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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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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确实对我很好,他若是要我报恩,我可以为他去做任何事,但是这种事情……

凤君看着我不说话,满脸通红,便以为是羞怯,他陶醉地撅嘴凑上来,两手里还捏着我的两只手,简直是没办法反抗!

凤君得逞了之后,便是一笑,开始解美人的衣服。

我认命的闭上眼坚决不睁开,凤君经验丰富,将衣服敞开后,两手便捏住胸前两点揉搓拉弹,十分淫靡,二青是头次被人玩弄那里,不禁一阵胆寒,害怕凤君没轻没重,给他掐掉了。

心里刺激,再加上身体上不由自主地给予反馈,导致下半身有反应,二青觉得羞耻便蜷起腿去挡,凤君看了这等风景哪还把持的住,慌忙脱了裤子一扑而上。

二青见他先前是细水流长,突然来了如此的大动作,不禁把眼睛睁得老大,正好看见了凤君跪着正对他褪下短裤,一蓬黑毛中那话儿直跳出来,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

二青生平第一次受这种冲击,内心掀起惊涛骇浪,十分之后悔。

凤君阴茎颇为丑陋,通体紫黑大概有八寸长,大概有壮男子中指和拇指相触的宽度,龟头圆厚还有肿胀的青筋从头部到尾部隆起,二青目不转睛地涨红了脸,张口结舌,吞吞口水道:“我屁股会坏掉的!还是算了吧!”

凤君饶有兴味地问:“照你这莫说赵庭芝小很多吗?”

“他他。”我吞下话头,直觉说,大青是个阉人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比较好。

凤君见他不讲话,自以为猜中了,不由抬头大笑两声,震得床板抖了两下,豪言道:“青儿!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

我心中叫苦,手扒在床边,凤君拿出随身携带的香脂,两指刮出一坨,探进股间,我吃痛一声,用被子盖住头,十分羞赧。

凤君笑道:“好紧。”拍了一下圆翘的屁股蛋,股间一缩,更难进入了。

凤君撸动下阴茎,往上面啐了一口唾沫,我窜起上半身,痛苦地拍一下床板道:“不行,不行!要裂开了!”

凤君充耳不闻,微微欠身,竟然是将整根都没入了,听我喊叫,又抽出半截,笑了笑,“傻孩子,怎么会裂开呢,你那里还能容纳更多的东西,乖宝贝,以后尝到好处,你就离不开了,呵呵呵!”

说罢,他就捧起屁股,狠狠一顶。

“啊!”我发出一声软绵绵的怪叫,自觉声音太难听,颇为怪异,便赶紧闭上了嘴。

凤君自然是习惯了我的声音,不慎在乎的又是一撞,从内到外酥酥麻麻的散在脊椎骨,我不自觉抬起屁股。

凤君撞击了不过四五下就把我正过身,抱在怀里,先是缓缓上颠一阵,又停下细细的磨合起来,有些骚水顺着腿根流下来,阴湿床褥,突然肠壁的某处被肉棒刮擦了一下,我屁眼一紧,浑身猛一哆嗦,鼻眼酸涩,接着眼泪鼻涕齐涌出来,阴茎颤抖,马眼处分泌出一点透明稀薄的液体。

凤君老当益壮,欢喜地把我抱下床,来到茶水桌子上,把水杯一扫而下,按到桌子上,狠劲儿的撞击,速度越来都快,凤君也越兴奋,屁股很痛,阴囊和肉撞击的声音简直聒噪。

我颠簸地脑袋晕乎乎,登时感到一阵尿急,又不能真的尿出来,便用力憋着,后面同时也一并的夹紧了,凤君舒服的叹息一声,更加卖力,过不了多久,他慢下来,用力撞了十几下,一股子热水喷在里面,烫得我浑身哆嗦,头发和脚趾都站立起来了。

尿也没憋住,全都自发的像花洒一样喷在桌面上,白灼的东西星星点点,我一口气提不上来,全身处于濒死的战栗,抽搐着翻了一阵白眼,大脑一阵窒息,我觉得自己一定是要死了!

凤君笑呵呵的大概是知道二青也爽了,拿出一只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半身,便拾起衣服穿戴整齐,套上鞋子,走到窗前神清气爽地对着旧画欣赏了一番,然后很满意一扬头,扭过身去,看也不看桌子上的二青一眼,冲着门抬起大步,居然就这么走了!

二青趴在冷冰冰地桌面上“死”了一阵子,又突然活了过来,他赤着身子,冷汗淋淋的,看着桌面的惨况,不由小脸一红,裸着大脚跑到床上,伸手一摸发现床褥像溺过一般,潮乎乎的。

他只好下床把衣服穿上,用外衫把射出的精液擦掉,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腥膻味儿。

二青红着脸,周身冷冰冰的,这才想起来,

凤君去哪里了?

凤君有个不算毛病的毛病,就是:小猫头次吃鱼——只图新鲜,一旦尝过便不怎么上心了。老仆自然知道他的这点毛病,所以一直没有把二青看在眼里,但是二青并不知道,他刚对凤君有些别样的好感,人却突然不见了!

这天,我独守着空院,因为被无缘无故冷落了许久,心头越来越困惑和幽愤,气冲冲地跑出院子,却正好撞上了一个肖像凤君的人。

“你是?”我在院门口,疑惑地看着他。

他听见我的声音先是一惊,大概是觉得太难听了,然后注意到我脸上的伤,一张不美不丑的脸上,两道眉毛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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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耸起,后来又闻见扑鼻而来熟悉的香粉味,心下了然,嘴角一撇,神情又转换成不屑:“你是我父亲的娈童?”

我涨红了脸:“你你你,说什么!”

他打量着我,鄙夷地:“哦?不是吗?也对,你是个残废,声音比鸭子还难听,我想父亲,也不至于看上你。”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我和凤君,我我……”我羞愤难当,一时间什么话都想不出。

他脸上的一片果然,讥讽地道:“哈!你果然就是!告诉你吧!我父亲最厌倦你们这些货色了,等他腻了,就会把你赶出去!”

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气得脖子都粗了两圈,这时凤君正巧路过,便轻轻巧巧地插进来:“凤驹,不要胡说八道了,这位是你的契弟。”

凤驹见父亲来了便不再吵,恭恭敬敬地行礼,凤君问他来干什么的,他回答说有一件事请父亲决策…两个人且说且走,只留二青一个人在原地心如死灰。

我失魂落魄的走到以前凤君给我安排的房间,里面还挂着一把宝剑,桌上放着一个金线编的藤球。

我看着这两样东西叹了一口气,只拿了那宝剑,撕下一块床布,开始收拾起东西,我只带了两件替换的衣裳,打成一个包裹,无精打采地问侍卫:“凤君在哪儿?我有话对他说。”

侍卫并不关心我的情况,往东南方一指,我便拿着包袱去了。

那马驹已走,凤君正在院中饮茶,颇为怡然自得,看见二青来了,放下茶杯,又见他丢了魂似的,神情郁郁,拿着个包袱,心下了悟几分,不热切也不冷淡地道:“你来了。”

我点点头,眼睛看着他,态度很诚恳:“你那马驹说的话很在理!我就不惹你烦了!我还是识趣些,自己走了吧!”

见他果真要走,凤君心中生出可惜之情。诚然!他玩儿过的美人很多,但是残废美人,二青还是头一个,瞧他的伤眼是丑陋可怖的,可是用雪白的绷带遮挡住后,却有一种别样虚弱的宛如凋零的雪莲花一样的美。

二青年纪还小,虽然再小的他都玩过,但他还很愿意再和他玩几年,等以后腻了,再将他扔出去也不迟。

凤君把我拉到自己的大腿上,我一眨眼,冷笑道:“你这是做什么,我可是认真的。”

他呵呵笑了,“傻孩子,凤驹得罪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你的眼睛还需要医治,等康复了之后,为父也就不拦着你了。”

眼睛确实是我的心疾,但我不太相信能好起来,瘪嘴怨道:“我每天都喝药,上药,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看根本好不了!”

“我早已经为你请了江南的神医,你耐心等上些天数,就该到了,到那时候,你再决定是去是留吧!”

我犹豫了一下,他乘胜追击,立马说道:“就算走,你身无分文又能走到那里去?你看好了眼睛,干爹再给你一笔钱,岂不更好?”

这下他彻底说动我了,我点点头,叹了一声:“好吧。”

凤君喜笑颜开,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又把手伸到裤裆里,捏了一下,我立马脸滚烫了起来。

既然如此我就算是寄人篱下了,凤君对我也不像以前好,这天晚上,正要入睡的时候,他突然不请自来,我揉着惺忪睡眼,问他:“你怎么来了。”

他抹了抹小胡子,笑道:“我来看看你。”

“那你看完了,可以走了。”

凤君跻身上床,把被子掀掉,我眉头一皱,刚想发火,想起现在的局面是有求于人,便按压住火气,小声的说:“你干什么?”

他面色不虞的一皱眉,厉声道:“我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快给我趴好!”

见他头次对我发火,我不禁浑身一颤,也不困了,穿着单薄的中衣乖乖趴下。

凤君打向我的屁股,大声说:“给我撅起来!”

于是我像一个发情的小猫把屁股撅起来,他把裤子拽下,掰开两片臀瓣,对中间啐了一口唾沫,粗大的性器抵在肛门,我疼痛的尖叫出声。

阴茎捅进干燥的穴里,他骑跨在我的屁股上机械的活塞运动着,我忍着痛,含着豆大的泪珠。

过了一会儿,他越来越用力,马眼流出眼泪润湿肠道,也不那么疼痛了,我在他身下撅着屁股,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他忽然抓住我的头发,低声嘶吼着,死命的挺了几下身,将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我头皮很痛,腰也很痛,手向下身探去,摸到了黏糊糊地一片,嫌恶地涂在被褥上。

凤君把我翻过来,疲软的性器放到嘴边,他俯视着我,命令道:“含进去!”

我惊愕的瞪大眼睛,不情愿的摇头,他不耐烦地擒住我的下颌,用力地掰开,放了进去。

我被迫含着他那软趴趴像条大虫子的东西,眼泪从眼中落下。

凤君拍拍我的脸:“舔舔他,别用牙齿碰到。

我调动舌头去舔,那种腥膻的味道想让我呕吐,他的青筋在我口腔中跳动,仿佛轻轻一咬就会破掉,性器一寸寸膨胀起来,凤君兴奋的抽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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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巴,引起一阵阵干呕,后来他干脆揪着我的头发,自慰起来,我的喉管被填满。

我快被憋死,已经翻白眼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我咳嗽着将精液全部吞下去,累死了般瘫在床上,而凤君骑在我身上,舒畅的感叹一声,亲吻了一下我的脸,便开始穿戴衣服。

我简直是九死一生,羞愤欲绝,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前所未有的羞辱!

我一面祈求着江南的医生赶紧到来,一面四处藏身躲避凤君,有时睡在膳房的柴火堆里,有时藏身在茅厕后面,有时委身在房梁上,在这样的情况下自然睡不好觉,精神日益颓靡,浑身脏兮兮的。

凤君几次寻不到我,又找不到我发火,便命人不许给我送饭。我心中叫苦,膳房又有侍卫把守,我饿的发昏便在院子里拔野草吃。

草又苦又涩,我呸呸呸全都吐出来,绿着舌头苦着脸,来到书房,取下一本不大显眼的书,从中间打开,犹豫了一下,便撕下来开始吃。

厚厚的一本被我吃得只剩下书皮,才肯作罢。我偷偷放回原位,意犹未尽地抹抹嘴,刚刚要出门时,扭过头,见桌上有茶壶,赶忙对着壶嘴把水咣咣喝完,又掀开盖子,抠出茶叶,塞进嘴巴咀嚼。

我餍足的打个饱嗝,生怕遇见凤君,慌慌张张离开。

我一连十几天像躲阎王似的躲着他,把自己整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面颊隐隐有了要凹陷的趋势,这天侍卫换岗的时候,我溜进凤君的寝室,因为只有他这里时常会准备一些点心摆在桌子上。

我狼吞虎咽着这些点心,留下一桌的碎渣屑,吃得太急噎着了,便又举起来茶壶嘴,冲下去堵塞的食物,又开始大嚼起来。

这时我听见侍卫行礼的声响,面色突变,赶忙找到柱子,猴子似的往上爬,藏到房梁上。

果然是凤君,我恐惧的战栗起来。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然而壶是空的,碟盘也是空的,他古怪地拧着眉头,用食指抹了抹桌子的碎屑。

大概是有那馋嘴的仆人,自以为不会被发现,偷偷吃的吧!

凤君勃然大怒,对门外侍卫命令,“把今天进过我房门的仆人全部砍下一只手。”

侍卫遵命,我在房梁上捂紧嘴巴,心脏跳到嗓子眼。

凤君准备了热水开始洗澡,雾气升腾,我在房梁上被烘烤的很热,鼻子又一阵做痒,但也不敢打出喷嚏。

凤君哼着小曲,披上衣服,老仆在门外敲门,说道:“主君,有要事要报。”

凤君散着湿发,懒洋洋地:“进来吧。”

老仆关上门,见凤君衣衫不整,把头垂下:“主君,以令淑妃假做孕象,禁足于宫中,除身边亲信以外,无人得知此事。”

凤君缓缓开口,“此事自然越少人知越好,事成之后,淑妃就难产而死,最好不过了。”

老仆立马答道:“老奴明白。”

我忍住心中惊骇,汗流浃背,又听他道:“凤驹如何了?”

“公子已经入住宫中,事事老奴亲自安排,主君可宽心。”

“嗯。”凤君转过身负手而立,心中显然是有心事的开口问道:“凤驹是我的头子,依你看,他可有继承家业的潜质?”

“这……”老仆额头浮现汗珠,“大公子年纪尚小,主君不可操之过急。”

凤君忽然转身,蹁跹走来,握了握老仆的肩头,笑道:“你跟随我多年,最知我心意,我一向器重凤驹,百年之后,偌大家业还不是要交付给他!只要他安守本分,做父亲的怎么能不为孩子的未来做打算呢!哈哈哈!”

老仆肩头微痛,连忙躬身,表示忠心:“老奴愿为主君死而后已,主君的公子自然是奴才的小主子,奴才定会恪守本分,为主君的宏图大志肝脑涂地。”

凤君收起笑意,点点头,冷淡地道:“好了,今日无事了,你下去吧。”

我趴在房梁上,抹了把嘴,碎屑簌簌落在地上,凤君见到有粉末状的东西落下,狐疑地抬头张望,我缩紧身子,贴在房梁上,连呼吸都停滞了。

过了一会儿,凤君不甚在意的躺到床上睡去。

夜深,凤君的呼噜声渐起,我蹑手蹑脚地抱着柱子滑下去,凑到床前。

凤君面容安宁正在酣睡,我轻轻远离床榻,将窗子轻轻推开,正欲出逃,一个长硬物夹着风声呼哧在身后而来,我后脑突然一阵剧痛,眼前天昏地暗,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我被吊了起来狠狠打了一通,由于是在昏迷中挨的打,所以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醒来之后非常的难受,我留下一滴眼泪,如果谁现在能杀了我的话,我会很感谢他的。

周身都是黑布隆冬的一片,我浑浑噩噩地闭上眼,昏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又躺回了那张熟悉的床上,墙壁上挂着熟悉的那副凤君踏春图,我独眼狠狠地一闭,真想再也不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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