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换个姿势,只是他疲乏得像被抽走了骨头,全身酸麻,找不到一丝感觉。甚至连大脑也是迟钝的,不知道该怎麽支配身体,才能达到“动”的效果。
他唯一仅有的知觉就是後穴因为快感而一收一缩的,里面不断有热的液体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然後变冷、干涸。
荣竟拿了消毒湿巾帮他简单擦拭了一番,像是困乏了,於是把他搂进被子里,亲了亲。
说道:“睡吧。”
洛予晖真是累极了,连那两个字都没听完,就在他怀里,熟睡了。
然後他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看见了荣竟的样貌,眉眼和想象中的不一样,竟然很好看,怎麽看都不像是个性格恶劣的大变态。
而这个大变态居然在梦里也不放过他,逮住了他就浑身上下都咬一遍,从嘴唇到脖子到心口到乳头,一口比一口咬的疼。疼得洛予晖浑身冒冷汗,手脚并用的挣紮。嘴里不满的嚷嚷:“你这个大妖怪,别吃我的肉……”
这句梦呓说得模模糊糊,不过荣竟还是听见了。於是他放开已经被咬的肿胀的乳头,阴笑着磨牙说道:“快七点了,再不醒,我真把你的肉咬下来吃掉!”
这句威胁警告过後,洛予晖果然清醒了。原来身上那一处一处的疼,还真的是因为被荣竟给咬了。不是做梦。
他想找自己的奴隶服来穿上,因为眼睛上没有遮挡纱布,於是下意识的便眯起眼睛去看东西。室内遮着窗帘,光线不刺目,竟然真的可以看到许多东西的轮廓。当然,还有近在咫尺的荣竟。
他於是抬头,忽然很想仔细的看一看荣竟,看看他究竟和自己梦里的样貌是相同还是不同。
想知道自己不经意中梦见的那个人,是不是记忆深处学生时代的荣竟。
然而他还没有仔细看清楚,眼睛就被重新遮挡住。滴了药水的纱布一圈一圈盘绕着,裹住他。
荣竟说:“别一大早就急着累眼睛。先休息一会儿,免得该用的时候用不上。”
之後的时间,洗漱用餐。
荣竟在二楼的中厅里用早餐,一边吃东西喝咖啡一边翻报纸。
晖晖则跪在地上默默的舔狗粮吃。
柔软的舌头舔在白色的浅盘上,粉红的嘴唇挂着一层甜牛奶,吃个东西还能吃得如此妩媚。
荣竟丢下报纸把他拎到腿上,亲吻他一股奶香味的嘴唇。
问他:“吃饱了没有?”
洛予晖点点头。
“那我们出去转转。”他说,“今天不训练,今天外面热闹。带你去看看,开心开心。”
(9鲜币)极夜50刑台之上
有调教表演的日子,翡翠岛都是极热闹的。
这种时候,荣竟却往往比平时要忙。
他坐在车里,在岛上各处巡查一番,临时哪里有了问题,他便让助理把车开过去,一件一件处理好了,再离开。
因为是阴天,并不热,也没什麽阳光,洛予晖坐在车里吹海风吹得舒服,便自己动手把遮在眼睛上的纱布扯了下来。
就算看得不是太清楚,却总好过一片漆黑。他已经在黑暗中憋了太久,有光就是好的。
荣竟各处都转了一圈,到最後,让司机驱车到了长桥,通过连接的铁闸门,到了奴隶集中训练区。
这地方,洛予晖却从没有机会见识过。
那边正在进行一项处刑,在中央区,跪了满地穿白衣的奴隶,一大片一大片,远望去,居然不见尽头。
这种壮观场面,洛予晖即使不太看得清楚全貌但也能猜得出状况,他回头看荣竟,却只能看见他模糊的笑。
“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