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女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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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温尤又醒了过来,马车内外都十分安静,恍若进入无人之境,除了马儿踢踏和车轮轱辘的声音,安静的仿佛只剩他一人。

时间渐渐逝去的时候,外面才有了些许人声。

临近饭点时,扎那荆九才终于冒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绿色的衣服。

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半点都不像是绑架人逃跑的罪犯。

男人扬着眉,嘴角噙笑,在温尤面前抖开了那条莹绿长裙。

这是宋制皱褶印花裙,对襟褙子上绣着华丽繁复的纹路,细看应当是一种花,但温尤叫不出名字。

他软着嗓子推拒:“别给我穿这个。”

然他人小力微,被扎那荆九脱光了之后又套上了这条裙子,弄得碎发都被汗湿紧贴在鬓边。

扎那荆九就是个邪性的小人,也不知是打哪来的好手艺,将小美人的墨发左右编出两个发髻,剩下的青丝就瀑散于身后。他还别出心裁的给温尤发上佩戴好玉簪和两个白软的毛绒发夹。

抹上了腮粉口脂后,俨然就是天姿绝色明艳动人的小仙女。羞恼含泪的样子更是让人下腹一涨,扎那荆九忍了忍,只在小美人的红唇上亲了一口。

北凉人的相貌与大魏人有明显的不同,温尤还在思索对方该怎么办时。

扎那荆九就给自己乔装打扮好了,煞白的脂粉涂抹在脸上,再修饰一番,穿上大魏人的衣着,竟然没有多少违和感。

看上去就是个长得比较高大威武的权贵公子,而外面赶车的仆从也变成了憨厚老实的普通农民形象。

扎那荆九单手搂着温尤,轻声威胁:“宝贝儿,别想着逃跑,周围可都是我的眼线。”

温尤蹙眉,质问对方:“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你们大魏有一句古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扎那荆九说,“我承诺要娶你为北凉王妃,就绝不会食言。”

他拐弯抹角就是要将温尤带回北凉,并且话语中的诚恳教人不由自主的就相信对方。

温尤张了张嘴,似乎有所动容,“我不会傻到出卖你,我恨大魏!但是我背负仇恨,现在没有心思成家立业。”

扎那荆九似乎没有苦恼,抚掌大笑:“这好办,我帮你把仇人的脑袋割下来当聘礼不就行了吗?”

“哪怕是大魏皇帝,我也能杀。”

他凑近在温尤嫩白的耳边低语,眼神幽暗,宛如魔物。

温尤一个激灵,抬起头来,眼中却是让扎那荆九意想不到的疯狂崇拜和喜悦,小美人就像是被仇恨逼的失去理智、彻底坏掉了一般。

对于这般恐怖如斯的人物,他不但没有退却,反而像是患了斯摩格德尔症状,对这个人产生了依恋与爱慕。

出了马车,外面那北凉人在温尤下车时惊鸿一瞥,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似是想不通,世上竟会有男子装扮女子如此融洽——

应当是貌美的缘由!

他还注意到王子带着这位大魏公子下马车后,周围人眼睛都看直了。他家主子不悦,用冷厉的眼神一扫,众人都纷纷低眉敛目,不敢再看。

扎那荆九现编的身份是有钱人家的大少和他新娶的美貌如花的夫人。

夫人贤良温和,性子胆小,不爱与其他人来往。身边跟随的丫鬟则是扎那荆九的暗卫扮演,深刻贯彻监视与保护的职责。

他们寻了镇中最大的客栈住下,并且订的还是天字一号房。大少爷严格贯彻自己的身份——衣食住行全部都要最好的。

此地应是距离京城不远的小镇子,比之其他小镇要繁华些,南来北往、奇装异服的人士交流买卖并不少。

奇怪的是,京城里突然来了命令,下令搜查这些人。尤其要注意长得好看的男子,以及相貌鲜明的北凉人。

皇帝的处境早就危矣,四面八方的起义军对准朝廷命官烧杀抢掠,直逼京城,一时间人心惶惶。众人自保都还来不及,哪有心思管这些异族人。

这个命令究竟是谁下的自然有待考究。

朝廷军压不住大批如蝗虫肆虐般的义军,到了如今这个腐朽的王朝,官员们大多都是一群只会寻欢作乐的酒囊饭袋,压根没有反抗的勇气和智慧。

就连最起码的风骨,都十不存一!

边境的军队是很多,但他们需要抵挡北凉国时不时的大举侵犯。在萧家军的带领下北凉国节节败退,千难万险也才堪堪守住边疆。

士兵要开荒中粮又要打仗,自然十分困难。朝廷贪污腐败,军粮压根就供给不上。无数人都张着嘴需要吃的啊!

这样的王朝,早就已经开启了灭亡的倒计时。

现在,只不过是有人推波助澜,让它消失的更快而已。

温尤及其家人是大魏朝典型的受害者,所以他根本不关心别人的百年基业如何毁于一旦。

他坐在扎那荆九的腿上,严肃着小脸,鹿瞳却闪着希冀:“王子,我想要为我父亲正名。我知道您很厉害,这点小事对您来说应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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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吧……”

先一通彩虹屁吹下去,将人心情哄舒畅了再说。

如他所料,扎那荆九确实表情愉悦。不过在此刻,他就像个恶劣黑心的商人,决不允许自己做亏本的买卖。

“这种事情我当然可以满足你。”说完这话语气倏的一变,压低嗓音道:“那么作为你未来的夫君,你应当给我什么报酬呢?”

温尤一怔,撞进那黑沉沉的晦涩眼瞳中,旋即领悟了这句话的意思。

他刚脱下外面的小对襟,男人表情却显得不愉,“脱几件就好,我来。”

随后裙子被撩开,露出两条细白美腿,亵裤直接被扒下,露出包裹在其中的私密处。

客栈的这间房床铺极大,想必这就是有钱人的待遇了。

两个扎那荆九躺上去都还有余地,他的手在小美人下身游弋轻撩,薄唇贴住对方饱满软唇,又吸又舔恨不能在软唇肉上吮出甘甜汁水。

小美人的唇瓣上留下几个齿痕,小嘴都快被嘬肿了,抹匀的口脂、连带着温尤口中的涎水全部都进了男人的口中。

在两舌开始激烈交缠时,两人身上那同样灼热的欲望蓬勃。扎那荆九手指揉弄进小美人湿润的骚屁眼里,来回抚弄。长指滑进缝隙深处,抠挖挑逗,直把小美人弄得身体轻晃不止,淫水都打湿了身上的裙子。

温尤两根吊带被扯断,露出起伏不断的平坦胸膛,嫩粉乳晕光泽红亮。男人空出来的手揉搓两下,竟俯下头含住娇嫩的乳尖,细细品味柔滑细腻的乳尖在口中被舌头压舔。

扎那荆九把人压在身下,更方便了他将小美人的两颗乳尖舔吸个遍。

温尤也正兴奋着,浑身燥热,欲火高涨,双眸半阖,止不住地娇软喘着:“哈啊……奶头好痒……好爽……”

怕玉簪伤了温尤,扎那荆九就取下了它,只留下两个毛绒绒的软球挂在小美人躺的凌乱不堪的发上。身上穿的裙子也在挣扎中变皱,还有一些奇特的水痕。

朱唇粉颈,最是媚人。

注意到温尤淫靡带勾的双眸,那里充满了渴望,扎那荆九也不再犹豫,他掏出邦硬粗长的大鸡巴,扶着用龟头抵住穴口借助骚水润滑往下一沉。

“噗嗤”一声,连根没入湿滑柔软的肠道,温热又紧致。

“嗯啊啊……好爽……哈啊啊……”温尤跟这些男人睡多了,越来越能体会到做这种事情的快活,眉眼中的媚意浑然天成。

粉白的嫩臀被大力顶撞,不断挤压变形,骚水从穴口挤出,连带着沾湿了男人浓长的毛发。裙下的风景都被遮挡住,但骚浪的叫声依旧让扎那荆九的双眸像喷火一样明亮。

他的手顺着胸就滑倒了腰上,捏着娇柔的软肉,疯狂挺动胯部,带动硬挺的肉棒狂肏的骚屁眼,嘶吼一声:“小骚货,怎么操都这么紧,该不会真是吸人精气的妖精变的吧?!”

小美人白眼微翻,红唇半开,眼尾水红,糜艳的小脸全然是骚媚的情欲。汗水濡湿的墨发贴在脸颊,让人呼吸一乱。

“哈啊……尤尤不是妖精……呜呜啊……是夫君……夫君太大了……嗯嗯……太用力了……啊啊啊啊……”小美人的骚浪淫语还未控诉几句,就被男人猛烈的抽插给逼停了。

“爱妃,我当初见你的第一眼就该把你干了!”扎那荆九从听见夫君二字之后,瞳孔狠缩,心脏狂跳,是一种极度刺激欢愉的感觉,让他恨不能把小美人揉进骨子里。

他疯狂进攻几百来下,在温尤的身体里弄痛对方,是最真实的体验,让他知道这不是梦境。

温尤哭喊着,身体微微颤抖,从自己鸡巴里射出的精液全数射在了裙子上,黏黏糊糊的蹭着他的身体。大量的骚水喷出,如天降甘霖滋润男人滚烫如烙铁般的阴茎,少数顺着一半抽出来的鸡巴落在裙子上。

这条莹绿的宋制长裙彻底废了,在小美人扭动过程中变得皱皱巴巴,到处都是折痕。除此之外,那些叫人一眼便能看透的淫乱痕迹,也让被拽住的心脏发紧。

扎那荆九看入迷了,没有继续狠插小美人,他情难自禁地亲吻温尤娇红的小脸蛋,双手流连过那光滑雪白的身体。

瞬间,感觉到小美人缓过来之后,男人又开始狠命进攻娇软的后穴,感受着湿滑柔软的肠道蠕动将自己的阳物包裹夹紧。

粗硬硕大的鸡巴放纵乱顶,碾过敏感点和软肉,阵阵酥麻直达四肢百骸,舒服劲和快感让小美人脚趾蜷缩,放荡尖叫。

男人们喜听床上时小美人浪到无边的喘叫,这让他们有一种奇异的掌控和成就感。温尤深谙此道,叫起来更是别样的婉转动听。

小美人媚眼如丝,连头发丝都长在了身上这个不断驰骋的男人那喜欢点上。

因此,他干的更加卖力了。

“找到人了吗?!”萧少衍厉声怒问前来回抱的几个下属。

得到的回答依旧是没有,这让向来都是天之骄子的少将军感受到了空前的挫败感。他怒火万丈,将杯子砸在地上,刺耳的破碎声让人狠狠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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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的人也不敢开口,眼观鼻鼻观心,屏息敛声,生怕主子一不顺心就将怒火发泄在他们身上。

虽然处罚不痛不痒,但没人乐意被罚。

“扎那荆九!狗东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几个字。

语气中的气恨和愤懑都快溢出来了。

夺妻之恨自然是不共戴天的。

若不是他们谋划大业多年,萧少衍必须对父母、一众忠心跟随的下属负责,恐怕早就亲自去寻人了。

玉淮南冷眼看着首座阴沉可怖面容的男人,对方此刻完全撕破了温和的伪装。不、这个人从未温柔亲和过,只有在温尤面前他才放得下面皮伏低做小。

其他人,几乎没有能被他放在眼里的。

“不若我亲自去寻,叫上司贡,应该把握更大。”清隽俊逸的状元郎主动请命,态度非常真挚。

他自然是很用心,萧少衍冷笑。毕竟……对方的心思昭然若揭,自己头上顶的绿帽还十分鲜亮!

关键是他还没有拒绝的理由!

玉淮南见他迟迟不答,暗自施压:“若是去晚了,让他们带着人回了北凉,找人更是难于登天。况且大魏现在这么乱,万一出事……”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少衍打断,这人瞪着眼睛怒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要找人还不赶紧去?!”

玉淮南淡然哂笑,拱手退下。

身姿挺拔俊秀的状元郎站立原地,眺望大魏去往北凉的方向。一想到温尤不知在哪里受苦,他眉目沉沉,更加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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