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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允所说的出一场汗,是指做了又做。
起源于一场低烧的性爱,并未能在一场场欢爱里得到结束,反而把人变成了只知享受欲望的餮兽,在无尽的快感里沉沦。
短短的两天时间,他们犹如初尝禁果不知倦怠的人,混迹在公寓里的每一个角落相缠做爱。长软的沙发,空旷的杂物间,甚至做饭做到一半的厨房。傅允总是随时随地都能发起情来,缠着他一遍又一遍进入自己。
厮混得累了,就连休息的间隙也要一步不离地黏着于谨,微微红肿的唇啄木鸟似的轻啄着对方的脸颊,兴致来了也会把人就地按住,撕开衣服,用柔软的舌头舔遍对方的身体,连圆润的脚趾也没放过。
他喜欢极了于谨在他手指下、舌尖下高潮颤抖的样子,漂亮的眼尾泛着浅淡的绯红,最好那张淡色的唇还会微微张开,含糊不清地喊着荤话,胡言乱语叫他老公,被他玩得双腿紧紧夹着自己腰部,最后受不了再崩溃求饶。不过在床上的自己向来心硬,才不会理会对方的呜咽求饶,依旧是有耐心地、甚至是野蛮地用手指舌头侵犯对方的身体,最后让他在自己面前连连喷水,一张脸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扭曲了表情。
在那之后,他会掀开于谨被汗水打湿,紧紧贴在额前的碎发,在对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再将自己的头垂下去,像小动物一样蹭蹭对方的颈窝,央求对方操自己。对于他来讲,无论是看着对方在自己手指和舌头下高潮,还是看着自己被对方一寸寸填满,都会让他感受前所未有的快乐——只有一伸手就能触碰得到对方,贴得到对方细腻白滑的肌肤,他才会觉得眼前这个人此时此刻是独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其实他没有告诉于谨,自己喜欢在公寓的所有地方缠着他欢好,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覆盖掉另一个人在这里留下的痕迹。就像一条选择标记自己领土的疯狗,以这样的方式告诉觊觎这片土地的其他人,这里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傅允深知和他不分昼夜抵死缠绵的这两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自己从哥哥那里偷来的。甚至为了安抚心中的不安和隐隐的嫉妒,他会撒娇耍赖无所不用其极地央求对方满足自己在床上的恶趣味。
譬如现在,穿着情趣内衣的于谨红着脸,坐在他并起的手指上缓慢起伏吞吐。
“唔……”
黑色透明蕾丝质的内衣拢在他身上,除了若隐若现地遮住胸部以外,其他地方的肌肤都裸露出来。而下身的情趣内裤只能扯到大腿根,稍微动一下就能看见臀部风光。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分别被光滑透明的黑丝裹住,此刻正大大地分开,露出其间没有任何遮挡物的粉嫩鲍穴,上上下下吞吐着手指。
一只大手掀开内裤上遮蔽的蕾丝,拢着一瓣雪白浑圆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如果对方小穴吞食手指的速度过于缓慢,这只手便会重重打在那瓣屁股上,发出皮肉相触的清脆声响,宛如驯马人正训着一匹小野马,不停催促着对方动作快一点。
啪啪啪的声音响在公寓里,没过几下,于谨的一瓣屁股就被掴得染上一层淡红,与依旧洁白毫无痕迹的另一边臀部形成鲜明对比,更显淫糜色情。
傅允一边不紧不慢掌掴着于谨被蕾丝内裤包裹的屁股,一边打量着对方微微仰首,半眯着眼的欢愉神色,声音沙哑:“骑得快一点,再这么慢,老公就要拿皮鞭抽不听话的小马了。”
这句话说完,正在不停动作的于谨蓦然停顿了会儿,忍不住地垂首喘息,几秒之后加速了扭腰的动作,上下吞吐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蠕动的小穴吃着那几根手指,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或许是不满足上半身的空旷感,他甚至把一对浑圆的胸挺起,主动送到对方嘴边,小声请求:“奶子也要……要被老公吸。”
这样淫荡的话语自然换来对方重重扇在屁股上的一巴掌,突如其来的酥麻痛感使他一下夹紧了体内的手指,穴中也被这一下抽得吐出一股花液,尽数浇在竖起的手指上,他低低呻吟了一声,眼中水色不减。
“真是匹淫荡的小马。”傅允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双傲人玉乳,难耐地咽了咽喉咙,转而隔着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衣狠狠吸了上去。
敏感的乳尖被人吮在嘴里,那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顶弄着乳孔,再加上蕾丝布料的摩擦感,于谨身体一抖,几乎是立刻要泄出来。谁知傅允已经对他身体的熟悉程度了如指掌,见此情况便空出手抽了下他的屁股,含糊不清说道:“忍住,现在还不许高潮。”
在床上向来予取予求的于谨没办法不答应,红着一张脸硬生生忍住了一波自体内汹涌而来的高潮,咬着牙继续抬腰,缓慢吞食着体内的手指。
“如果敢自己高潮,我就狠狠罚你。”傅允说完,便用牙齿轻轻嘶咬着其中一颗肿胀的乳珠,等到乳珠的主人实在受不了向他哀求之后,又停下来让对方缓了缓想要高潮的欲望,再换另一颗继续吮咬。
于谨半咬着唇,半吐着呻吟,上身的双乳被人照顾得舒爽不已,下身的雌穴也被人使坏般找到那一点敏感的凸起,时轻时重研磨起
', ' ')('来。不过一会儿,他便觉得下腹酸胀不已,疯狂想要攀上欲望的顶峰,却还记得那条不准独自高潮的命令,于是忍不住向眼前使坏的人小声求饶:“老公,想要高潮,让小骚货高潮……”
傅允专注地把头埋在他的双乳间,舌尖伺候得他欲仙欲死,冷硬的声音从乳间传来:“不准,至少现在不可以。”想了想会儿又说,“坚持一分钟,数到六十,六十下后老公让你高潮。”
说完,不管于谨是什么反应,那几根埋在穴里的手指便开始快速抽插起来,而他轻轻啃咬着胸乳的力度也稍稍加重了些。
于谨一时间来不及想,仰着头便开始呜呜咽咽地数数:“一、二、三……哈啊!四……”他一边数,一边觉得在床上的傅允简直坏极了,明明床下黏他黏得那么欢,说什么都顺着他,到了床上却变了一个人似的,强势又霸道,和他亲哥的床风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神游了一会儿,连自己数到几了都不知道,直到被傅允打了下屁股拉回了思绪,让他重新从一开始数。于谨不肯,傅允便停下了所有动作,磨得他渴望不已,又是生气又是不满地答应重新数数后,对方的动作才又开始动起来。
“十五、十六、十七、……嗯啊……十、十八……”
强烈的快感折磨得他几乎要疯了,偏偏还不能高潮。于谨双手死死握住对方结实的肩,用力得指尖都泛了白,努力从嘴里一点一点挤出数字。他从来没觉得一分钟这么漫长过,以及无论怎样都数不到六十秒的溃败感让他崩溃不已。眼泪不知何时蓄满了眼眶,坠在眼角欲落不落,鼻头也泛着微微的红色,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二十四、二十五……受不了了,老公,老公……”他声音里的哽咽非常明显,甚至不惜一切用唇去亲吻对方的脸颊,乞求着对方的怜爱。他很少会有这样狼狈的时刻,以前即使傅何再怎么玩他,他也不会被生生逼出眼泪过。
“继续。”傅允一双眼牢牢锁住他脸上所有细微的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他爱极了对方现在的模样,脆弱、愉悦、崩溃,现在这幅模样,是独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他加快了手指插弄的速度,依旧毫不留情地让对方准守规则。
“三十、三十一,不行了,要高潮了……”
他呜呜咽咽地叫唤着,感受着体内聚集的快感越来越明显,努力忍着的欲浪终于如决了堤的水一般,冲垮了大坝,掀上海岸,将他整个人吞没其中,哆嗦着唇喊道:“三、三十五……唔啊啊啊!喷了、喷出来了……”
于谨努力仰着头,颈部向后曲起的弧度优美纤长,张开的唇无意识尖叫呻吟着,穴里攒了许久的骚水一波一波往外喷,全身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见他喷了,傅允的手也没停下来,混合着尿液精水和不知名液体快速扇打着正在疯狂蠕动的阴户,抽得那阴唇大张,可怜兮兮从两边唇肉里探出头的阴蒂红肿才肯罢手。
于谨如一尾濒死的鱼,疯狂弹动着自己的身体,却被傅允紧紧抱住,他下意识反抱着傅允的身体,如在铺天盖地的欲浪里抓住一根浮木般那样用力。汹涌而出的眼泪也不知何时流了满脸,又或许是被极致的快感硬生生逼出来的。
在被欲望疯狂侵蚀大脑的瞬间,他听到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埋着头喃喃喊了一声“宝贝”,似是杂糅着万千温柔。于谨眼睫微微颤抖,并不回答,只紧紧闭着眼佯作不知。
缓了起码有五分钟,他才睁开眼,用手擦了擦脸上的生理泪水。傅允跟着吻了吻他的泪痕,才半哄半就地说:“刚才真是不乖,明明说好的一分钟才能高潮。”随即用手捏了捏对方熟红的耳垂,“做不到,就得被罚。”
于谨一听他这样说,面无表情地吸了吸鼻子,无意识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抽噎,起身便要下床,果不其然被人抓着手腕拉了回来,顺势被对方摆成四肢跪趴的姿势。
“啪——”
皮质的鞭子不轻不重落在一对挺翘的臀部上,顿时一道浅红的鞭痕瞬间贯穿两瓣屁股,饱满的臀肉被抽出轻微的臀浪。
酥酥麻麻的疼痛感在身后炸开,于谨低低呻吟了一声,乖巧地压低了腰部,将屁股高高翘起,轻轻向身后的人摇晃着,似是勾引。
傅允手里握着一条皮鞭,看着眼前的人塌腰撅臀,身上的情趣内衣和腿上的黑丝袜尚未褪下,更显浪荡。他看得口干舌燥,只想用手里的皮鞭狠狠惩罚那个只会左右摇晃着勾引自己的骚屁股。
“你就这么浪吗?是不是对谁都能撅起屁股挨操?”傅允想着对方也许也是这样迎合哥哥,一股无名怒火便从心头而起,手中的鞭子加大了力度朝那个高高撅起的屁股抽去。
于谨被打得又疼又爽,更是忍不住仰头呻吟,每被打一下,穴里就断断续续渗出一些水,顺着大腿根部滴滴答答落在床单上。
“老公再用力一点,打烂骚货的屁股……”他自顾自呻吟着,几乎是毫不费劲地说出这些淫词浪语。甚至要求对方再用力一些,最好把自己的屁股打肿。
傅允咬了咬牙,对他这幅样子
', ' ')('一时间又爱又恨。这根皮鞭本来应该是对对方不听话的惩罚,却变相成了让对方快乐的工具。他自是气不过,狠狠抽了几下眼前不知廉耻的屁股,却不曾想越抽对方叫得越大声,穴里的水也越来越多。
他沉默地看着白皙的屁股被自己抽出道道红痕,摇得越来越欢快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挽了一截长鞭,用鞭身戳了戳于谨的腿根,语气有些无可奈何:“腰塌下去,腿张开,老公要好好罚你的骚逼。”
于谨很是顺从,被黑丝裹住的两条修长匀称的大腿缓缓打开,腰部尽量压低,露出翘起的肉棒和湿漉漉正不断往下滴水的小穴,张着嘴呻吟起来:“请老公狠狠惩罚骚货的小穴。”
这个浪货!
傅允一想到他骚浪的样子都是被自己哥哥亲手调教出来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于是化愤怒为力气,鞭子朝那雌穴处抽去。
“啪!”
“唔……”随着皮鞭的落下,急促的喘息也应声响起。细长的鞭尾一一扫过沉甸甸的囊袋、会阴,精准打在藏在两瓣阴唇中间的蒂珠上。
于谨浑身一颤,又痛又痒的感觉从阴蒂传来,仿佛万蚁咬着他的心,想合拢双腿又硬生生忍住了,只从穴内淅淅沥沥喷出一小股淫水,沾湿了鞭尾。
傅允一见他这水流不止的模样,顿时红了眼,手中的长鞭不断抽打着他的股缝和肉花,直将人抽得浪叫不止,颤抖着在他的鞭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等到一场鞭刑结束时,无数红痕布满了那原本白净的屁股和大腿根,被抽得左摇右晃的蒂果也高高肿起,颤颤巍巍从两瓣阴唇里露出头。
傅允呼吸停滞了下,才丢开皮鞭,扑过去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揉弄着那肿起一条条鞭痕,温热红肿的屁股,低声问:“疼不疼?”
其实哪里会舍得真正让他疼呢,连鞭打的力度都在心里计算好了的,每一次的抽打都会建立在保证让对方得到快乐的基础上。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问,倒真怕对方被他抽得狠了,光这样想心尖就忍不住发疼。
于谨摇了摇头,接着头一次主动把人按在床上,顺手拿过放在床头抽屉里的润滑剂,给人扩张起来。
傅允任他动作,一双眼带着些笑意盯住他不放,在自己后穴被扩张的间隙里撑起手臂不断向对方索吻,被亲得满足之后才抬起两条腿夹住于谨的腰,用柔软湿润的后穴磨蹭着他的肉棒,要他进来。
感受着自己被于谨一寸一寸填满,他禁不住小声喘息起来。一边揉弄着于谨红肿温热的屁股,一边催促他再快一点,深一点。
傅允一瞬不移地看着于谨深陷情欲的脸,他如何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如何发出轻微的低吟,如何撅着红肿的屁股,掰开自己的大腿狠狠操着自己的后穴,他都看得那样清楚。越是清楚,心中越是酸胀,像是不停被谁揪着心脏,连带着眼眶都发涩。
这是被他偷来的时光,总有一天要还回去。可他忍不住乞求上天慢一点,再慢一点,不要那么快让时间流走。之所以这两天时时缠着对方欢爱,也是因为在这一生的时光里,可能也就存在这短短的两天,能让他尽情独享眼前的人。
傅允悄悄用手指揉了揉发红的眼尾,继而伸手揽住上方不断在律动的人的脖颈,开始放声喘息:“操我……深一点,再重一点。”
于谨压着他,额头渗出的汗水自颊边滴落,打在他平摊的胸膛上。那根粗长的东西重重进入他的身体,又整根抽出。再次进入时顿了顿,龟头似乎在刻意寻找什么,直到摸索出一个凸起的点后,才对着那一点重重顶弄下去。
“啊……就是那里,宝贝好棒,操死老公了!”傅允颤抖着唇亲着他泛红的脖颈,身体主动迎合着他的操弄,拥着他后背的手臂青筋暴起,像是要被操到高潮的样子。
于谨身上还穿着那套黑色情趣内衣,内衣上面却沾满了两人的体液。傅允强忍着体内的快感伸出手把那件蕾丝内衣撕开,被玩弄得满是痕迹的双乳便跳入他眼里。他不断揉弄着那双绵乳,玩得正在重重操他的于谨穴内又开始出水。于谨不服气似的反手揉了揉他的胸肌,即使穴里流着水,肉棒也还是一刻不停地进入他的身体冲刺起来。
傅允断断续续呻吟着,后穴时不时狠狠夹一下在体内捣弄的性器,让对方连续获得快感。他放开手里的绵团,紧紧抱住于谨,在他耳边气喘吁吁哄道:“一起高潮好不好?”
于谨低低“嗯”了一声,眼底没什么情绪,他加快了冲刺速度,在两个人同时低吼一声射出白浊时,他才闷哼一声倒在傅允身上。几乎用后穴完全接纳住他精液的傅允嘴唇火热,贴在他耳边,声线因为高潮而染了一丝颤抖:“那也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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