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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他什么了?”,洛珽手指描绘着他的五官,动作轻柔,眼里却掺了寒意。
时容飞快地眨了两下眼睛,微微低下头,“他死了。”
洛珽心中漏跳一拍,“可不是,听说从很高悬崖上摔下去,尸骨无存呢。”
出乎洛珽的意料,时容只是更紧密地挨着他,好像在寻求安慰和温暖一样。
“他为什么会死呢?”,时容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瞳孔里的绝望和难过毫不掩饰。他的确是很难过,但他不能让洛珽疑心…时容轻轻动了动大腿,光裸的肌肤不经意地蹭到洛珽下身,但他脸上却在哀戚地流泪。
洛珽气息加重,本来抚着他的脸的手滑下,捏住时容的后颈,往自己跟前按。
“别想了,”,洛珽把他脸上的眼泪都吻走,后颈的力道强硬,“你只要想着我就够了。”
时容更是乖顺,半张着嘴,让洛珽直接把舌头伸进口腔内搅动。在此刻,他是完全脆弱的,毫无保留地把自己最深处的软肉,血淋淋地摊在洛珽眼前。
“就这么伤心么,嗯?”,洛珽粗重地喘息,一个翻身,让时容平躺在身下,自己则跪坐在他分开的两腿之间,神色晦暗不明。
时容的嘴唇已经被亲得湿漉漉的了,还有点红肿,这让他看起来健康了一点,也更加活色生香。
洛珽把时容的两条长腿撑得更开,让他的私处在烛光下袒露无遗。他今日其实兴致不高,闫珉未死一事让他焦躁不安,若是小殿下知道闫珉还在世——
看着时容怯怯的眼神,洛珽把他双腿摁倒身体两侧,整个人都要被折起来,这个要把人整个地掌控的姿势让时容更是惧怕,连羽毛似的眼睫都微颤起来。
洛珽敏感地发现了他的不安,捏住他腿弯把腿又推高了一点,逼迫着臀部也微微抬起,像是在自觉抬起私处邀欢一般,“楚怀风也对你用过这姿势?”,语气里带了连自己也不察觉的阴沉妒意。
时容慌乱地避开洛珽阴鸷的眼神,这就是承认的意思了。
“殿下,你心里的男人太多了”,洛珽咬着牙根,极轻地说道。
他左右看了看,一时没找到就手的东西,便从腰间摸出了一柄手掌长的小刀。洛珽一手摁着时容的腿根,用嘴咬住镶嵌玉石的刀鞘,稍一用力,便把刀鞘整个拔出,露出闪烁着寒光的刀锋。
时容曲起手臂,勉力撑起上身,想逃脱男人的掌控。洛珽请放下拿着小刀的手,让刀锋紧贴着时容已经紧绷的小腹,在上面轻轻地刮着。
刀锋的冰寒让小腹一阵痉挛,时容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但也不敢动了。
刀锋顺着洛珽的视线,一路往下,在腿间柔顺的毛发上磨蹭,“夫人喜欢兰花吗?还是刻上‘洛’字就好了?”,声音这么温柔,说出的却是吓人的话。
“别这样…”,时容带着哭腔,慌乱地摇头,喃喃地恳求道,“不要…我再也不敢了…”
洛珽放过了那小片草丛,时容还没缓过气来,洛珽却选了另一处更要命的地方,他用刀锋搔刮着软软地垂在腿间的器官,眸色阴沉,不知道在想什么折磨人的法子。
时容抑住一声惊叫,下唇已被咬得血渍斑斑,看上去更艳了,腿间的那处在精钢冰凉的刺激下,竟然慢慢地充血发胀,半硬地挺立。
洛珽看着他在血渍侵染下更显艳丽的嘴唇,忽然就放弃了,整个人压上去,把小刀扔到地上,安慰地亲吻伤痕累累的唇瓣,仔细地舔着嘴唇上被咬出的伤口,似是想用自己的精血来使得伤处愈合般。
时容大口地抽气,惊惧交加之下终是抽泣起来,呜咽声中尽是委屈。
洛珽就着这个姿势,掏出硬得发痛的巨物磨蹭着时容依旧敞开的私处,“别哭…宝贝儿,我吓你的,要事我真在那里刻了字,殿下可不得记恨死我”
“不要记恨我,嗯?”,洛珽深深地叹息,一时间也不舍得直接进入他,总要先把人哄好。
“你是我的,说这一句,我以后就再也不会如此了。”
时容一抽一抽的,眼睛哭得红肿,就连声线也戴上了鼻音,“我,我是你的。”
明明知道他不是真心,明明知道他只是被逼的,洛珽却忍不住的眼眶发红,他呆滞地看了一会儿时容戚着的眉眼,才说道,“说好了,殿下这是答应我了。”
胀热的阴茎一寸寸地插入,一直顶到最深处。时容深深地吸气,他的身体愈发能从性爱中得趣,只是被插入,眼尾就染上狂喜的媚意。
“嗯…啊啊…”,他断断续续地呻吟,仿佛终于把自己彻底地交给了洛珽,他星眸微张,枕在枕头上一晃一晃的,连低吟也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洛珽不可能熬得过这个,他几乎是喜悦地紧拥着他,拉着他的小腿,让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力道一会深一会浅的,故意不让时容畅快地高潮,把人磨得不上不下的,甚是辛苦。
“快…快一点…”,时容说道,可他说话的声音太小,就像一只虚弱的小猫,洛珽故意停下,装作没听清的样
', ' ')('子,“为夫听不见,夫人在说什么?”
“……”,时容呐呐的,咬着唇不肯再说了。
洛珽越看越是欢喜,“别咬,都流血了。”
“你听见了的”,时容别过脸。
“好,都依你”,洛珽再次用力挺动,两人相连的地方发出“啪啪”撞击之声。快慰之下,时容拧紧秀美的眉毛,腿受不住地缩在胸前,脚趾蜷缩着,这是要到了。
身体突然的僵直,然后便是一阵战栗痉挛,白浊一股股地从玉茎上的小孔射出。洛珽还没到,他加快了动作,时容丢了的精液顺着一阵阵的摇晃,流到被不住进出的小穴,在摩擦撞击下,白浊都要被弄化了,把时容整个腿间都弄得一塌糊涂。
高潮后的体内更加敏感,时容只感觉自己被肏成了一滩灼热的泥水,四肢无力,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按着腿肏干。
洛珽眼里满是他意乱情迷的模样,也许小殿下认命了,他就是洛府的夫人,就是要被洛珽锁在床上干一辈子。小殿下偏心得厉害,洛珽也不奢望和闫珉比,只要能抹掉楚怀风在他心里的痕迹,那就够了。
“都说楚怀风偏心眼,但其实谁都没殿下偏心。”,洛珽恶狠狠地说。
时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呆呆地看着他发愣。
算了,他们来日方长,何苦现在和小殿下置气。洛珽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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