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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站在书房门外碾了一会脚尖,还是推开了门。
只见两人正坐在矮榻上下棋,风雨俞大,闫珉和洛珽也没听见响动,只径自执子,思索下一步该放在何处。
“你们是在下棋吗?”,时容说。
闫珉猛地抬头,“你——你怎么出来了?”
时容也觉得自己胡闹,但还是实话实说,“我睡不着,想看看书。”
“都半夜了还怎么看书,”,闫珉不赞同地皱眉,“何况更深露重,还有风雨,怎能就这样走出来。”
见小殿下被训话,洛珽长臂一展,拉过他的手,把人拉到矮榻上坐着,“闫大人这长兄为父的架子端得真足。”
这长兄为父杀伤力够重,闫珉当下就变了脸色,他和时容本就有义兄弟的情谊,被洛珽这么一说,真就像乱伦了。
“殿下,还不快叫大公子爹爹?”
时容气结地挣开他跳下地,“你,你胡说八道!”
瞧着闫珉发青的脸色,洛珽总算觉得出了气,“算了,谁不知道大公子守身如玉,自然不懂这些床帏间的妙处。”
“那你又如何知得这许多,”,时容也是第一次说这些过火的话,双颊都是红的,“是不是时时到永乐宫觐见。”
被反将一军,洛珽总不能说是的吧,他狠狠磨了磨牙,怒道,“过来!”
“放肆!”
闫珉头疼地把玉石棋子放回木盒里,对时容说道,“来,我带你回房。”
洛珽冷笑,从身后木架上拿下一根马鬃编织而成的马鞭,朝时容一挥,卷住细腰,一下拉到自己身边。
时容惊呼着被摁倒在塌上,他下意识地向闫珉呼救,“兄长,他欺负我。”
“就欺负你了,大公子能拿我怎么样?”,说罢,双手捉住时容衣襟,用力一扯,露出大片白皙胸肩。
闫珉怒道,“他不愿意,放手——”
“你怎知他不愿意,小殿下淫荡得紧,”,他朝闫珉笑笑,然后卡主时容的下颚,低头亲了过去。
闫珉气得发晕,也不好继续在这里,转身就要走。
洛珽在时容耳边低低道,“殿下,想两个人一起干你吗?”
时容睁大眼睛,慌乱地摇头,“不,不要…”
洛珽拿起棋盒,往木门一砸,门在闫珉眼前被应声拍上,黑白玉子散落一地。
看着闫珉喘息着的背影,洛珽笑道,“大公子,眼下有三个选择,一是你继续走出去,到西厢睡去,出去的时候记得带上门;二是就在这看着,至于三嘛——”
时容拼命挣扎起来,原本就已经够羞耻淫荡的了,怎么可以这样和兄长——“哥哥,你出去!”,挣扎间,亵裤也被脱下,浑身光溜溜的,被男人压在榻上。
许是“出去”这两个字勾起了闫珉的一些回忆,他将房梢插好,转身缓步走到榻边。
“不要再叫我出去,嗯?”,闫珉摸了摸他的脸,然后把人托起来,从后搂着他,再掰过他的脸亲吻。
时容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放,浑身羞耻得要烧起来,赤裸地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捉着,闫珉的吻很舒服,也很火热,慢慢地也就情动起来,下身柔软的那团渐渐变红发硬。
洛珽屈指弹了那处一下,引得时容闷哼,笑道,“我就说吧,殿下喜欢得紧,是不是陛下在这,还会更兴奋。”
“唔!”,时容腰间一软,腿间的小穴被伸入两指,不甚温柔地抽插。
伸手想推开下体作乱的手,却被闫珉捉住两只细瘦手臂,摁在前胸箍紧,一下子动弹不得。
“别,别这样,兄长,放开我…”,时容忍不住抽泣起来,他受不了这样。
闫珉吻着他的肩颈,低声哄道,“很快就好,没事的。”
双腿被分到最开,私处被两个人看着,时容羞愤欲死,但陌生的刺激感从尾椎刺入,许是察觉到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臀缝里的小穴一缩一缩的,不知是惊惧还是期待。
闫珉微微松开手,令他仰起头枕在手臂上,低头亲那张微开的小嘴,唇齿相依,水乳交融,口津从嘴角滑下又被舔走,光是被抵着舌根舔吻也有无上快感。
洛珽把他两腿掰开,推高,火热的茎头顶住那窄小的,将将才含进两指的小洞,极慢地推进,时容喉中发出幼猫般的尖叫,大腿根部都在发红。
阴茎推到最入,缓慢地抽出,再插入,如此数下,就把那小小的地方给干软了。
时容下身因快感而抽搐,玉茎硬得一颤一颤的,顶端的小孔也流下水来。他在兄长眼前被人干,这个认知让时容更紧地夹紧了小穴,咬紧下唇不肯叫出来。
他上身靠在闫珉怀里,两条腿被洛珽掰到最开,一览无遗地被肏,被推得一耸一耸的,后背摩擦着闫珉的衣料,看着已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时容小腹一阵酸软,无声地紧绷、抽搐,玉茎射出一股白浊。
“这么快就丢了。”,洛珽哑声道,掐着细腰把人翻了个身,就着跪趴的姿势继续肏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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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时容面对着闫珉了,他羞耻地垂下头,不肯看兄长,可手还扶在人家身上。
闫珉捧着他的脸,依着他唇瓣,小声道,“容儿,你喜欢这样?”
“不喜欢——”,脸上湿热一片,可眉梢眼角的春色绯意出卖了他,下身被粗暴地一撞,时容闷哼一身,跌倒在闫珉身上,脸蹭到他灼热硬挺的那处。
闫珉脸上泛着薄红,他拇指摸着时容的嘴唇,然后塞到两片嘴唇之间,那湿热的口腔里,口中踟躇道,“容儿,可以么,可不可以?”
“你这样殿下哪里听得懂,”,洛珽停住了,硬热的茎身滚烫地插在臀缝里,“殿下,大公子这是想你帮他舔。”
时容被肏得迷迷糊糊的,一直想着不能同时做,本来就够淫贱的了,两人一起算个什么。但简单闫珉因忍着情欲而皱起的眉心,颧骨晕红,这是他最喜欢的兄长啊,自己都在他跟前被干成了一滩水,怎么可以再把他推开。
手颤巍巍地解开闫珉身上繁复的腰带,伸进里裤,触手是灼热粗大的阴茎。时容看着那干净漂亮的东西,突然想到闫将军在天之灵会不会怪自己沾污了他最出色的长子,和闫珉的欢好是不一样的,洛珽说的对,那是一种禁忌背德的快感。
舌在顶端轻轻一舔,闫珉受不住地呼气,他的容儿正趴在自己身下,伸出舌尖去舔那个地方,这个认知,让他几乎立刻就要去了。
时容喘着气,身上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现在看着眼前深红的阴茎,马上又兴奋起来,俯身把茎身整个含进去。
甫一含入,下身插着的那根又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前后两张嘴都含着男人的阴茎,时容脸色涨红,手情不自禁地攀上闫珉的腰身,方松着喉咙,往里吞得更深。
“唔!”,洛珽一阵猛烈的冲击,时容禁不住轻哼起来,把口中的阴茎吐出,大口喘息。
闫珉猛地一把把他拉起身,搂在怀里就深吻,他平生从未这般欢喜,贴着时容的唇,低低地唤着时容的名谓。
身下一松,洛珽抽了出来,他蓦地一笑,把时容拉到自己怀抱里,面朝着闫珉,把他双腿拉开,手臂勾住腿弯,被弄得黏湿泥泞的私处一览无遗。
“你——”,时容扭动上身,想挣开他的桎梏,却被无情地把腿拉得更开,赤裸裸地展示着本应最私密隐秘的地方。
“大公子,一起来如何?”
闫珉咬住下唇,皱眉道,“此是何意?”
“哥哥,别听他的!”,时容在永乐宫见过,当下变了神色,脸上情潮退了一半,不可以的,会被弄坏的。
洛珽提起他的腰,粗热茎身再次把小穴插得满满当当,时容呜咽一声,前处的器官几乎是马上就有了反应。
闫珉眸色沉黑,他知道洛珽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心里仍有顾忌,怕弄痛时容。
似是知道他在担忧什么,洛珽摸到被撑到极致的穴口,又推入两指。
时容受痛地尖叫起来,更多的却是快感,玉茎一抖一抖的就又要丢了,双丸出颤抖着绷紧。
“不要…会死的,我会死的——哥哥!”,几近不能再进的穴口又被顶了一根粗大,时容颤抖着哭叫起来。
闫珉着迷地亲他的脸、嘴唇,下巴,热吻一路流连到胸前,嘴里喃喃地安慰,“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本就被撑到极致的肠壁又被入侵,时容痛得脸色惨白,冷汗密密地沁出,动也不敢动,口中大口地喘气,只觉整个人都要被男人的性器撕裂。
闫珉也不好过,刚进了头部,就被夹得涩痛,太紧了,他擒住时容的小嘴,吸吮啃咬,涩痛很快就过去了,只余下无上的快感。
因为痛而软下的前处被洛珽捏在手心里揉弄,下体里闫珉的阴茎还在缓缓往里捅,时容前后都被制地死死的,无法,值得尽力放松身体,把插在下体的两根都纳进去。
等到两人的阴茎都插到了最入,时容已经完全地瘫软了,撕裂胀痛中另有难以描绘的酥麻,他累得眼睫也抬不起来,半眯着杏眼,任由一切玩弄。
更把人逼疯的还在后头,闫珉和洛珽既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开始一道动作起来,由缓到急,直把那柔媚肠壁磨成春水。
时容张着嘴,难受得叫不出来,摊着双腿被两个人肏,那可怖的快慰让他五脏六腑都要被烧起来,忍不住想曲起腿弯,可腿一动就是撕裂般的痛楚,他求助地抱紧闫珉的脖颈,咬着他肩膀,泪水无意识地流了一脸。
洛珽眼眶通红,小殿下被两人玩弄欲仙欲死的模样,几近要把他的神志烧穿,若不是怕真把人弄坏了,恐怕早就不管不顾地猛干了。他拧过时容埋在闫珉肩上的小脸,粗暴地啃咬那两片已经红肿的唇瓣,吸吮他来不及咽下的津液。
“唔——啊!”,体内凸起的小点被茎身狠狠地研磨,时容猛地一抖,蜷起双腿,哭泣着射了出来。
闫珉爱不释手地亲着他肩窝,眼前一阵白光,咬着他喉咙释放。
体内被两股浓稠热流冲撞,时容被狂暴的
', ' ')('高潮冲撞得失神,身体一阵阵地发抖。
两人的茎身不舍地在他体内磨了片刻才抽出,带出一滩染了血色的精液,果真是伤到了。
闫珉心痛地把他放到矮榻上躺好,亲他还在流泪的眼睛,还有红晕未散的脸庞。
他双腿被做得合不拢,小穴完全被操开,微微敞着口子,似是勾引人再进去糊弄一番。
洛珽用外套给他擦拭干净,见他身上青青紫紫,那处还伤到了,一时也有些后悔,口中道,“等下我去给你拿伤药,殿下若是不喜欢,下次不做就是。”
时容这才睁开眼睛,里面似有羞恼,微微撑起身,趴到闫珉大腿上枕着,似是抱怨地道,“你们做都做了,又说这些话干什么。”
那处被抹上伤药,一阵清凉触感,时容感觉好受了点,想起适才的放浪,双颊滚烫,怕被看出来,便依到闫珉怀里,脸蹭着他结实的胸膛。
时容是累极了,可闫珉和洛珽都才发泄了一通,顾着时容才没来第二轮,此刻都精神得很。时容迷迷糊糊地被闫珉搂住,看着洛珽从书架上拿了幅象棋,两人就着昏暗烛光饶有兴致地对弈。
半醒半睡地,看他们下一会棋,又不舍地醒过来,想多看他的夫君们几眼。
眼皮几个开合,时容还是带着浑身酸软,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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