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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肢太细,又软,感觉不消用力就能折断,我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甜香,忍不住埋头在他发丝和颈肩嗅着。
他煮了粥,其他再复杂的也不会了。我叹了口,哄着他说不用他来做饭,我会做,家里也有速食产品。
我根本舍不得让他做那些繁琐事。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乖乖的吃饭洗澡睡觉,其他的事由我来解决就可以。
他扭过头,眨了眨眼睛,盛了两碗凉粥,慢吞吞的走到饭桌旁边坐下。我并不怎么想吃,但还是把他捞到我腿上坐下,在粥里放了很多白砂糖,搅匀,一勺一勺喂他。他向来是喜爱吃甜食的,我总觉得他可怜,除了一些流食之外他基本什么也吃不下,病态的白净肤色看上去也显的脆弱了。但正是这脆弱造就了他的美和懵懂。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食之无味,只能多让他在粥里尝些甜蜜。
他乖巧地张嘴,任由我喂食他。这时候就很像一只小动物,一只猫咪,或者一只兔子。但是他要更加乖巧有趣,并且不会像那些动物一般只有孱弱短暂的生命。
他软乎乎的屁股全怼在我腿上,蹭着蹭着,我又淫心不死地硬了。我感觉自己像他妈个禽兽。
他的嘴角沾着亮晶晶的粥液,我忍不住扳过他的下巴舔了舔,甜的。
一碗粥吃完,他摇了摇头,小声说吃饱了。
我感觉他吃的太少了,叹了口气把他抱到浴室,替他脱掉衣服内裤,自己也脱光,把他搂在怀里一起泡到放满水的浴缸里。
雾气腾升。
我和他的肌肤紧密相贴,像把他按在我身体里一样。我握住他的小阴茎套弄,透过朦胧的雾气我看到他的脸和耳根都变成红色了,血滴一样。我在他身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暧昧吻痕,遮盖住日渐消散的淤青和疤。我手上的动作加快,他的身体紧绷着,脚趾可爱地蜷缩起来,终于让他射了出来。
我咬着他的耳垂,舔轼他的耳洞,把手探向他阴茎下边的小穴。男性和女性的性器官一起出现在他身上,这有种跨越性别的畸形的美。在他之前我从未知道过其他的双性人,他的美开导了我。
不知是水流还是淫水,我的手指插进去时那里已经十分湿润了,紧紧吮吸着我的手指,被一片汪洋的温暖包裹住。我另一只手碾着他的乳尖,乳头在亵玩下逐渐变硬,很有意思。
我贴紧他粉红色的耳边,我开始说下流的话。
“姐姐,我想没日没夜操你,操得再也容纳不下其他人的鸡巴。”
他没有对姐姐一词生出疑惑,也没有因为我下流的话推开我,他扭过头,手臂圈住我的脖子索吻。他的嘴巴像糖果一样甜蜜,是裹着糖纸的蜜糖毒药。我吮吸他的舌,他笨拙地回应我,但还是被吻地喘不过气,他总学不会换气。
他的阴唇在我的龟头上磨蹭,我的龟头湿淋淋的,也不着急,就慢悠悠地在他穴口蹭着,时不时碾磨他已经充血的阴蒂。
他不满足似的发出小猫一样的呻吟,手胡乱地摸着,在水里扑腾。我玩累了,挺身插入已经十分湿润的穴,找各种角度抽查着。
他又被干地流了泪,胡乱地说好硬,好热。
我把他的腿架在我肩膀上,阴茎和穴口的交界处一览无余。随着每一次抽插的动作,他的小阴茎都颤颤巍巍地抖一下,顶端流出透明的汁液。他遮住脸,细碎的呻吟从指缝泄出来。我不让他遮着,我要看清楚他的脸,我含住他的手指,定定地看着他潮红的脸颊。那颗痣也越发妖艳美丽,衬得肤色恰到好处。
有水流随着抽插的动作涌进他的阴道,这是种奇妙地难以言喻的体验。
我说:“姐姐,叫我的名字。”
他很听话,含糊地呻吟,又叫我的名字。
“诚诚....恩呜,轻一点,诚诚,好大...”
他的发丝湿答答地搭在脸上,一双充斥水气的眼睛恍惚地不知道在看哪里,他的薄薄的肚皮被我冲撞地似乎顶出了鸡巴的形状,微微隆起,和他那浪荡的叫声相应,如同一个刚怀孕的可怜娼妓。
我把他的手搭在微微隆起的鸡巴形状上,故意说:“姐姐,你看,像不像怀了小孩?我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出生的?”
他呜呜咽咽地,口齿不清地回答:“呜呜...不知道....”
我插地更用力了,我站起来,阴茎依旧牢牢钉在他穴里。他被倒腾在水里,脑袋都浸在水里了。他的手胡乱地抓着,可是没有力气爬起来。我感觉到他下面吸吮地更紧了,这个姿势也让我捅地更深了,仿佛要捅进子宫里。
出于窒息的痛苦,他面露痛苦,下面急速地咬紧我的阴茎。我也舍不得让姐姐喝一肚子水,以这个姿势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子宫里。
这样一定能射到很深处。
这样的话,姐姐会怀孕吗?
我没来得及细想,连忙把他从水里捞出来,他可怜的咳嗽了几声,趴在我的肩膀上又一抽一抽哭了起来,下体依旧无力地夹着我已经软掉的鸡巴。我甚至都不想把鸡巴抽出
', ' ')('来,就这样抵着他的洞口,不让精液流出来。
但是这是不行的,姐姐如果怀上孩子,那孩子和我一样怎么办?当然,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会怀孕。
我慢慢拍着他的背,不停地安抚他,说对不起。他抬起头,眼睛红红的,还像小孩子一样打着哭嗝。
我顿时想扇自己一巴掌,操蛋了,我做了什么几把事?为了爽就把他的感受放到一边。我越想越愧疚,可是鸡巴又不争气地硬起来了。我缓慢地在他的穴里抽插着,又是亲他又是舔他的乳头。
水已经快冷掉了,我抱起他,他双腿夹到我腰上,双臂牢牢搂着我,好像怕掉下去。
恩,这个姿势也插地很深。我恶趣味地又挺了挺鸡巴,他又发出了那种好听的人喉咙发紧的呻吟。
想让人狠狠凌虐的呻吟。
我粗略地擦了擦我和他的身体,维持这个姿势,托着白嫩的屁股一直把他操到卧室。他的穴依旧淌着淫水和几滴精水,滴答到地板上。他的水好像永远流不完,我忍不住大力拍了一下他的臀肉,白花花的屁股涌起臀浪,色情极了。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把他咬坏,那里面涌出来的可能不是血,而是香甜的如果实一样的汁液。
我很喜欢他紧紧搂住我的这种被依赖感,不由得勾起唇角,觉得不够似的吮咬他的唇瓣,吸吮他的唇珠,阴茎操地更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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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射了一肚子精液。
但是我总感觉玩不够,这可能就是男高中生的精力吧。但是总是折磨他也不好,于是帮他擦了擦下体,抠出堆精液,又帮他吹干了头发,搂着他一起睡觉了。
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洗发水沐浴露,可是他的发丝和身体总有着不一样的香味,一直勾引着我。
若是在古代,他必然会浑然不知地勾了无数有家之夫,因着通奸罪走向了断头台。可是直到头颅落下,他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连爱和偷情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这样一个人,无意识地勾引了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们,落了个一刀两断的下场。
我这样想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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