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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着指挥官:“给他止血。”
森格没管你,他继续织网——挺着那凶悍显眼的地方。
你摸了摸指挥官的后脑勺,鼓着一个大包,还不停地从小口往外渗血。
膝盖弯里的子弹被你直接抠出来了,他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只是生理性地痉挛了几下。
你把两个地方都包好了。
森格的蛛丝很好,无毒状态下对人类来说反而是是最好的医疗绷带。
你做完了能做的,然后上手扒了指挥官的衣服,他的胸膛完全袒露在你面前。
好白,肌肉块状分明,一直不让你靠近的脖子就在你手下,你揉了揉他的喉结。
不喜欢虫子,所以不肯插你;认为虫子危险,所以不让你靠近。
并且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你,让你吃素,割裂你的翼翅,不给你止痒。
真是个可恶的人类啊。
你这么想着,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你含过几次,却始终没吃尽兴的棍子。
啊,不知道他被你艹醒的时候,会不会震惊地哭出来啊。
不该交流,她会说出谎言;
不该注视,她会演出假象;
不该靠近,她会露出獠牙。
蛛丝包裹的地方凉凉的,起到了麻醉剂的作用,身下是悬浮的很没有安全感的吊床一样的处所。
他的意识昏沉,但能清晰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他的小腿一下。
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密不透风的灼热,有什么东西包裹着他坚硬的下体,湿滑柔软,慢慢地吞、吐。
痛苦地喘息,泛红的皮肤,他胸前被叼住了,尖利的牙啃噬褐色的小果粒,她吮着,在块状的肌肉上留下浅浅充血的牙印。
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一只手摸到他们之间,就像曾经他所做的那样,这只大手也捏着他的卵球玩儿了两下。
然后没意思地放开。
这只手顺着他的根部去摸艳红糜烂的花口,强行塞进去一个指节,去扣弄在花口的主人。
“你要自己玩儿到什么时候?”这个声音说着指挥官听不懂的话,他的睫毛剧烈颤动着,想要醒来,却无法醒来。
吃着他的雌性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棍子滑出来了,然后属于女性的柔软身子就挤在他胸膛上。
指挥官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溅到他小腹上,她被狠狠地撞在他身上,他的性器贴在她的肚皮,和里面塞进去的那一根并不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
森格把你压在指挥官身上,从后面进入了,他勾着你的一条腿,性感的浅灰色翘臀在空气里甩动,你圆圆的屁股可以贴在他的耻骨上,水声粘合,干得“啪啪”响。
这个斜着织出来的蛛网吊床开始起起伏伏,指挥官被你们当做垫子垫在最下面,紧紧粘在蛛网上,从洞穴往里看,几乎要看不到你。
森格看着脸色潮红嘴唇苍白的人类雄性,明明艹的是你,他却有一种自己在干这个人类雄性的错觉。
“恶心死了,”他说,“这一点儿也不好玩儿,吃了他吧。”
你嗯嗯啊啊地说不行,他于是烦躁地去舔你的肩胛骨,从分泌出的甜液中找点安慰。
你被夹在两个不同种族的高大雄性怀里,很依赖地双手双脚缠抱指挥官,甬道里一收一缩地吃着的却是同族的棒子。
森格的舌头并不湿润,有点干,摩擦着蜜腺往外分泌汁液,你被舔得很舒服,下面艹得也很舒服。
受不住的时候就下嘴把指挥官的脖子肩膀啃得青青紫紫。
森格按着你的腰发力,和你一起攀上顶峰的时候,你没忍住咬住了指挥官的嘴唇。
好累哦,不在热潮期的话,你觉得已经够了。
但森格不这样想,你的肚皮被森格摸着按下去,他动了两下,捣出来一些白沫,想换个姿势继续。
“我不要了。”你这么告诉他。
“怎么了,不爽吗?还是饿了?”森格不让你动,他终于学会了用唇齿在你身上流连。
不过力气很大,牙齿也收不住,你错觉他在啃什么骨头。
指挥官的身体越来越烫,你有些难受了,想起身,森格却一下子咬住了你的后颈,他呼吸粗重,接连不断地钉你。
你的肚皮上还摁着指挥官硬邦邦没人管的棒子呢,你觉得很难受,甜液不再分泌,花口过度摩擦已经开始感到痛苦。
他没有很多的耐心对你,因为虫族没有伴侣一说,你们只是在一起度过了一次热潮期而已。
你们是弱肉强食的种族,在强者面前,弱者是不允许反抗的。
你开始小声地哭,森格根本不听,这里已经没有可以束缚他的东西了。
没有人能救你。
你泪眼朦胧的时候对上另一冰蓝色的泪眼。
指挥官醒来了,眼尾晕染成桃花色,生理上的难受导致他眼中浮起一层水光。
', ' ')('他才是身受重伤的人,你却哭得比他还厉害,只是因为脖子被森格咬破了皮。
你们对视着,他没有以前的冷漠,甚至是有些柔软的,茫然的,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
呼吸交织着,这个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如此糜乱,他被迫加入了两个非人族的性交,和你们一起喘息低吟。
他如果理智清醒,这场面大约能击碎他所有的高傲。
但他并不清醒,所以看着熟悉的你哭红的双眼,他微微抬头,吻住了你。
撬开你的齿关,去吮你的舌,小心温柔的一个吻,好像在安慰你。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又代表着什么,但被森格这样粗暴地对待着,你破天荒抑制住了自己的破坏本能。
尖牙被收起来,你的牙齿像个真正的人类那样平钝。
森格松开了你的后颈,你不再挣扎了,双臂拼命地去搂指挥官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在他口中探索缠绵。
你喜欢他的吻,虽然你还没有学习到这个行为的名称和意义。
说到虫族,不得不提一下你们的虫母。
她长时间保持着类人形的半虫化状态,人类女性成熟丰满的上半身,肿大的乳尖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奶白的乳汁。
下半身是膨胀到不可思议程度的饱满虫腹,和上半身的比例极其不协调,只能在地洞里放着,不能轻易挪动。
事实上也是,除了迁移时她会被虫族战士扛着飞快移动之外,其他时间她都在不停地交配产卵,和虫腹比起来纤细无比的几条虫肢从来没有使用过。
虫腹是半透明的,被撑得能看出里面挤挨的虫卵。
她不用自己捕猎,会有虫族雄性给她送去可口的肉食,一般情况下这个肉食是人类。
森格把衣不蔽体的指挥官送去了虫母所在的地洞,这是你们一开始就决定的事。
虫母会为了补充养分而吃掉他。
对于你在干得流水的情况下去亲吻指挥官这件事,森格不理解,但并不妨碍他愤怒,占有欲发作。
指挥官没能疏解一次就被他送走了,挺着憋硬胀痛的棍子,上面还沾着你的甜液。
他又闭上了眼,眉头痛苦地皱着,森格的虫肢毒液催发他的情欲,他受伤难受的情况下还在轻轻搏动,想要找个地方捅捅。
“瞧瞧,真是个小可怜。”
虫母的双手并不是螯肢,她无需战斗。
指挥官被送到她身下,皮肤烧红,令人格外有食欲。
不过现在她并不饿。
虫族雌性的热潮期集中在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来找虫母交配的雄性数量会大大减少,比如今天,就只有两个,虫母看着指挥官还算过关的性器。
伸手握住,上下滑动几下。
这个身受重伤的人类就发出了轻哼,憋了很久的东西射了她一手。
和雄虫差不多,可以塞进去止痒。
虫母挪动着身躯,分开人类雄性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腹卡进去。
人类女性一样的腰肢下是渐宽的虫腹,她拨开自己那处若有若无的一层软甲,露出软烂熟红的花口。
她远比青涩的你有经验,花口一张一合地亲吻圆硕的顶端,一手扶着它撸动,一手去捏还很饱满的卵球。
“我的子民不够努力啊,”她调笑着,“你还这么满。”
指挥官很快就重新硬挺起来,呼吸灼烫,肉棍也烫。
虫母对准位置,自己吃下了他,“哦……嗯,好棒,再深一点……”
指挥官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他迷迷糊糊地揽着她的腰往下压,喉咙里发出干渴的喘。
“嗯,嗯,哦哦哦轻点——”虫母的双手撑在腹肌上,腰后的大手贴着她,不算禁锢地妄图掌控她的节奏,这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看来人形也很好吃呢,下次让别的雄虫也变来试试,她想。
她的肚皮鼓起,可见这个人类的优异程度,转着圈地骑着他,她的乳摇摇晃晃,乳尖开始发痒。
“嗯,嗯……”她注意到指挥官平钝的牙,“哦,哦……你很渴了是不是?”
虫肢挪动,她往前移,因此更深地含住了人类的根部,花口翕动着舔吻卵球,他的呼吸更粗重了。
指挥官只被你吃过,他下意识以为身上的也是你,双手都用力扶上“你”的腰,带着饱满不少的“臀”套弄自己的棍子。
这个时候他的嘴里被塞进一团乳,香甜的汁液滋润了他的口腔。
他发烧了,但一直没有补充水分。
这救命的香甜是什么?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脸颊被埋进一个满是这种气息的柔软所在。
他的双手上移,捧住了她的双乳,大口吞咽着乳汁。
怎么也吃不够,吸空了一只凭着本能去吸另一只。
虫母伏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鼓励地自己动着腰,满意地被上下伺候着。
好爽,她还没做过这
', ' ')('么爽的爱。
第一次有雄性吃她的乳呢,吃得好棒,当然了,下面也很棒。
磨着她的点,反反复复借着重力撞最里面,都有些松动了呢……啊!
指挥官闷哼一声,棍子顶端被箍在一个小口,整条东西都被挤着。
他不知道,自己被玩儿得干开了虫母的生殖腔。
“嗯——好棒、啊……”虫母的声音媚得滴水,她缩紧肚皮,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可爱的人类雄性还在乖乖吃乳呢。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所以指挥官被迫一下一下干着虫母里面的那个小口,顶端甚至碰到了一些小卵。
虫母的叫声越来越浪,她直起腰,像骑马一样艹这个人类雄性,花口捣出来暧昧的白沫,被摩擦得越发烂熟。
指挥官在她身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如论如何也硬不起来,虫母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可怜的指挥官病得更严重了,欲望的潮红因疏解而褪色,整张脸白得吓人。
虫母摸着他已经蛰伏的巨兽,漫不经心地做了决定。
这个雄性还不错,以后留着艹吧。
回到母星的你过着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生活,到处捡一些木料烧火取暖,从一堆熟悉又不熟悉的植物里找到能吃的浆果,和其他虫族雌性换一些肉食。
被抓走的那段日子被你刻意地遗忘了。
你住在森格为你找的新洞穴,你们不住一起,他也不经常来。
虫族战士每天都在不同的星球穿梭,打架,捕猎,死去。虫卵里会源源不断爬出新的虫族。
大约过去了六个月,你在天擦黑的时候遇见一个同族雄性。
他不同于所有你见过的暗黑色系虫族战士,身后的翼翅和周身的虫甲是炫目的银白,虫腹上有蓝灰色的花纹。
白色的头发,冰蓝色的双眼。
熟悉到你忍不住战栗。
但他不是指挥官。
远远地,你们对视了,他的螯肢上挑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肉,你看形状觉得像是另一只虫子的螯肢。
他丢下了那块肉,朝着你过来了。
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浆果掉到地上,你瑟瑟发抖地被揪起来,他的体型比森格还大一圈,虫肢也更加锋利。
“我不是人类……”你试着解释,以为他把你当成了食物,“请别吃我。”
他的螯肢割开你的上衣,看见了你破损的翅膀,以及正在分泌的甜液。
和虫母一样的气味,但远没有她那样诱惑。
“……”
你被放走了。
雄性离开了,他华丽的虫甲上留不住污渍,战斗中溅上去的血液滑落在地,你的浆果也被踩坏,不能要了。
今晚可能要饿肚子,你想。
虽然你是一只虫族,但是你的作息很像人类,晚上无事可做,就关上聊胜于无的木门睡觉。
你很讲究,在干燥的石台上铺了干草,还铺着森格的蛛丝床单和他带回来的保暖被褥。
很奇怪,格格不入。
你在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还在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在哪边都像个异类。
你太弱小了,睡着以后听不见木门被打开,察觉不到脚腕被尖锐的虫肢扎破了皮,毒素注入身体,你睡得更沉了。
黑暗中虫肢踩着干硬的土地,虫甲摩擦会发出“咯咯”的细碎声响,这声音很快就没了,有人掀开了你的被子。
你被观察着,看了很久。
“这里还有更结实的木材吗,”你和新的雌性邻居说,“我的门被森格的虫肢挠坏了,他总是不注意这些。”
那位雌性建议:“要不我给你带一块金属舱门回来吧?那个能多拦住森格两秒。”
你有点窘迫,她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说实话。
门当然不是森格挠坏的,如果是森格,就算还在睡觉他也会把你晃醒跟你讲他的废话。
那些刮起木屑的划痕更像是对方在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留下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路过也会伤害到脆弱的门。
除此之外,你的身上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痕迹。
一开始是腰上出现一圈勒痕,后来是大腿根火辣辣地痛,昨晚那个家伙在乳根处留了一个牙印。
浅浅的,像是沉迷至极不小心留下的。
你的住处拦不住他,你的衣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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