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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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洛珽就醒了,他微微垂下头,就能看到枕着自己手臂熟睡的人,从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墨黑的发旋,纤长的羽睫,还有挺直秀美的鼻梁。小殿下的发上还束着那根红带子。

肌肤相帖的感觉太分明,洛珽轻摸着他腰侧,他知道时容身体敏感,故意在敏感的腰侧又揉又捏的,时容很快就被他弄醒了,惺忪地按着他的手,眼里也带了点不自觉的不满。

洛珽看得心中欢喜,手也改成安慰的轻抚了,“殿下醒得真早,是微臣昨夜不够用心。”

时容渐渐地清醒了过来,眼里的不满消散得一干二净,他可以回避洛珽语气里的亲昵,只说到,“今天就要走了么?”

洛珽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是的,只是要委屈夫人和郡主娘娘相处一会儿,楚怀风盯我盯得很紧。可不能让殿下被他瞅见了。”,他轻轻摸着时容的脸侧,好像那是什么最为稀罕的宝物一样。

时容也不再言语,他累得几乎抬不起手指,在洛珽的怀里有又睡了一会,朦胧间感到洛珽起了身,用棉被把他裹好就走了。不到一会儿,洛珽捧着一叠衣物,还有一小碗汤药回到密室,时容勉力地睁大眼睛。

“委屈殿下了。”,洛珽把他身上的被褥掀开,露出不着一缕的身体,时容受冷地缩了缩。

洛珽坐在他身边,把人搂到怀里,生怕他冷到了,又解了时容手腕和脚踝上的链子。时容一时有点怔忪,低头看着手腕,上面有着显眼的印子。

洛珽把最上的衣物展开,时容这才明白他说的委屈是什么意思,那是一套侍女的衣裙。

里面是白色的衬裙,洛珽小心地帮他一件件地穿好,外侧的裙子是浅绿色的,最后是绑在腰间的湖绿色丝带。本是毫不起眼的裙装,却让洛珽看直了眼。

时容低着头,配合地让洛珽帮自己穿上侍女长裙,他肤色苍白病态,在长裙映衬下别有一番出尘的缥缈之感,长发拽地,洛珽喜爱他披散长发的模样,因此也没有多做修建,现在已经长了不少了。

洛珽用手指插到他发间,轻柔地梳理着,一时间也不舍得把这束细软乌发束在银簪发带里。

越是看,心内越是不能平静。洛珽把他的长发编成了长辫,再用银簪挽起来别在脑后。没了脸侧发丝的遮挡,时容整张脸都露了出来,因为病态和瘦削,平添了几分男女莫辨的妖异。

洛珽把他拦腰抱起来,时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捉紧他胸前的衣襟。

“别想逃跑。”

灼热的气息呼在耳边,时容微微侧过脸,“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洛珽一手从裙摆下探入,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可惜时间不够,不然真想…”

平整的浅绿色裙子鼓起一块,那是洛珽的手,他毫不客气地径直往温暖湿润的那处探去,揉搓着臀瓣和穴口处的皱褶。

时容呼吸都要被弄乱了,还没说什么,洛珽就把手撤了出来,他从床边的檀木柜子里拿了一个青玉雕成的玉势,再次探进裙摆,慢慢地插入瑟缩着的小穴。

“唔…不要…”,时容皱眉说道。

“有了这个,殿下就更跑不掉了。”,洛珽眼中笑意加深,手上动作丝毫不停,看着时容因不适和胀痛而紧咬的下唇,把玉势整根没入,只留着手柄再外面。

这样一来,时容每走一步,双腿间的这根东西就会动一分,想跑也跑不了。

喂过汤药后,洛珽给时容挂上面纱,再把他横抱在怀里,第一次带着时容走出密室。

时容一直双手抱着他的肩颈,脸乖乖地靠在他肩上,密道错综复杂,不知道绕了多久,才踏上了盘旋而上的石梯。

他被囚禁的时间太久了,甫一见阳光,就眼睛发痛,紧紧地闭上,但眼角还是不可避免地沁出了泪珠。

“真是个美人儿。”,少女清脆的声音突然响起,打趣地说道。

时容想睁开眼睛,但眼前还是一片模糊,洛珽干脆用手遮掩住他的眉眼,毫无起伏地说道,“我说过,他的事与您无关,郡主娘娘还是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才好。”

原来是楚怀婧,不知怎的,时容想起了楚怀风,不知道小郡主和他哥哥长得像不像,但是洛珽说过,小郡主心机深沉,就连楚怀风也不曾察觉。

郡主的銮驾就停在堂内,洛珽抱着时容上了轿,把他安放在软垫上,亲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殿下,无论楚怀婧说什么,你都不用管,出了皇城后,我自会来借你。”

轿内光线没那么刺眼,时容这才能睁开眼睛,他看着洛珽,安静乖巧得像个娃娃。洛珽不舍地又为他理了理银簪,才退了出去。

轿帘再度被掀开,怀婧笑吟吟地坐在他对面,“容贵人,我们终于见面了。”

轿身晃动,这是要出发了,体内那根东西随着轿子晃动的动作也微动起来,时容悄悄地捉紧裙子,腿也跟着夹紧。

见他不说话,怀婧也不在意,她仔细地端详这个把她的哥哥和夫君魂都被勾走了的少年,忍不住赞叹道,“真好看,我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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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也要把你藏在宫里。”

怀婧只比他小一点,青春和自由的气息却教人不敢逼视,而他只是个破败的将死之人,时容恍惚地想,若果他当初没被册封为太子,是不是也能如小郡主一般。

怀婧突然放低了声音,好像生怕被轿外的人听见了似的,“贵人这一走,内宫的人都倒霉啦。”

她一件件地数着,“袁嫔直接被赐死了,母后被软禁,柳献和长宁宫的内侍都要受罚…”

“那敢问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做?”,时容气息有些不稳,止住了怀婧之后的话,但他的眼睛却直直地看着怀婧的,沉静如水。

“看来贵人真的有点在意皇兄,”,怀婧笑嘻嘻地忽视了那个问题,“怪不得洛大人满腔的醋意,还常常迁怒于我。”

时容静静地说道,“权力,确实很吸引人,但也是最能伤人的。”

“你在说你自己?”,怀婧收起笑容,面带不屑,“小殿下,权力在无用的人手里才会伤人。”

“我从没得到过权力。”,他只是见得太多了,但楚怀婧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女,楚怀风自会护她周全。

“嗐,算了,小殿下,不要误会我,我一点也不讨厌你,”,她突然凑到时容耳边,极轻地说了一句话,“洛大人真是讨厌得紧,我就是看不得他得了你后这么得意…不怕告诉小殿下一件事…楚镶的王府,被闫家大公子给控制住了…”

时容猛地睁大双眸,瞳孔缩成针尖大小。

楚怀婧以洛府夫人的身份相送,监视的人在车队离开皇城后,就都回宫复命了,洛珽安排好剩下的兵马后,另外让暗卫使出一辆宽敞马车。

他屏退左右,大步走到楚怀婧的马车前,还没等他掀开轿帘,怀婧就翻开了轿帘一角,朝他笑道,“就这么急迫么?”

洛珽不理她,越过她进入轿内,时容双颊晕红,但他的眼神却是发直的,嘴唇苍白地发着抖。

洛珽心里一紧,一手揽着他的后腰,一手穿过腿弯,把人抱出来,贴着他耳边问道,“怎么了,那里痛?还是吓着了?”

怀婧眼神瞥向时容的裙摆,了然地笑了笑,她朝洛珽装模作样地福身,“洛大人,妾身先回了。”,说着便随手选了匹马,往皇城方向走了。

洛珽把时容抱到新的马车上,把人放在膝上搂着,伸手就要去抽出小穴里的东西,“没事,微臣马上就拿出来…”

时容突然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北漭山马道,真的被炸塌了?”

“是。”,洛珽不想和他纠缠这个问题,“毕竟闫旸进山后就失踪了,也许是他干的也不得而知。”

玉势很快就被拿出来了,时容的下身被这东西弄得一塌糊涂,玉茎半硬着,后穴黏湿软糯得一片泥泞。

“要吗,想不想要?”,洛珽揉着他的下身,一边声音低沉地问。

不等他回答,洛珽就把他肩部的衣料和胸衣往下扯,只看看露到乳尖,两点嫣红绽放在雪白的胸骨前,在浅绿色裙子的映衬下尤为鲜艳。

洛珽低头咬住这一小点突起的粉色嫩肉,一手把时容的裙摆往上撩,露出修长的双腿,大腿以上的皮肤都已情动地泛起粉色。

时容一反常态地搂紧埋在前胸的男人,眼睛失神地看着轿内的某一点,嘴半张着,不住地喘气。小穴猛地被灼热的男根插入,和冰凉无情的玉势不同,男人的那东西充满着侵略性的灼热和生命力,这是什么物件都无法比拟的。

时容轻哼一声,仰头闭上眼睛,他之前就被玉势磨得敏感至极,一直在快感的边缘上上落落的,洛珽这一插进去,他就想要丢了。

“殿下,等着我。”,洛珽放开被舔咬得红肿泛着水光的乳尖,声音沙哑地道,手捏住时容硬挺的那处,蓦然收紧。

“啊!”,时容腿根一阵抽搐,本来就要射出来的东西全部被堵住,难过得要命。

洛珽捏住他的脸亲他,阳物不住地一次次地深入,不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地霸占这个人。他抽出裙装湖绿色的衣带,把时容的手拧到身后胡乱绑了起来,另外一端则绑到可怜兮兮的玉茎上,在茎身和双丸下的根部紧紧地绕了几圈。

时容小声地尖叫,但怕附近守卫着的暗卫听到,把一腔哭叫都忍着,快乐又痛苦地微微弓起身子,他一挣扎,就会扯动缠绕在茎身上的衣带,只能轻撑起腿,就着洛珽抽插的动作缩到他怀里。

湖绿色腰带在暗红器官上泛着妖异的色泽,顶端止不住流出的淫液弄湿了衣带,颜色更加深了。

时容被肏得浑身发软,小腹会阴处一阵阵地颤抖,仿佛轻轻按一下就要射出来了一样。可洛珽就是不解开衣带,玉茎被勒成可怜的紫红色,委屈地垂在腿间。

“放…放开我罢…要坏掉了…”,时容额头抵着洛珽的颈间,带着哭腔说道。

“好,好,都依殿下的。”,洛珽一边说,一边加大抽插的速度,一边松开茎身上的衣带。

时容尖叫着丢了,双腿间夹得前所未有地紧,洛珽也说不出话了,咬牙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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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紧抱着他,索取着对方身上的情欲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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