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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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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的眼神变得意味不明,摇摇头,嘴角挂着微微的笑,负手道:“世子昨晚没有和世子妃洞房,一整晚都在找你啊!”

“什么,没有洞房!?”我脸色不大好,因为他不洞房,不就正好掩住了他的秘密吗,这口恶气,我还是没有出。

“是的啊。”他坐到床边,拍拍我的手,自顾自的讲:“皇上又沉迷于炼丹了,闷在丹室里不肯出来,我也不好去触世子的霉头,你悄悄躲在我这里,不会有旁人知道的。”

我问:“你的仆从那么多,他们不会说出去吗?”

他笑了笑,琥珀色的黄眼珠淡淡的:“不会。他们都是哑巴。”

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了一股寒意,从脊椎传到脖颈,让我由下而上的打个冷颤。

他起身,很遗憾的安慰我:“我还有一些杂事要忙,不能陪你了。”

“噢。”我毫无感情的回答。

真奇怪,我又不要他陪我,我一个人才好呢!

凤君很快就走了,走得很潇洒,头颅一扬,衬得冠上的明珠闪闪发亮,步伐也算敏捷,体态也称不上老态龙钟,但过不了几年,就会老成那样的,他身上已经隐隐的呈现出那种影子了。

我嗅着空气中的香粉打个喷嚏,心想:他几岁了?四十?五十?

这老不修的还擦香粉!

我熏得不行了,连忙推开窗户,探出长长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大青果然没有找到这里,我也就安生的在凤君这里过起了日子,我不会被禁足,仆从们也都听从我的吩咐,比起大青那里不知道要好多少。

更让我惊讶的是,这里像是皇宫中的小皇宫,地方很大。我四处探索,发现居然连御花园都复刻了一座,凤君就宛如这小皇宫中的皇帝,有绝对的统治权。

他派人给我送了很多好东西,珊瑚,翡翠,金器等等,他好像很欢迎我,我也就厚着脸皮住下了。

这天,我正在嚼着一块茶点,他推开我的门,直接进来了,口中呵呵笑着,好像心情不错。

“怎么了?凤君。”

他很亲昵地拍拍我的肩膀:“你是不是把我这里都看了一圈?”

我点点头:“是啊,你这里可真够大哇!我脚都肿了。”边说着,我把脚伸给他看。

赤足骨节分明,均匀的附着一层骨肉,哪里有发肿的迹象,只不过是脚底板比较红,再加上二青总是觉得酸痛,才说肿了。

凤君见了果然很关心,连忙蹲下,把他的脚捧了起来,摩挲着道:“果然有些肿了!你告诉下人,叫他们帮你准备轿子!”

我很不好意思地停住吃东西的动作,“你别看了,我还没洗脚呢。”

他帮我套上鞋,又笑着说,“这有什么,你不要跟我见外,我可是那你当做朋友一样看待的。”

我很认同的点点头,感慨道:“你确实是个好朋友!”

“好哇!”他笑吟吟的对我说,“我敢打赌你漏看了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我问。

“你跟我走吧。”

说罢,他就拉着我往外走,我一脸疑惑地瞧着他。

他拽着我走了很长路,不禁气喘咻咻,擦擦自己的满头大汗。

我倒还不至于感觉累,就见我们进了一间院子,两边还有许多的侍卫像凤君行礼。

这里我确实没来过,因为这里是凤君住的地方,我是不允许进来的。

凤君喘出一口粗气,终于如释重放了,他笑着看我。

我茫然四顾,说:“你这里确实很美,这花居然在秋天开得那么鲜艳。”

“哈!”他仰头大笑了一声,居然直接牵住我的手,“我要你看的东西可是比鲜花还要美丽!”

他的手汗潮潮的,让我不禁想甩开,而他已经状似疯癫地把我一把拉近了屋子内。

屋内的装潢既朴素又富丽,富丽是因为所有的摆件都是金银器制品,闪闪发光得叫人想要闭目,而朴素是因那乘放器物的托盘实在寒酸陈旧,一贵一贱,显示出主人富贵清雅两手抓的意愿,分外惹人夺目。

走过拐角,在放书的架子上,赫然在正中间挂着一副不属于此列的东西,是一副画,画着一个袅袅的美男子,执着桃花扇,衣品风雅,垂眉敛目,裙带飘飘,行走在一片花色之中,格外的风骚。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这是你?”

凤君不知哪里找来了一把桃花折扇,幽怨地道:“一晃居然这么多年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我审视着画作中的年轻人与凤君的相似性,竟真的找到了很多相同的地方,那双桃花眼因为皮肤下垂而坍塌,瞳色也变得浑浊,但并不黯淡,人又了发福,身高也缩了水。

这还真的是凤君年轻的时候,只不过人一老就变得丑了,所有美丽过的遗迹,都能在凤君的脸上寻找到。即使是画师美化,也美化的有限。

凤君把这幅画摘下来,惆怅又不舍地交给我。

他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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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以后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把他挂在床头,时时看着。”

“给我!?”我惊诧地后退一步,双手在腿的两侧握成拳。

凤君颔首,眼睛含着泪光,将画塞过来:“你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心意,以后看见我就要想起他来。”

我接过画作,心想为什么看见你就要想起他?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心口不一地敷衍着:“你放心吧!我会好好收着的。”

他那双坍塌的桃花眼多情地望过来,牵着我的手走到一片窗户下,花色倒映在他脸上显现出一片春光:“我要你对着这片花海发誓——”

看着他这幅郑重其事的样子,我不禁擦擦额头的汗,敷衍地清清嗓子,对着花道:“我发誓我会好好对待凤君的画,不然……不然……”

凤君含情脉脉地鼓励着我。

我一咬牙,狠了狠心:“不然打断我的腿!”

我想——即便是西域品种的花也不至于跳起来打人吧!缓缓松了一口气,并没有放在心上。

凤君得了承诺,很宽慰地刮了刮二青的鼻梁,“你真是个好孩子,来来,去我的宝库,我要送好东西给你!”

我稀里糊涂地抱着他给我的画,又去了库房,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物,凤君豪迈的一摆手:“选吧!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满头大汗地抱着那幅画,凤君的热情简直让我盛情难却。

“那…那…”我支支吾吾地拿了一只金线编的小藤球,“就这个吧。”

他笑了:“你还真是个小孩子,再选一个吧。”

我见角落里有一柄宝剑,黄金头的,镶着一只红色大宝石,我指向剑:“那个也行。”

他笑着问:“你还会用剑?”

“是啊,我会。”

他只当是小孩子逞强,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我命人取出来给你送去。”

于是我只抓着那只藤球,抱着凤君的画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有个口齿伶俐的老仆前来,瞥了我一眼,对凤君附耳叽叽咕咕讲了一些话。

凤君听了,笑了笑,转过头来对我说:“我不能陪你了,有要事要办,你先回去吧。”

我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刚要转身,他突然凑上前,捏走一片落在我头上的叶子,然后手绕到我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

老仆扭过脸去,我的脸腾的一下涨红起来。

凤君柔情似水的看了我一眼,仰头大笑得意地离去。

我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慌不择路地跑回房,将门拴上,又经不住肉麻,从脚趾到发丝打了个冷颤,我把画扔在床上,想了想又扫下床去,愤恨的想:他居然这么戏弄我——!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再看见凤君,火气也就渐渐消了下来,那幅画一直被冷落在墙角,平时不吝给予一个眼神。

因为大部分仆从不会讲话,我闷得紧,就又想溜出门去瞎逛逛,横竖我是不敢出了凤君的大门,否则大青瞧见了我还不知道要发什么疯,便经常来到凤君的花园当做踏青。

侍卫们居然不拦着我,把我无视掉了,我蹲在花草丛里,看了又看,这些花红红紫紫开得很茂密,还有淡淡的芬芳,于是我干脆躺在花丛里,眯上眼,很悠闲的开始休憩。

太阳西落,天色渐沉,隐隐听见有人在窸窸窣窣地走来,然后开始密谈。

“世子与世子妃未圆房,千真万确。”

“呵呵,陛下那边如何?”

“陛下痴迷方术,法师与陛下正在合力研制一种可以吃了即刻升仙的药丸。”

“吃了不会真的升仙吧?”

“自然不会,照您的吩咐,依旧是老样子,把药材换成壮阳药。”

“唉。”那声音低低叹了一口气,“这是他的顽疾了,若是有效,我又怎么会发愁没有新世子可用?”

“唔,世子殿下若是能生出小世子,也是一样的。”

“哼,我看他也是个不顶用的!梁王扶持小天子为王,自己掌管天下,陛下有疾,怕是活不到我们夺回江山的那天!而世子野心勃勃,怎么会甘心为我们所用!”

“这…恕老奴直言,小天子出生之时,陛下已为过暑而抵致骊山,小天子乃是宫中一名不受宠的妃子留下的龙种,这才让梁王有了可乘之机,主君为何不效仿之?”

听到这里我已经完全的清醒了,大为惊骇着,心脏不禁噗通噗通直跳,如果被发现了,他们怎么会放我走!

凤君沉吟了片刻,对着老仆,一挥手:“罢了,现在还不是无计可施的时候,需要密切盯着世子动向!你先下去吧。”

“是。”老仆说。

这时我的眼睛忽然有点痒,清楚地看到一个的圆长的腹部,还有八条大长腿罩在我的左眼球上。

“啊——”我尖叫着,跳起来,把它拍死。

那毒液从蜘蛛尸体里挤出来,流到了我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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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和老仆吃惊地望着我。

我颤巍巍地把那只蜘蛛尸体从脸上拨掉,捂着左眼,那里像是在燃烧。

我忍着灼烧的剧痛,痛苦地道:“我的眼睛好疼!”

凤君召来医生。

医生捋髯,两只手指撑开我的左眼皮,看了看,说:“我开个解毒方,一日三副,熬半柱香。”

我像一只垂死的鲤鱼,不住在床上左右打滚,“——好疼!疼死了,疼死了!”

凤君心疼的捂住我的手,“好孩子,你再忍忍。”

我颤抖着嘴唇,在床上左右翻滚,两只腿忍不住的踢踢打打,过了一会儿药来了,凤君捧着碗,尖着嘴唇吹那棕色的苦药汁,把我扶起来。

我的眼泪鼻涕都凝在脸上,他掏出一块手帕,拍在面孔上,把秽物都抓走,然后把碗送到我的嘴边,慈祥地说:“好孩子,慢慢喝。”

我咕咚咚喝了一半,发觉有些不对劲,身体一哆嗦,将嘴抽走。

药汁洒了我半身,泼在了凤君的锦被上。

“可惜了。”凤君看着一滴不剩的空碗说。

我趴在床边,将手指伸进喉咙中催吐,又哕出不少的药汁。

我试着说了一句话,“嘶嘶嘶——”

我不禁眼前一黑,愤恨地望向凤君。

他把我毒哑了!

“青儿,你偷听了我们说话,我本来是要取你的命的。”他遗憾的讲,“虽然你哑了,但以后还有我在,定不会辜负你。”

我脑门一热,也顾不上眼睛痛了,冲上去就要掐他的脖子,那只被毒蜘蛛咬的眼珠充血涨红,眼睛热乎乎的,能感觉到一种温热的液体从眼珠中爬出来,不知是血还是泪。

凤君被我吓了一跳,摔在地上,连忙叫人,我使劲掐着他的脖子,想把他活活掐死,但我很快就被仆从拉开了,那液体落在凤君微胖的脸上,是红色的!那是我的血!

他喘着粗气,涨红着脸,大概也是被吓着了,刚想翻脸的时候,这回我是真的眼前一黑,直接昏倒了过去。

再清醒的时候,还是在凤君的床上。

我用手向左眼探去,发现那里已经被纱布包扎上了,还有浓浓的药味儿传来,冰冰凉凉的。

凤君站在窗前观花,面孔上映着一片粉霞般娇美的花光,嘴角噙着笑,心情颇为美丽的转过头来,惊喜地道:“哎呀!青儿,你醒啦!”

我看着他,想起了之前他要毒哑我的事情,愤愤开口骂了一句:“老王八!”

他怔怔的看着我,我也惊了,我还能说话,只是声音变得更加难听了!

“原来你还能讲话。”他笑着说。

我一哆嗦,害怕他又要毒哑我。

凤君和蔼可亲的笑着:“青儿,我不会再做出那么愚蠢的事了,看我上次闹得多么不愉快,我真是大错特错了!”他信誓旦旦地走上前拉住我的手。

我狐疑地看着他,犹犹豫豫地讲:“你真的不会了?”

他吻了一下我的手,眼中温柔似水:“绝对不会!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伤,你的眼目前还不能见光,一旦好了,我就带你出去玩玩好不好。

我抽回手,将信将疑地:“好吧。”

凤君情不自禁的亲吻了一下我的伤眼。

这种扭扭捏捏的做派横竖我是在大青那里经历过一次了,所以此时也不是很在乎了,当务之急是养好我的眼伤再说。

他心满意足地说:“你在这里休息几天吧,会有仆人好好照顾你的。”

我点点头,睡在那里都一样,只是我不放心的问:“你不会也要跟我睡在一起吧?”

凤君愣了愣,笑道:“这种事还是等你的伤好了吧。”

我心里一吓,心想这伤看来是不能好了。凤君不知道我的心里话,又问:“你怎么不把我的画挂起来?”

我支支吾吾地回答:“挂起来会弄脏了,还是收起来好些吧。”

他对着我很善解人意的笑了:“画就是拿来看的嘛!我让人挂着这里,你每天都能看见,伤好的也能快些!”

说罢扭头吩咐仆人去把那幅画拿过来,挂在了床内侧的墙上,我瞧着画上的那个风流多情英俊倜傥的凤君,那只没受伤的眼睛也一齐痛了起来。

我赖在凤君这里,再也不敢胡乱地走动,他门前的那片西域花,居然生产出了毒蜘蛛!害我吃了那么多的苦!为了报复这群西域妖孽,我经常闲着无事就去园子里踩花。

凤君看见的所作所为,非常痛心:“青儿啊,我已经派人掘地三尺搜索过了,绝对不会再有什么蛇虫鼠蚁作祟,你就饶了它们一命吧!”

我看向凤君,鼻孔里狠狠喷出一口气,“不行!万一那只蜘蛛再爬进来咬我怎么办!我可就剩下一只眼睛了!”

想了想不够解瘾,解开裤腰带,掏出小鸟,对着芳芬的花朵,撒了一壶热尿。凤君张口结舌,看不得自己的宝贝被另一个宝贝糟蹋,只得捂住眼睛,转过头去,唉声叹气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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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小鸟抖一抖,塞回裤裆,又慌里慌张地跑进屋,提来茶壶,把里面热乎乎的烫水全浇在地里,愤愤地想:我烫死你们!

折腾了许久,毒蜘蛛除没除去,我不知道,反正西域奇花是全都死光光了。

凤君——这个喜爱花草的老美男,见不得心碎的场景,渐渐也不来看二青了,他整日忙着与世子周旋,通过法师的嘴在陛下面前侃尽妖言,尽全力压制世子一脉的权势,同时他派遣得力助手在天南海北塞下天罗地网,时时刻刻监视着京都梁王和小天子的动静。

论权谋和手腕,他简直不比那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梁王差,只是他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凭空捏造出来一个小天子,为自己所用,若是有的话,他便能高举兴王的大旗挥师进京,扶持新的天子,自己摇身一变成为第二个梁王。

想起老仆的进言,凤君一想再想,最后一咬牙,还是让陛下再生一个真的比较好,召唤来仆人,凑到耳边低语一阵,老仆打个冷战,擦擦汗,赶忙去办事了。

法师听了传来的消息,了悟的点点头,取了肉苁蓉,鹿茸,红参等物加大剂量,在火光滔天的炉子里,轰轰隆隆炮炼许久,打开红盒将此蜜丸替换了原本的药丸。

这天陛下温习了长生不老的功课后,心满意足地打开红盒,捏起蜜丸,咕噜一声吞了下去,法师的方子,果然药效管用,一股无穷无尽的力量,在身体里膨胀壮大,似乎见到洪荒宇宙,简直眼冒金星,飘飘欲仙了。

陛下一兴奋,还以为自己要飞升了,紧接着鼻子一热,两行衄血呼呼直下,皇上向后一栽摔倒在地,从此不省人事。

皇上卧榻垂危,一时有要薨了的风险,世子与凤君觐见,见他果然面色苍白,两腮通红,眼下有乌青,昏迷不醒,似乎马上就要仙去的征兆。

凤君心里一惊,不过是加大了壮阳药的调制剂量而已,怎么会至于把陛下药死!

世子神情变幻莫测,看过皇帝之后,两人一同走出紫宫。

赵庭芝面色冷峻:“凤君好效力,父王不过刚刚躺下,你就马上赶来。”

凤君笑着淡淡道:“陛下龙体安康,一定会平安无事,我们做臣子的也只是干着急罢了。”

赵庭芝冷哼一声,甩袍离去。

凤君擦擦额头的冷汗,皇帝一死,世子继位定会清肃异己,如今娶了张莲之女,陛下的兵力也已经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只差一个能发号施令的名头。

凤君忐忑良久,对着老仆一招手,恨声道:“你过来!”凑到耳边将密谋嘁嘁喳喳说了一通,想了想又对老仆说:“我有五个儿子,你看让谁去办合适?”

老仆思量许久道:“二公子武艺超群,三公子最通兵法,四公子整日闲在府上蹉跎,不若就派这三位公子吧!”

老二长得肥头大耳,宽胸阔背,想他父亲冰肌玉骨潇洒俊朗,记得他的生母又是个纤细柔美的标致佳人,竟不知是随了谁的相貌,凤君一向觉得老二粗鄙丑陋,颇为不顺眼,所以这种送死的差事,交给他正合适;

老三跟老二比又是另一个极端,虽然相貌端正但因为早产,先天不足,生下来就是个跛子,左腿比右腿矮一寸,是个残废,凤君很厌恶他,若上了战场,他定是跑也跑不动,被砍死了也不足惜;老三跟前面两位的缘由不同,他长得也还算比较得体,唯一的缺点就是好吃懒做,整日闷在家里什么差事也不做,凤君对他是失望透顶了!

老五是个幼童,正在发育,未来尚可期待,而老大是嫡子,比起中间三位还算中规中矩,又是凤君的第一个孩子,总归是有点特殊的纪念意义,因此逃过一劫。

老仆提供的人选正中了凤君的心意,他含笑颔首,便如此决定让这三个儿子去送死,倒也不是非得让他们死,只是豪族世家人口太过兴旺,就会像王族一样生出许多为了夺位而弑父的例子,这么做也只是无可奈何,未雨绸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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