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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克的卧室和他离开时一个样子。屋内陈设很简单,窗边的书桌右侧是靠墙的巨大书柜,另一侧是一张单人床,衣柜挨着书柜,除此之外就没有什么多余的家具了。
母亲把房间所在的一条走廊都交给了阿尔克处置,他另有一间书房,只放了书柜和桌椅。
阿尔克匆匆吃过午饭就钻进书房,备了一下午课。他准备了下一周的课程表,写了教案,忙完一切已经是晚饭时间。
阿尔克下楼吃晚饭时,阿因特回来了。
“你回来了,瑞文森先生。”阿尔克打招呼道。还是不要把关系搞得太僵比较好,阿尔克是这样想的,即使对方与母亲结婚显然动机不纯。
“叫我阿因特就好。”阿因特点头示意。他总在笑,仿佛他的嘴角自从出生以来就一直保持着上扬。
他们一起吃了晚饭。
阿因特的餐桌礼仪无可挑剔,从他捏着餐刀的纤长手指到饮酒的姿态,一切都恰到好处。
他给阿尔克讲了很多首都的事。当阿尔克提起自己曾在首都上大学时,阿因特能说起那所大学的近况,他们聊得很投缘。
阿因特是一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抛开身份,阿尔克很乐意和他交往。
他们吃完称得上愉快的一餐后互相道别。
阿尔克回了卧室去继续准备学校的一些事,下周开始学校正式恢复授课,他再检查了一遍课程表与教案。
哈尔什雷镇不大,阿尔克回乡之后才建立起第一所面向所有人的学校;学校也不大,只有阿尔克一位老师教镇上的孩子基础的识字与数学。阿尔克计划着加入历史与拉丁文,中等学校的课程也需要提上日常。
或许秋天需要去招聘几位新的老师,阿尔克想。至于教会,阿尔克只想让宗教离自己的学校越远越好,与教会的交涉耗了阿尔克不少精力。如果有机会,他只想往哈尔什雷镇的驻守神父脸上来一拳。
狐狸又一次扑倒了他。
这一次柔软的舌头代替了利齿碰上他的喉咙。狐狸的嘴唇贴上阿尔克的下巴,印下一个湿润的吻。
狐狸轻咬阿尔克的喉结,他解开阿尔克的衣服,亲吻带着情欲落在阿尔克赤裸的皮肤上,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掠过敏感的腰腹时,狐狸轻轻衔住阿尔克腰腹上的软肉吮吸,这属于野兽的嬉戏让阿尔克汗毛倒竖,呼吸急促了起来。
狐狸含住阿尔克的阴茎时,阿尔克呻吟一声,抬手摸上狐狸——或者说男人毛茸茸的脑袋。他的手指插入狐狸的发丝,抚摸狐狸的后脑。
狐狸湿热柔软而不失力量的舌头裹住顶端的小孔,快感从阿尔克的尾椎窜起,顺着脊髓一路爬升。
阿尔克被小腹上流窜的燥热惊醒。
他睡眠一向不好,夜间惊醒是常有的事。阿尔克下意识伸手去探下腹部,掌心传来的毛绒触感惊得他睡意全无。
没有毛绒耳朵的狐狸——准确来说,是阿因特正伏在他下身吮吸着他的阴茎,而阿尔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涨大,贴着阿因特的脸颊站直了。
“……醒了?”阿因特的语气并不意外,只是确认阿尔克是否清醒着。他漫不经心撩起耳边一缕碎发,低头将阿尔克的阴茎完全含了进去。
阿尔克连忙捂住嘴防止自己呻吟出声,湿软而高热的咽喉紧紧包裹着龟头,陌生的刺激几乎让他有一瞬间失了神,脑内一片空白。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恢复神智后阿尔克几乎是立刻去推阿因特的脑袋,然而下一秒他又被喉咙收缩的包裹击垮,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要先射一次?”阿因特吐出阴茎,笑着看向捂着嘴的阿尔克。他的嘴唇被摩擦的充血,闪着水光。
他握住阿尔克的阴茎慢慢撸动,一点点将铃口渗出的前液涂满茎身,皮革摩擦龟头边缘又带起一波新的浪潮。
阿尔克觉得自己的脊椎都酥了。
阿因特像是爬进阿尔克被褥间的一条蛇,缠在阿尔克腿间,他靠近阿尔克,将他困在自己身下,滚烫的皮肤隔着布料紧贴着阿尔克的皮肤。
他热的像是一团火,几乎要灼伤阿尔克。
阿尔克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高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性器。他的意识几乎被快感的海洋吞噬。
阿因特的技巧好的吓人,他很清楚如何让阿尔克大脑空白、呻吟出声,只剩下向上挺腰的欲望。
他很快射在了阿因特口中。
阿尔克挺起的身体摔回床铺里,他喘息着盯着模糊的天花板,意识涣散。
“你想和我做,对不对?”阿因特任由阿尔克射在了自己嘴里。他舔了舔铃口,吮去最后一滴精液。
阿因特咽下口中的精液,跪起身。他上身穿的整整齐齐,连手套都没摘,下身却一丝不挂。
他伸出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握住阿尔克的阴茎套弄。刚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正敏感,在阿因特的刺激下再次勃起。
“够了……快停下!”阿尔克弓起腰,握住了阿因
', ' ')('特的手腕。
阿因特反握住阿尔克的手腕,单手捉住阿尔克的手腕压到一旁,轻松压制住他。
阿尔克仰起头,只能直视着阿因特的眼睛。
与阿尔克通透的绿眸不同,阿因特的眼睛像是毛面的玻璃,浑浊的松石绿让阿尔克想起结冰的深湖,昭示着危险。
阿因特用空闲的那只手扶住阿尔克的性器,放松身体,慢慢将阿尔克的阴茎容纳进身体。
这是和口腔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内脏软的惊人,又紧紧裹住阿尔克的性器。像是戳进了软化的黄油,柔软而紧窒。
阿因特的臀肉贴上阿尔克的胯骨时,阿因特发出一声闷哼,他显然不适应被捅进体内搅动内腔的感觉。
“感觉如何?”纵然已经忍不住皱起了眉,阿因特还是带着那副笑容,他看着失神喘息的阿尔克,开始扭动腰肢。
阿尔克已经没有力气去应付阿因特的问话了,高热湿软的体腔吮吸着他的性器,前所未有的快感彻底击垮了阿尔克的防线。
“抱歉,”毫无悔过的语气,阿因特像骑马那样骑着阿尔克的阴茎,穴口软肉被拉扯让阿因特气息不稳:
“……没想到你还是处男。”
阿尔克已经无力去反驳,他面色潮红,目光涣散,颤抖着任由阿因特撑着他的下腹起伏身体。他的阴茎在阿因特体内抽送,被肠肉包裹吮吸着,舒服得头皮发麻。
阿因特俯下身,吐息带着潮气。他靠近阿尔克的脸,满意地看着那张被情欲淹没的脸。他松开阿尔克的手腕,捧起阿尔克的头,吻上阿尔克的嘴唇。他灵巧的舌头滑进阿尔克合不拢的嘴唇,纠缠阿尔克的舌,剥夺了他的呼吸。
他开始舔阿尔克的喉咙,用尖尖的犬齿去衔阿尔克的喉结,进一步刺激身下这具止不住颤抖的身体;同时阿因特收缩着穴道,榨出了阿尔克第二波精液。
阿因特支撑起身体,阿尔克的性器从他后穴里滑出,那个深红色的小口立刻嗫嚅着吐出被射入里面的白色浊液。
阿因特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笑容:“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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