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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屹川扯开飞沉挡住脑袋的胳膊,一把抓住他项圈上的链子,把他的身子拽过来。飞沉眼神躲闪着,畏惧地不住求饶:“主人,飞沉错了,饶了我吧,饶了贱奴……贱奴再也不敢了……”
“错哪了?”
“贱奴不该摸……贱奴错了……”飞沉整个身子抖得厉害,突然用左手开始扇自己耳光。他显然用了很大力气,只扇了两下,左边脸颊已经红了。
江屹川抓住他手腕,心里头又噌噌地冒起火来。
“你错的是这个吗?我有给你定过这个规矩吗?”
飞沉愕然睁大了眼,茫然看向江屹川。他从前的主人用各种药物手段将他的身体变得敏感又极易动情,却不让他自己碰触。自渎是大罪。他右手四个手指被活活碾断就是某一次忍耐不住时所受的惩罚。
他被江屹川买来之后,确实不太懂这个主人具体的喜好。江屹川给他定了三个规矩,除此之外就没再多说什么了。他再怎么谨小慎微地揣测新主人的心思,也还是常常不知主人的脾气为何而发。
“我在门外叫你,你如果不能及时来开门,起码要应一声让我知道。上一次是这样,这一次也是这样一声不吭,我怎么知道你在不在房里,有没有出事!”江屹川怒气冲冲地瞪着飞沉。
飞沉愣住了。
“还有,我说没说过,不要贱奴贱奴的叫,我不喜欢!”
“飞沉错了……”飞沉低下头。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贱奴就是贱奴,自称贱奴或者自称飞沉都是一样的,但是主人不喜欢听的,即使一时慌张,也不该说啊。
只是,这个主人所在意的地方实在太出乎飞沉意料。他一肚子火,阴着一张脸凶巴巴地吼他,竟然不是因为撞到他自渎,而是因为敲门没有得到及时应答。飞沉心情十分复杂。
江屹川松开手,却仍脸色阴沉不定地站在原地。他看到飞沉的喉结在勒紧的项圈上面滑动,红褐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遮了半张脸。
房间里男子性液的味道还在,有点腥气,又有点莫名的甜腻。江屹川不知道自己的嗅觉有没有问题,他喝了太多酒,虽然不算醉,可脑子是不如平常清醒的。否则他怎么会在这些气味里还隐隐嗅到一点点极其轻微的,和霜儿相似的,类似果香的气味?
他知道这是酒后的幻觉。是七年里无数次酒后都会或多或少出现的幻觉。
可身体某些部位还是不受控制地醒了。
眼前这个人……这个魔,这个奴隶,这具淫荡的身体发情了。他在自己进来前,把手伸进裤子,抚弄自己的性器。
他曾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撅着屁股跟自己说他很好肏。他说如果自己要肏他,他一定会好好伺候自己。
他是自己花三十六两银子买来的奴隶,自己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他巴不得日日有人与他交欢。
他巴不得有人肏他……
酒意冲上了头。
“如果是鼎炉,我……我也可以!”林又晴眼巴巴看着他。
怎么可以呢?都是男人啊……
“贱奴后面没坏,很好肏的。”
后面吗?
那个曾被展示出来的微微收缩着的红肿的小穴吗?
飞沉缩着肩膀不敢吱声,也不敢动。他哪里知道江屹川沉默着,脑海里已不知闪过多少念头。
江屹川捉住飞沉脚踝,将他屈在胸前的两条腿拉直,而后直接把他裤子扯了下来。飞沉似乎预感到江屹川要做什么,竟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只是再度把脸埋在左臂下,两条修长瘦削的腿主动颤巍巍分开了些,露出胯下半硬的阳具和两个囊袋。
飞沉仍然用左臂挡着脸,江屹川只能看到他抿得紧紧的唇和不时滑动的喉结。
“不是说会好好伺候我吗?就是这样伺候?”
飞沉对他的情绪和语调都极为敏感,立即听出来他不太高兴,稍稍迟疑了一瞬,便放下胳膊,在床上跪起来,膝行着挪到床沿。
江屹川垂眼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摸到自己腰上,想把腰带解开。单手不灵活,江屹川又不肯自己解。他不敢耽搁太久,便俯身用嘴来帮着左手。
江屹川看着他的脑袋在自己腰间一点一点,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他任飞沉努力地对付自己的腰带,完全不打算帮他一把。
或许是因为醉秋霜浓烈的酒意,又或许是连日来对守魂木的期待、遇到林又晴的烦躁等等情绪的堆积需要发泄,也或许是撞破飞沉自渎后对他淫乱身体的想象,还或许是微醺中那若有若无的熟悉果香味的幻觉,江屹川在飞沉晃荡着阴茎跪过来摸上他腰带时,便彻底硬了。
飞沉终于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性器掏出来。那东西硬梆梆地被飞沉握住,顶端湿漉漉的。飞沉跪坐着,屁股压在小腿上,脑袋往前探,张开了嘴就要去含江屹川的性器。江屹川突然抓住他头发扯开他脑袋,警告说:“如果不老实,我可不止会拔牙齿和敲骨头。”
“飞,飞沉不敢。”
', ' ')('江屹川这才松开手。他的性器随即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体,他被那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刺激得差点喘出声来。
当年他与林又霜也曾浓情蜜意,如胶似漆。但又霜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他对她极爱宠,这样的事,他从不曾让她做过。
头一次被人以口舌服侍,江屹川舒爽得头皮发麻。飞沉又是极会弄的,又是吸又是舔,间或把他那根东西往喉咙里呑咽。江屹川若不是定力强些,没几下就要交代在他口里了。
红褐色的脑袋在江屹川胯下卖力吞吐着他的性器。江屹川看不到他表情,只看到他睫毛不住颤动。
江屹川从来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原来也有着阴暗的征服欲、支配欲和破坏欲。看到飞沉这样驯顺地讨好他,服侍他,他在获得极大满足的同时,又有种想要弄坏他的冲动。他开始挺动腰胯,将性器往飞沉口腔深处捅。飞沉不住逆呕,下意识后退,却被江屹川按住后脑。
飞沉用唇包着牙齿,竭力把嘴巴张大,生怕牙齿碰到在他嘴里胡乱捅刺的肉棒。受到刺激而大量分泌的口水流得下巴脖子都湿淋淋的。
江屹川从来没有过像这样无所顾忌的性事。他无需考虑自己的动作会不会太过粗暴,承受的人会不会难受,只需尽情发泄。飞沉被他抓着头发,皱着眉,被逼出泪来。但他全无反抗之力,张到极限的嘴巴像个物件,被粗大阴茎不断进出。那副脆弱的样子并不能让他得到怜惜,只让江屹川的施虐欲更盛。
江屹川完全控制不住,也并不想控制。
这是他的奴隶,他想怎样对他就可以怎样对他。
在生理和心理的快感都攀升到一定程度,他感觉到自己马上要泄身。他在把阴茎抽离飞沉口腔和留在里边这两个选择里犹豫。但强烈的快感并没有给他太多考虑的时间,精液随着阴茎根部小幅度的痉挛一股股喷射而出。
他的犹豫不决使得一部分精液射在飞沉口中,一部分随着阴茎被抽出来而射在飞沉脸上。
飞沉被迫仰着脸,又是泪又是口水的绯红脸颊上挂着白浊的精液,显得淫荡又下贱。江屹川原先对于射到飞沉嘴里和脸上还有几分过意不去,看到飞沉喉结滚动着咽下嘴里的东西,又伸出舌头舔去嘴角的一滴精液时,他又阴暗地觉得这远远不够。他还没有弄坏他。
他拉着飞沉左臂把他身子拎起来,他还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就因自己所看到的僵住了。——飞沉先前跪坐的地方,褥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你……你尿在床上?!”江屹川一脸嫌弃。
飞沉赧然道:“不,不是……”江屹川略一想,难以置信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抓着他一只脚踝往上提,另一只手探到他股间,往后摸到肛口。不出意料,他摸了一手黏液。
不要说男人,就连女人也少有水这样多的。他震惊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又看看飞沉胯下挺翘的性器,这才相信方大夫并未诊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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