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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冷却之后,指挥官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当然他不是在反思不该这样对你,而是在反思自己居然无套进入了你。
即使是短暂解决一下难捱的处境,他也不该在卫生状况堪忧的情况下进入——进入而已,没有全程沉迷地抽插,灌满,就不算繁衍。
不知道虫子的体液会不会有什么病毒。
他烦躁地“啧”了一声。
你的24个小时被安排上了计划表。
上午七点到十二点要跟着机器人学人类语言,然后进食,下午两点到七点是你和森格的交配时间,食物会送进牢房,但你们通常会难舍难分一晚上,顾不得进食。
虫族就是这样的,在发情状态下只会不要命地做。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你的午餐,你终于吃到了肉,虽然只是人类的肉罐头,味道一般。
指挥官大发慈悲?
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就要相应地失去什么。
你一直知道这个规矩,可指挥官只是在你吃饭的时候坐在椅子上,手指夹着没有点燃的雪茄。
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看向窗外,注视着遥远的蓝星。
好像在发呆。
所以你爬到他大腿上的时候他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诧异,他晃着腿抖你,训斥道:“下去!”
“谢、谢。”你生涩地说着这句自己也不太明白的话,机器人播放的画面里,只要人类对另一个人类说这两个字,就会得到温和的微笑。
你当然不是为了那味道一般的肉说谢谢,你只是不想被他颠下去。
指挥官停顿了动作,捏住你的下巴,“会说人话了?”
看来教学效果不错。
你趁机隔着布料握住了他,指挥官急促地抽气了一下,但他没有阻止你。
眼神晦暗不明,渐渐涌现出浑浊的情绪。
你扒开了他的裤子,调整好姿势,挪动你的花瓣前前后后去磨他的粗硕,甜液打湿他,腹肌也被你搞得黏糊糊。
“咕叽咕叽”的声音不绝于耳。
指挥官仍然抓着你的下巴不让你有机会靠近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用雪茄在你的乳尖上画圈。
不拒绝,不主动。
但越来越硬。
圆圆的顶端不断顶开你的小花瓣,撞击瑟瑟发抖的小豆。
你又把自己玩儿爽了,夹着雪茄的那只手已经放在了你的腰上,捏出粉色的指痕。
但他没有再次进入你的打算,你讨好地说多少次“谢谢”也没用。
你放慢了动作,听这个人类不算粗重地低喘,指甲被修剪的整整齐齐,没有杀伤力,所以他允许你把手伸进衣服里摸他精壮的身体。
你撑在他的腰腹上,花口一张一合地亲吻他的粗硕,它不受控地搏动着,指挥官的手加大了力气。
他想就这么在你外面射。
你突然直起了腿,好像爽完了就要走,指挥官下意识去按你,却没想到你迅速握住了他将顶端塞进花口。
他反应很快地推你,但你已经坐了下来。
肉刃劈开谁都可以容纳的小花,擦过敏感点,嫩肉吸咂着他,用一种往死里纠缠的力道紧箍他,很饥渴地挤压按摩着,里面的小嘴也嘬他,馋得不行的样子。
他射在你的里面了,隔着你的肚皮可以摸到他的形状。
“……”
你大口呼吸,被射得小死了一次,指挥官掐着你的大腿根拔出来,你还舍不得地用花口吮了他两下。
“……”
出乎意料的,指挥官没有责怪你,后面你再用同样的招数,只能偶尔地成功一两次。
然后你就会被丢进森格的牢房,含着一肚子指挥官的液体吞下森格。
这时候他会咬牙切齿地指责你:“我没满足你吗?还要去吃那个人类的东西?”
巨大的肉棍凿进去,你呜呜咽咽地吞吃,搂着森格止痒,讨好地吸他的乳,艳红的舌晃了他的眼。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你的肚皮除了会被液体和两根不同的棍子撑得鼓起来之外没有一点动静。
但是指挥官来不及审问你们。
他们内乱了。
能量枪炮轰坏了供电系统,束缚森格的能量绳和能量柱都消失了。
“机会来了。”他的螯肢终于可以紧紧把你抱住,捞着你的腿狠狠射完这一次之后,你又被塞进他腹部的甲壳里。
森格饿了很久,他的全身都覆盖一层漆黑虫甲,后背锋利如刀刃的翼翅展开,六条长矛一样的虫肢使得他即使拖着巨大饱满的虫腹也灵活自如。
他的螯肢轻易割裂了人类的血肉之躯,禁锢他下半张脸的甲壳裂开,露出锋利无比的口器。
他饱餐一顿,甚至给你也喂了一些嫩肉。
你第一次吃到人肉,觉得也就那样。
不知不觉中你的食谱被指挥官强行扭转了。
你们顺利逃走,顺便带走了身受
', ' ')('重伤昏迷的指挥官。
这个打得虫族连连败退的男人被亲信开了冷枪,子弹在他的左膝,他的后脑勺也被人重击,不停地往外淌血。
真够狼狈啊。
你和森格不打算吃他,反而为他准备了另一种死法,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些私人恩怨需要解决。
指挥官被你们带到了虫族母星。
说是母星,其实是经常会更换的巢穴,严格来说,虫母在哪里,你们的母星就在哪里。
森格知道如何找到一个干燥的洞穴放置你,以及半死不活的人类雄性。
他被随意丢到地上,森格拨开腹部可以滑动的外层甲壳,把你掏出来了。
“好了,现在吃饱了,也很安全,来做吧。”他宣布着。
然后用虫肢小心地拨弄皮肤娇嫩的你,往他腹部划拉。
你被迫重新挂在他身上,肚皮抵着你很熟悉的那根东西。
不再被束缚,森格自由了很多,但他的螯肢搂抱你时不小心割伤了你的皮肉。
“好吧,你有点脆。”他这么说着,然后从虫腹最下面吐丝,很快就灵活地缠住了锋利的螯肢。
坚韧的蛛丝凉凉的,包住他的螯肢锯齿,避免再伤害你。
你在这段时间里晃了晃脚,后背抵在墙上,看着地上气息微弱的男人。
森格把他当成储备粮了,你想。
一根闷头闷脑的笨拙东西挤进花口,一下子凿进去大半根,森格手臂勾着你的腿弯,另一只螯肢拖着你的腰臀往他的方向按。
酥麻的感觉从小腹传来,你努力挺着腰去磨自己的玫果,磨得森格也很痒,他一边干一边问你在做什么。
“别蹭了,你想被艹死吗?”
你的热潮期结束了,他被引诱的发情状态也就过去了,现在的结合其实只是因为之前姿势太局限,他很不尽兴。
不过这段时间的忍耐也不是全无效果,他不像其他虫族雄性那样粗暴,只顾着自己爽。
还会惦记着不能真的把你弄死。
你抓着他的腰腹,乳儿摇晃成波浪去贴他,哼哼唧唧地撒娇:“你能含含吗?这里也好痒……”
森格低下头,挺腰插得你直发颤,他质疑道:“确定吗?我含着?”
他脸上的骨质甲壳很像一个口枷,在全副武装的状态下会裂开露出口器,一口一个小朋友。
你的乳要是进了他的口器可能就回不来了。
“当然不是这样!”你想让森格变成人类的样子,在做爱的时候很想和对方有其他的接触啊。
不只是,嗯嗯,不只是被他插得发抖……
森格放缓了动作,花口慢慢地吐出一大截棍体,又猛地吞进去,里面变得很紧,是你要高潮了。
“我知道了。”森格在你耳边说话,气息炙热,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飞溅的液体打湿他的虫腹。
“你和他干的时候被伺候刁了。”森格断定着,他捅进去的地方开始抽搐,几乎寸步难行。
他索性抽出来,用你的花瓣包着滑动两下。
然后他放下了站不稳的你,用螯肢拍了拍你挺翘可爱的臀。
“自己玩儿会儿。”
他用蛛网封锁了洞穴口,然后忙忙碌碌地在洞穴角落里织蛛网床。
如果都变成人的形态,还是得有个舒适的地方做这种事。
你被丢在原地,半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滑。
玩儿什么?
你的目光移向离你不远的指挥官。
他的伤再不处理,也许会因为失血过多死在这里,然后被干活儿干饿的森格吃掉。
森格织着床,突然发现织好的一角被拆了,你偷走他的蛛丝。
“干嘛呢?”
你指着指挥官:“给他止血。”
森格没管你,他继续织网——挺着那凶悍显眼的地方。
你摸了摸指挥官的后脑勺,鼓着一个大包,还不停地从小口往外渗血。
膝盖弯里的子弹被你直接抠出来了,他已经陷入重度昏迷,只是生理性地痉挛了几下。
你把两个地方都包好了。
森格的蛛丝很好,无毒状态下对人类来说反而是是最好的医疗绷带。
你做完了能做的,然后上手扒了指挥官的衣服,他的胸膛完全袒露在你面前。
好白,肌肉块状分明,一直不让你靠近的脖子就在你手下,你揉了揉他的喉结。
不喜欢虫子,所以不肯插你;认为虫子危险,所以不让你靠近。
并且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你,让你吃素,割裂你的翼翅,不给你止痒。
真是个可恶的人类啊。
你这么想着,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你含过几次,却始终没吃尽兴的棍子。
啊,不知道他被你艹醒的时候,会不会震惊地哭出来啊。
不该交流,她会说出谎言;
不该注视
', ' ')(',她会演出假象;
不该靠近,她会露出獠牙。
蛛丝包裹的地方凉凉的,起到了麻醉剂的作用,身下是悬浮的很没有安全感的吊床一样的处所。
他的意识昏沉,但能清晰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他的小腿一下。
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密不透风的灼热,有什么东西包裹着他坚硬的下体,湿滑柔软,慢慢地吞、吐。
痛苦地喘息,泛红的皮肤,他胸前被叼住了,尖利的牙啃噬褐色的小果粒,她吮着,在块状的肌肉上留下浅浅充血的牙印。
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一只手摸到他们之间,就像曾经他所做的那样,这只大手也捏着他的卵球玩儿了两下。
然后没意思地放开。
这只手顺着他的根部去摸艳红糜烂的花口,强行塞进去一个指节,去扣弄在花口的主人。
“你要自己玩儿到什么时候?”这个声音说着指挥官听不懂的话,他的睫毛剧烈颤动着,想要醒来,却无法醒来。
吃着他的雌性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棍子滑出来了,然后属于女性的柔软身子就挤在他胸膛上。
指挥官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溅到他小腹上,她被狠狠地撞在他身上,他的性器贴在她的肚皮,和里面塞进去的那一根并不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
森格把你压在指挥官身上,从后面进入了,他勾着你的一条腿,性感的浅灰色翘臀在空气里甩动,你圆圆的屁股可以贴在他的耻骨上,水声粘合,干得“啪啪”响。
这个斜着织出来的蛛网吊床开始起起伏伏,指挥官被你们当做垫子垫在最下面,紧紧粘在蛛网上,从洞穴往里看,几乎要看不到你。
森格看着脸色潮红嘴唇苍白的人类雄性,明明艹的是你,他却有一种自己在干这个人类雄性的错觉。
“恶心死了,”他说,“这一点儿也不好玩儿,吃了他吧。”
你嗯嗯啊啊地说不行,他于是烦躁地去舔你的肩胛骨,从分泌出的甜液中找点安慰。
你被夹在两个不同种族的高大雄性怀里,很依赖地双手双脚缠抱指挥官,甬道里一收一缩地吃着的却是同族的棒子。
森格的舌头并不湿润,有点干,摩擦着蜜腺往外分泌汁液,你被舔得很舒服,下面艹得也很舒服。
受不住的时候就下嘴把指挥官的脖子肩膀啃得青青紫紫。
森格按着你的腰发力,和你一起攀上顶峰的时候,你没忍住咬住了指挥官的嘴唇。
好累哦,不在热潮期的话,你觉得已经够了。
但森格不这样想,你的肚皮被森格摸着按下去,他动了两下,捣出来一些白沫,想换个姿势继续。
“我不要了。”你这么告诉他。
“怎么了,不爽吗?还是饿了?”森格不让你动,他终于学会了用唇齿在你身上流连。
不过力气很大,牙齿也收不住,你错觉他在啃什么骨头。
指挥官的身体越来越烫,你有些难受了,想起身,森格却一下子咬住了你的后颈,他呼吸粗重,接连不断地钉你。
你的肚皮上还摁着指挥官硬邦邦没人管的棒子呢,你觉得很难受,甜液不再分泌,花口过度摩擦已经开始感到痛苦。
他没有很多的耐心对你,因为虫族没有伴侣一说,你们只是在一起度过了一次热潮期而已。
你们是弱肉强食的种族,在强者面前,弱者是不允许反抗的。
你开始小声地哭,森格根本不听,这里已经没有可以束缚他的东西了。
没有人能救你。
你泪眼朦胧的时候对上另一冰蓝色的泪眼。
指挥官醒来了,眼尾晕染成桃花色,生理上的难受导致他眼中浮起一层水光。
他才是身受重伤的人,你却哭得比他还厉害,只是因为脖子被森格咬破了皮。
你们对视着,他没有以前的冷漠,甚至是有些柔软的,茫然的,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
呼吸交织着,这个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如此糜乱,他被迫加入了两个非人族的性交,和你们一起喘息低吟。
他如果理智清醒,这场面大约能击碎他所有的高傲。
但他并不清醒,所以看着熟悉的你哭红的双眼,他微微抬头,吻住了你。
撬开你的齿关,去吮你的舌,小心温柔的一个吻,好像在安慰你。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又代表着什么,但被森格这样粗暴地对待着,你破天荒抑制住了自己的破坏本能。
尖牙被收起来,你的牙齿像个真正的人类那样平钝。
森格松开了你的后颈,你不再挣扎了,双臂拼命地去搂指挥官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在他口中探索缠绵。
你喜欢他的吻,虽然你还没有学习到这个行为的名称和意义。
说到虫族,不得不提一下你们的虫母。
她长时间保持着类人形的半虫化状态,人类女
', ' ')('性成熟丰满的上半身,肿大的乳尖时时刻刻都在流淌着奶白的乳汁。
下半身是膨胀到不可思议程度的饱满虫腹,和上半身的比例极其不协调,只能在地洞里放着,不能轻易挪动。
事实上也是,除了迁移时她会被虫族战士扛着飞快移动之外,其他时间她都在不停地交配产卵,和虫腹比起来纤细无比的几条虫肢从来没有使用过。
虫腹是半透明的,被撑得能看出里面挤挨的虫卵。
她不用自己捕猎,会有虫族雄性给她送去可口的肉食,一般情况下这个肉食是人类。
森格把衣不蔽体的指挥官送去了虫母所在的地洞,这是你们一开始就决定的事。
虫母会为了补充养分而吃掉他。
对于你在干得流水的情况下去亲吻指挥官这件事,森格不理解,但并不妨碍他愤怒,占有欲发作。
指挥官没能疏解一次就被他送走了,挺着憋硬胀痛的棍子,上面还沾着你的甜液。
他又闭上了眼,眉头痛苦地皱着,森格的虫肢毒液催发他的情欲,他受伤难受的情况下还在轻轻搏动,想要找个地方捅捅。
“瞧瞧,真是个小可怜。”
虫母的双手并不是螯肢,她无需战斗。
指挥官被送到她身下,皮肤烧红,令人格外有食欲。
不过现在她并不饿。
虫族雌性的热潮期集中在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来找虫母交配的雄性数量会大大减少,比如今天,就只有两个,虫母看着指挥官还算过关的性器。
伸手握住,上下滑动几下。
这个身受重伤的人类就发出了轻哼,憋了很久的东西射了她一手。
和雄虫差不多,可以塞进去止痒。
虫母挪动着身躯,分开人类雄性的双腿,将自己的腰腹卡进去。
人类女性一样的腰肢下是渐宽的虫腹,她拨开自己那处若有若无的一层软甲,露出软烂熟红的花口。
她远比青涩的你有经验,花口一张一合地亲吻圆硕的顶端,一手扶着它撸动,一手去捏还很饱满的卵球。
“我的子民不够努力啊,”她调笑着,“你还这么满。”
指挥官很快就重新硬挺起来,呼吸灼烫,肉棍也烫。
虫母对准位置,自己吃下了他,“哦……嗯,好棒,再深一点……”
指挥官不知道身上的“人”是谁,他迷迷糊糊地揽着她的腰往下压,喉咙里发出干渴的喘。
“嗯,嗯,哦哦哦轻点——”虫母的双手撑在腹肌上,腰后的大手贴着她,不算禁锢地妄图掌控她的节奏,这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看来人形也很好吃呢,下次让别的雄虫也变来试试,她想。
她的肚皮鼓起,可见这个人类的优异程度,转着圈地骑着他,她的乳摇摇晃晃,乳尖开始发痒。
“嗯,嗯……”她注意到指挥官平钝的牙,“哦,哦……你很渴了是不是?”
虫肢挪动,她往前移,因此更深地含住了人类的根部,花口翕动着舔吻卵球,他的呼吸更粗重了。
指挥官只被你吃过,他下意识以为身上的也是你,双手都用力扶上“你”的腰,带着饱满不少的“臀”套弄自己的棍子。
这个时候他的嘴里被塞进一团乳,香甜的汁液滋润了他的口腔。
他发烧了,但一直没有补充水分。
这救命的香甜是什么?他没有心思去思考,脸颊被埋进一个满是这种气息的柔软所在。
他的双手上移,捧住了她的双乳,大口吞咽着乳汁。
怎么也吃不够,吸空了一只凭着本能去吸另一只。
虫母伏在他身上,抓着他的头发,鼓励地自己动着腰,满意地被上下伺候着。
好爽,她还没做过这么爽的爱。
第一次有雄性吃她的乳呢,吃得好棒,当然了,下面也很棒。
磨着她的点,反反复复借着重力撞最里面,都有些松动了呢……啊!
指挥官闷哼一声,棍子顶端被箍在一个小口,整条东西都被挤着。
他不知道,自己被玩儿得干开了虫母的生殖腔。
“嗯——好棒、啊……”虫母的声音媚得滴水,她缩紧肚皮,适应了一会儿,发现这个可爱的人类雄性还在乖乖吃乳呢。
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所以指挥官被迫一下一下干着虫母里面的那个小口,顶端甚至碰到了一些小卵。
虫母的叫声越来越浪,她直起腰,像骑马一样艹这个人类雄性,花口捣出来暧昧的白沫,被摩擦得越发烂熟。
指挥官在她身下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如论如何也硬不起来,虫母才恋恋不舍地放过他。
可怜的指挥官病得更严重了,欲望的潮红因疏解而褪色,整张脸白得吓人。
虫母摸着他已经蛰伏的巨兽,漫不经心地做了决定。
这个雄性还不错,以后留着艹吧。
回到母星的你过
', ' ')('着和以前没什么区别的生活,到处捡一些木料烧火取暖,从一堆熟悉又不熟悉的植物里找到能吃的浆果,和其他虫族雌性换一些肉食。
被抓走的那段日子被你刻意地遗忘了。
你住在森格为你找的新洞穴,你们不住一起,他也不经常来。
虫族战士每天都在不同的星球穿梭,打架,捕猎,死去。虫卵里会源源不断爬出新的虫族。
大约过去了六个月,你在天擦黑的时候遇见一个同族雄性。
他不同于所有你见过的暗黑色系虫族战士,身后的翼翅和周身的虫甲是炫目的银白,虫腹上有蓝灰色的花纹。
白色的头发,冰蓝色的双眼。
熟悉到你忍不住战栗。
但他不是指挥官。
远远地,你们对视了,他的螯肢上挑着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肉,你看形状觉得像是另一只虫子的螯肢。
他丢下了那块肉,朝着你过来了。
好不容易收集起来的浆果掉到地上,你瑟瑟发抖地被揪起来,他的体型比森格还大一圈,虫肢也更加锋利。
“我不是人类……”你试着解释,以为他把你当成了食物,“请别吃我。”
他的螯肢割开你的上衣,看见了你破损的翅膀,以及正在分泌的甜液。
和虫母一样的气味,但远没有她那样诱惑。
“……”
你被放走了。
雄性离开了,他华丽的虫甲上留不住污渍,战斗中溅上去的血液滑落在地,你的浆果也被踩坏,不能要了。
今晚可能要饿肚子,你想。
虽然你是一只虫族,但是你的作息很像人类,晚上无事可做,就关上聊胜于无的木门睡觉。
你很讲究,在干燥的石台上铺了干草,还铺着森格的蛛丝床单和他带回来的保暖被褥。
很奇怪,格格不入。
你在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还在想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你在哪边都像个异类。
你太弱小了,睡着以后听不见木门被打开,察觉不到脚腕被尖锐的虫肢扎破了皮,毒素注入身体,你睡得更沉了。
黑暗中虫肢踩着干硬的土地,虫甲摩擦会发出“咯咯”的细碎声响,这声音很快就没了,有人掀开了你的被子。
你被观察着,看了很久。
“这里还有更结实的木材吗,”你和新的雌性邻居说,“我的门被森格的虫肢挠坏了,他总是不注意这些。”
那位雌性建议:“要不我给你带一块金属舱门回来吧?那个能多拦住森格两秒。”
你有点窘迫,她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说实话。
门当然不是森格挠坏的,如果是森格,就算还在睡觉他也会把你晃醒跟你讲他的废话。
那些刮起木屑的划痕更像是对方在自己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留下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路过也会伤害到脆弱的门。
除此之外,你的身上还有些难以启齿的痕迹。
一开始是腰上出现一圈勒痕,后来是大腿根火辣辣地痛,昨晚那个家伙在乳根处留了一个牙印。
浅浅的,像是沉迷至极不小心留下的。
你的住处拦不住他,你的衣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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