘彦焦急问道:“如果还发烧呢?”
院使低声道:“那臣、就、就无能为力了!”
萧林望一下子急红了脸,问道:“院使是什么意思?”
院使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看情况。不是我想的那种症状。”
刘彦逼问道:“那是什么?”
院使紧张得擦着额上的汗,说:“那是、那是,臣、臣也不知道是什么病因。臣惭愧!臣实在是孤陋寡闻。”
听了这话,刘彦绝望地闭上眼睛,旋即,又睁开眼睛,脸上是坚毅的神情:“将太医院的所有的太医都召集过来进行会诊。一定要查出病因。不要等一天一夜了。万一没有对住症,岂不是又耽搁了?”
院使低头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