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仙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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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华虽酒醉,天光渐明时,依然照例醒了。才睁眼就赫然发现身旁躺着个人,囫囵一个全人,一丝不挂地就滚在他被窝里,与他肉贴着肉,脚挨着脚,相拥而眠。

郑华大惊,却见小耳轻笑着,不知几时早已醒了,又往他怀里蹭挤过来。

‘怎么如此?怎会如此?’郑华问到,整个身体似都要往后挪躲。

‘相公莫怪。’小耳却拦住他。

‘小耳这是要做甚?’

‘相公莫急,昨夜相公醉酒,小耳前来照看,便如此,与相公做成了好事。’小耳说的情意娇憨,面上更是扑红一片。

‘我何时成了你的相公?’

‘相公莫非要吃了不认?小耳…小耳便这般不堪吗?’小耳微扬下巴,一双眼灼灼看向郑华,端是自信非凡。

郑华又促又难,不知该如何答他。

‘相公不知,小耳与相公第一日相识,当晚就在那西厢铺房里入了洞房,成了好事。’小耳咬唇轻声说到。

‘你说什么?’郑华震愕。

‘我便是相公梦中的娘子。此前种种,相公总在梦中疼爱小耳,相公不记得了吗?’小耳说着,声音低到几不可闻。

‘当真如此?’郑华还未信他。

‘相公不信,再与小耳试试便知。’小耳本就卧在郑华怀中,当下手中一握郑华阳根,正是昨夜里让他重获新生的神物,郑华不是他的相公,却又是哪个,小耳要将此事挑开,自此便能好好的与郑华成事。

‘莫要如此,小耳莫要如此。’郑华且闪且拒,翻身将小耳压覆身下。

小耳欢喜,忙要勾腿缠住郑华,却被郑华坚实两腿夹住,动弹不得。

‘相公。’小耳唤到,妖娆绝伦。

‘你莫要如此’,郑华面上神色极为认真,‘婚姻大事,不可轻慎,容我想想。’

小耳一时无言,昨夜昏昏,全忘了这遭,他逐渐冷静,且听郑华讲理。

‘你我皆是男儿身,如此这般,礼法且不论,育不得儿孙,不能向先人交代。’

‘若不能婚配,我…我愿为妾,不妨碍师弟娶正妻。’小耳低声,垂眼不敢看郑华。

‘男子为妾,成何模样?’郑华质问,言语间堂堂正正。

‘这…我愿为仆,伺候师弟,只求师弟不要弃我。’

‘堂堂好男儿,为何要这般委曲托付自轻自贱?’

‘我只求能与师弟两情欢好,享人世极乐,并无他求,不觉轻贱。’小耳说着,又抬了眼,甚是诚恳。

‘你怎会如此?’郑华说着,从他身上落下,躺倒一旁。‘人间极乐,却非我所求。’

‘那师弟要求什么?’小耳侧过身来,看向双臂抱盘自枕后脑的郑华。

‘现在我还不知道。’郑华看向屋顶房梁,正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人。

‘师弟先容小耳在身旁助梦,待师弟有了要求的,小耳此身去留任凭师弟发落,可好?’小耳说着话,头就往郑华肩窝枕去。

郑华抖了一抖,抖不落他,且先容他。

这一日,郑华仍是早出晚归,忙碌不止。小耳事少,在戏班子里吃过晚饭,就回来院里等人。自他早上与郑华坦白,便心心念念,想再与郑华欢好。却喜今日郑华回来的早,便殷勤伺候着,要爬上郑华的床。

‘你回你屋里睡。’郑华问。

‘我屋里冷,来你这里取暖,可行?’小耳一条腿已经盘坐在床上。

‘烧炕还冷?’郑华冷肃着脸,不让小耳上床。

‘好师弟,’小耳无奈,半跪半坐着,偎在郑华腿脚边,‘你便给了我吧。’说话间,小耳伸头就往郑华裤裆探去,急不可耐,竟是这就要就口。

‘你做什么?’郑华推他。

‘好师弟,肏我吧。’小耳已痴了眼一般,抬头一看,已是一双泪眼,直白说与郑华,形容饥渴,不可名状。

‘你这般贱格,如何非要找我?天下哪个男人不长鸡巴,你找他们肏你去。’郑华说的厌烦,几乎就要翻脸。

‘我只要你。’小耳呜咽作答。

‘为何?’

‘我要你。’小耳答不出来,低头轻泣。

‘说的轻巧。’郑华再不多言。一把将他捞摔在床,扒了他的裤子,顺他心意。

小耳上身还着衣衫,下身却大张着,后腰下垫了被褥,自掰大腿,两脚朝天,郑华在地上叉手而立,大力肏弄。

小耳淫声连连,终是被郑华肏到极处,泻了淫水,又待继续,郑华却不肏他了,挑甩着一根粗壮凶张的阳具,也不穿裤子,半裸着身就离了他,甩门去了隔壁耳房安睡。

小耳调转身形,自是曲身俯卧在郑华床上,闻着被枕间还有细微气息,泪水涟涟。

再说此后,小耳也觉难堪,不敢造次缠索,每夜都回了自己房间入睡。只是还要在郑华面前盘绕殷勤。

这日难得,郑华得空来与他练功。小耳已经练到最后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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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怎么都不得破解。郑华还差他两三章,小耳便为郑华讲解指导。

郑华虽不耐烦,但依旧练得像模像样。小耳心喜,行动间露了心意。他抚摸郑华肩背,再看那后颈,久久不肯离手。郑华竟未脑他,小耳心喜更甚。身体贴蹭着就要挨上郑华后背。

‘脱衣服。’郑华冷声到。

小耳一愣,却立即开始脱衣。到脱光了,看向郑华,不知要做何打算。

‘转过去’,郑华说,‘扶着树。’

小耳背过身,走了两步,双手扶树。

郑华握住他腰侧,巨物一顶他臀缝,就要开始肏他。

小耳忙塌腰提臀,方便挨肏。

‘呜呜。’小耳憋住浪吟,低声吞咽了,就听身后撞肉啪声渐脆渐密,郑华肏得他好生惬爽。这天地间一方小院落,他就想一切都停留在此刻。

小耳又先出精,郑华还不止住,抬小耳一条腿,狗肏一般,在身后急速捣杵。

‘啊啊啊’,小耳终耐不住,淫声大放。

郑华应声出精,射在他体内深处,仍劲速抽插不止。

‘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了。’小耳哀求。

‘骚货。’郑华骂了一声,又狠入几次,终于拔出,缓缓在臀缝上擦了几下,‘这便不要了?你若不这么骚了,便也不要了吧?’一提裤腰,转身离去。

小耳依旧裸身抱树,翘臀塌腰,还并不拢腿,站不直身。

小耳少有机会登台唱戏,越来越像是给郑华跟班打杂的小家仆。郑华红透了天,到了正月里,甚至还被请去皇宫里唱戏。

这日,郑华回来,猛地告诉小耳一句:以后不能再住这里了。

‘你赶我走?’小耳忙问。

郑华甩他一个白眼,又继续到:‘大国师给皇帝进献仙丹,顺便就看上我了。’

‘什么?’

‘国师说我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是修仙的好苗子,要收我去做他弟子。’

‘什么国师?’小耳说完,突地想起这国都里是供奉了一位国师,据说年愈百岁,已近金丹修为。

‘你那炼气阶,不就是本修仙的书吗?’郑华问他。

‘是啊,是仙山里一位修仙的道人给我的,他说练了就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小耳不骗郑华。

郑华听说,又翻出那本炼气阶,密密麻麻的字,既有正文,还有图画,另有备注标识,那是小耳写的。

‘你练完了?’郑华问。

‘还差一句,你呢?’

‘还差一章。’郑华说。

小耳低头,确又追问:‘你要随国师去修炼吗?’

‘不知道,总之这戏是唱不下去了。’

‘为何?’小耳不懂。

‘我要么随了那个国师去,要么就得离了这方地界,你不明白?’

‘啊?’

‘国师既看上了我,我只能去当他的弟子。如若不然,其他的营生也不要再想了。’

‘那你要如何?’

‘我怎么知道?’郑华究竟还是个孩子。

‘郑华,你愿意修仙吗?’小耳仔细想了想,又问。

郑华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并不回答,却不像是不愿意的。

‘你若愿意修仙,咱们便随了那国师去。你若不愿意修仙,咱们便另找一处落脚,唱戏也好,不唱也罢,不论你去哪里,我都随你去,可好?’

‘你都随我?国师收我去做徒弟,你也要做他徒弟吗?’

‘这…’小耳想着国师肯收他的话,也未尝不可。

但话还未说,郑华又问他:‘你这般贱格,要去爬国师的床吗?戏班子里的通铺还不够你爬吗?’

‘我…’小耳喏喏不出声,并不贱格。

‘你已经练到最后一句,国师既要收我,必定也会收你为徒,到时候你身边一群修仙子弟,更有那国师老儿,你说你要与哪个相好?’

‘我…’小耳转念一想,郑华话语间竟只是想要独占他,心中甚是欢喜,缓声道:‘我只与你相好。’他郑重承诺。

‘你可当真?’

小耳不言,拉起郑华的手,细细握在自己手中,双目中情意深涌,不可言传。

‘若有人强要你怎么办?’郑华微声问。

‘我就是死了,也不和别人好。’小耳又说。

郑华皱眉,‘睡了便睡了,什么死了活了的’。

一时间两人难得柔情蜜意,亲亲搂搂地上了床,且迎且就的成了好事。

白日间,郑华带小耳拜别梨园,几乎要散尽郑华数月来赚取的大把钱财,还有装扮行头,惹得师傅和师兄弟们好生不舍,青眼连连,生要把郑华看少一处肉去。

他二人要去国师的神仙府里报道,自此要去修仙了。正待离去,当日曾有个师兄笑他们两个躲在西厢房里练功估计是被什么道观骗去了,此时却单独跑来拦了两人。

‘郑华师弟,你们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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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是到日我瞧着的那本仙书?如今你们要大成了,可否也让我沾沾光,修修仙法?’

‘那是小耳师兄的书,你和他要。’

‘自是可以的。’小耳虽有不舍,但想到自己和郑华早已背熟,就从身后行囊里拿出那本《炼气通阶》,抚了一下书面,就递给师兄。

不觉间一个小换物法,师兄接到一本《炼气通阶》,小耳的那本却是被郑华收着了。

‘多谢多谢,日后踏上仙途,定不忘小耳师弟和郑华师弟今日的恩情。’师兄拜谢不止,方才离去。

‘你那破书,就这么送了?’郑华问。

‘我也不舍得。’小耳说。

‘那我去要回来。’

‘别要,倒着都能背下来了,要回来作甚。’

‘嘁。’郑华懒得再说,‘等到了国师府,你别胡乱说话,听我说。’

‘哦。’小耳自从郑华答应了带他入一同国师府,心中便很是安定,在郑华面前更是无有不可。

国师府

郑华二人拿着国师赐的玉牌,被小童一路迎入内廷正堂。未等片刻,就等来国师。

再看那国师,虽说已愈百岁,瞧着却只有五六十岁的模样,长须仓髯,倒有几分仙家气派。修为更是筑基后期,只待进阶,若一举结成金丹,便是一尊世间难见的活真人。

国师瞧见郑华,甚是欢喜,再瞧见郑华带来的小耳,再多一重欢喜。

‘这是我哥哥,郑小耳,哥哥与我从小便一道修炼《炼气通阶》,如今算来,快近二十年。’

‘哦?天资甚好!仙家正统,最适入门,你二人是从何处得来的功法?’

‘我家里祖上便有人修过,只是终究不成,还了俗世,但默了功法,留给后人。’

‘嗯,如此欺师,私自传法,不妥不妥,好在只是入门功法,也就罢了。今日你二人入得我门下,若能顺利筑基,我便正式收了你们做弟子。如今且做个挂名弟子,先去听师兄们的教导。’

‘是,师傅。’郑华答到。

二人被小童带走安排起居,自此落脚在国师府。

这国师有七个正式弟子,皆为男子,从三四十岁,到七八十岁,境界从筑基初期到筑基中期不等。

挂名弟子却多了,男弟子五十三人,女弟子七人,年岁从五六岁到三十岁,境界皆为炼气。

加上郑华兄弟二人,仙府里有七十人修炼,另有二百多人做仆役驱使,绰绰一座仙府,供在这国都。

挂名弟子,本就不做入门先后的排序,大家相处间皆默默以年岁和修为境界论资排辈。恰好众人的修为多和年岁一般渐长。

可如今来了小耳与郑华两人,倒为难了:郑小耳自称年二十,郑华瞧着脸嫩却自称十八,府中挂名弟子盘算一番比小耳年长的,男子三人,女子一人;比郑华长的更多一个。但这四五人里,只一个三十岁的大师兄如郑华小耳一般修为达到炼气后期,直待筑基。

最后由得郑华混说,定下了小耳就是一众挂名弟子的五师兄,郑华排第七。

次序排定,挂名的师兄弟们又分门别院的引了两兄弟,去拜见那七位筑了基的正式弟子,如此第一天只耗费在拜来拜去,国师的仙府果真是好生了得。

直到夜幕,两人分得一处住所,恰是与其他六位师兄弟共享的小院,一院子里住八个人,两人一间,不如郑华原来的独院,却好过在班子里睡通铺了。

修真求仙,自有修真求仙的讲究。

次日一早,暂停炼气的挂名大师兄就从别院来到兄弟二人的房间,要交代他们修仙的讲究。

‘我今日说的,都是修仙最紧要的事,日后不论功法进退,道途正邪,你们都要切记在心。’

‘师兄请讲。’小耳恭听。郑华冷眼旁观。

‘修仙之人,与凡人大大不同,一入我仙门,首要记住的事,不再是什么俗世戒则,要杀要抢要偷要骗的皆不在话下,入魔入道,成仙成妖身损道消皆是出路,但无论如何,修仙之人首要记住一条:莫欠机缘。’

‘机缘?什么机缘。’小耳不懂。

‘诸事皆是机缘!这好比今日,你得入仙门,就是机缘,听我传道,也是机缘,来日拜入师父门下,更是大大的机缘。’

‘既然诸事皆是机缘,我又如何才能不欠机缘呢?’

‘师弟聪慧,再听我讲,你入仙门,是你已得了大大的机缘,这如今与你看似无妨,以后你得悟大道,修仙途上但凡与你引路之人,皆沾要沾机缘;若你修成大魔,那又要沾另一番机缘。你可明白了?’

‘这岂不是连坐?’小耳赫然惊到。

‘比连坐厉害!连坐还有法可查,机缘诸事大小过往勾缠,纵是能查天机恐也难查机缘。’郑华插了一句。

‘正是如此!’挂名大师兄赞许的看了一眼郑华,‘机缘无处可查,只能顺应,又或避走,又或是那已经欠下的机缘便是想逃也逃不开的。你可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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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今日师兄这般教导我们,便是已经种下了机缘,小耳在此谢过。’小耳说到。

‘呵呵,不至于此,我既是你们的师兄,便是该的。’挂名大师兄话如此说,人却笑得欢畅,孺子可教,‘那你们可知,于修仙之人最大的机缘是什么呢?’

‘师兄赐教!’

‘于凡世之人,最大的机缘便是生身之缘,与死身之缘,正所谓生死之外再无大事;而于我们修仙之人,却还要在加一条,功法机缘!所以与你传功法之人,你传法予他人,助你修成功法之人,灭你功法之人,皆是与你沾染了极大的机缘。你可明白?’

‘啊,如此玄妙。’小耳感叹。

‘正是玄而又玄,妙不可言。’大师兄摇头晃脑,很高兴教导了这两个境界与他同在炼气巅峰的师弟。

‘我想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可也是如这般紧要的机缘?’小耳追问,避开郑华眼神。

‘情谊自身无根而生,无根而灭,本不是什么重要机缘,缘聚缘散罢了,但若是牵扯了其他的诸多牵连,勾连深重,也会变成不轻的机缘。’

‘哦,原来如此。’小耳点头。

‘所以我们修仙人虽是诸事不忌,但若谨慎些说,也是诸事皆要忌避的,正所谓超凡脱俗莫欠机缘,这于情谊一事上,自当是和世上诸事一般,小心勾连,莫欠机缘。’

‘师兄讲得透,小耳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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