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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为自己的真情流露换来了几个抽在臀肉的巴掌,他这晚上被玩得太狠,会阴和穴眼儿肿的像个小馒头,第二天腰腿酸软得站不起来,只能趴在床上,叫擅长服侍的仆人给他涂药按摩。
陈魏就没有这么好的福气。
没有人会来检查他是否遵从了主人的命令,然而他依从二爷吩咐,后穴被按摩棒堵着,结结实实含了一夜。他本就不是睡眠质量高的那种人,后面含着男人射进去的浓精,总让他感觉黏腻不适,干躺在床上,一晚没能安眠。次日起来,便挂上了黑眼圈。
翡翠能趴在床上休息,他却有许多事要办,不能再偷懒。二爷一贯起得早,去过健身房后才会去餐厅吃早餐。陈魏如往常般服侍他时,略显憔悴的面容还招来了他的笑话。
“不经用啊,陈管家。”
陈魏弯腰布菜时被二爷伸进外套里,隔着衬衣捏了一把腰。“请主人恕罪,”他温和地说,“奴年龄大了,比不上年轻人。”陈魏确实比二爷还要大上两岁,眼见就是奔三的年纪了。
二爷从他腰上收回手,“光长岁数,也不见你长本事。”
“主人批评的是。”陈魏诚恳地说。二爷嫌弃他床上功夫不好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最开始的时候,陈魏还认认真真思考过要不要从训练营要点课程,自己在庄园里练习一下。他把10个G的资料仔细看了一遍,还做了笔记,可二爷没再给他施展的机会。
他没兴趣在木头上浪费时间,训练营很快送了新的一批奴宠过来,哪个都比陈魏操起来舒服。管家这一职位也不是靠床技选出来的,陈魏做得挑不出毛病就够了。
二爷嘴上嫌弃,陈魏就恭谨地听着,反正明阙不在,这里又不是训练营,没人敢揪着“服侍不利”的罪名给他定刑。
“观先生今晚邀请您用餐。”陈魏提醒。
“明阙送来的东西到了吗?”二爷喝了口咖啡。
“已经用紫檀的礼盒包好了。”陈魏做了个手势,等候在旁边的苏生上前跪下,把方形木盒双手捧起来,请二爷过目。
二爷挑开看了眼,点点头,“晚上你带过去。”
这是要他去旁观两个人吃饭了。陈魏在心里为自己叹口气,“是。”
把二爷送出庄园,跟在陈魏旁边的苏生长松一口气,回头关切地问:“陈先生,您身体还好吗?要不您把事交给奴,休息会儿吧?”
“好,”陈魏很乐意给会看眼色的后辈学习机会,“我带二爷的宠物在花园里遛遛。”
人形宠即便经过兽化调教,到底还是比真正的猫狗懂事许多。明阙除了宠物食谱,还附送了一名会所的驯兽师。说是遛宠,其实只要带着他们来到花园就行,驯兽师会安排他们活动。
两只猫容色比狗出众一些,加上是一母同胞的孪生兄弟,平时更得二爷喜欢,时不时就会招来逗玩。狗有些怯生生的,打着圈想贴近两只猫,却被咬了出去。
见到陈魏正注视着他,那只被冷落的狗眼睛一亮,轻巧地爬过来,用粉色的舌头轻舔他的手掌。他是个挺俊秀的男孩,头发留的不长,被染成了和尾巴一致的棕褐色,脖颈挂着一个皮质的项圈,束得相当紧。
“汪!”本能的察觉到陈魏没有恶意,小狗眨着一双水润的圆眼睛,小声叫着冲他摇尾巴。两只猫互相对视一眼,一个上来把狗挤走,另一个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送到陈魏手底下磨蹭着。
驯兽师吹出一声急促的哨音,三只人形宠动作闻声而停,老老实实跪在地上,尾巴都因恐惧垂了下去。
“畜牲没有规矩,请您见谅。”驯兽师急忙过来,手中长鞭扬起,准确落在宠物背上。三个少年喉咙里呜呜的哀鸣着,跪伏的身体却一点也不敢动,巴巴地受着,任由皮肉被抽的发红。
“不碍事。”陈魏说,他没有插手阻止,驯兽师是明阙的下属。几只人形宠固然可怜,但陈魏不会因为他们与明阙相对。
“奴带他们先回去。”驯兽师说,人形宠的活动时间提前结束,锁链被重新挂上他们脖颈处的项圈。
庄园规模可观,花园也在仆人们的精心照料下打理得美观雅致,这一小片草坪被划做了人形宠活动的地方,每到时间仆人们就恪守规矩退下。驯兽师带着人形宠离开,仆人们稍后就会过来清理草坪,陈魏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插在口袋中的手指摸到了什么。
那是一颗胶囊。
人形宠围着他打闹时,有人悄悄把它塞进了陈魏的口袋。
观弥的晚餐定在了晚上七点,二爷不需要陈魏去接,因此,他只带着那个紫檀礼盒提前到了那里。餐馆的老板认得陈魏,在他拎着盒子进门时就等着了。
“陈管家!”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水。他引着陈魏一路过去包厢,“本来该清场,只服侍二爷一桌……这儿晚上人多,希望别打搅了二爷的兴致。”
“今天请客的是二爷的朋友,观先生不喜欢铺张。”陈魏说。观弥只负责结账,订座菜单都是陈魏安排的。
', ' ')('陈魏大致检查过包厢的环境后就出去等候,临近七点,二爷的司机发来信息,说二爷接上了观先生,十来分钟就会到达。陈魏坐在大厅中等候,透过精巧别致的木栅屏风,他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风凛铁青着脸走过,经过木栅时停住脚步,言辞严厉地回头训斥:“拖拖拉拉像什么样子?”
他的身后是一身黑衣的风绝。风绝木着一张脸,看起来比平日里张扬跋扈的模样憔悴许多。风凛似乎很想动手给他几下,但餐馆毕竟是公共场合,风家还要脸面。他紧皱眉头,瞪了风绝一眼,迈步自己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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