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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霖跟着他走了没几步,就开始挣扎,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被攥得很紧,怎么也没法松开。正想开骂,就听见温以纶低声说:“霖霖,别乱动,秃头还在看。”
他一下子停住了动作。
被拉一会,和被秃头骂半个小时,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数。
等到确定离得足够远了,傅霖又开始把自己的手往外扯这次温以纶没拦着。
光速拉开距离后,傅霖冷哼一声,道:“别想着我会感谢你。”
“不需要那种东西。”温以纶把肩上滑落的书包重新背正,“跟我来,别乱跑。”
他说罢,就迈开脚步走在前面,傅霖挑眉,腹诽道:傻子才跟你走。半点跟上去的想法都没有。
温以纶回头看他,露出“我就知道”的表情,没说什么,只是从兜里掏出手机,在屏幕上戳戳点点,似乎点开了什么。
傅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温以纶朝他展出屏幕,距离两三米,看不真切,但傅霖还是猜到了那是什么。
他怒不可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想要抢过温以纶的手机,而后者只是把手臂举高,傅霖比他矮,怎么也摸不着,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只能攥着拳头,往温以纶胸口捶了一拳。
他并不认为这个力度能伤到皮厚如城墙的温以纶,怎料对方捂着胸口闷哼一声,开始作秀。
“啧,好疼。”
傅霖冷笑:“演,接着演!”
“疼到想把照片发到表白墙上,让大家都看见。”
“你踏马的……!赶紧给我删了,不然我再找人打你!”
温以纶冷漠斜他一眼,又低下头去点击屏幕,口中念叨:“表白墙,表白墙,在这里。”
傅霖深呼吸,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冷声道:“你到底想干嘛?”
“你。”没头没脑地冒出一个字。
傅霖还没反应过来,又听见温以纶说:“陪我去校医室。”
这两句……应该是连起来的吧?
傅霖半信半疑,迫于温以纶的“淫威”,他只能臭着脸,扭转脚步,朝校医室的方向走去。他独自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发现那个狗东西还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以纶挑眉,说:“你扶我。”
“你怎么不去死?!”傅霖暴躁发言,而温以纶的回答,更让他升起满肚子的火。
“因为还没操够你呢,霖——霖。”后面两个字尾音拖得很长,还在空中飘忽忽地打了个转,拧成麻花缠在傅霖脖子上,令人窒息。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没人替。
傅霖在心里默念一百遍,麻木地走回温以纶身边,拽着后者的手臂就往前走。
温以纶得寸进尺得把手臂圈在他脖子上,半个人都压在傅霖身上,鼻尖离他的耳朵很近,近到呼吸的热气都喷洒在耳根上,不一会就耳根烧红,耳垂红得像是能滴血。
“你好重——!离我远点啊!”傅霖咬牙切齿。
“不要。”温以纶跟个牛皮糖似地缠着他,在他耳边吸个不停,说:“霖霖,身上好香。”
“就你臭行了吧?流氓东西……”
“我只对你这样,霖霖。”
说是要傅霖扶,其实一路走来,基本都是温以纶勾着他的脖子强行拽过来的,傅霖只负责挣扎和跟他吵架。
温以纶把他搂进校医室,敲了敲门,对从办公桌上抬起头的校医说:“他生病了。”
傅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摁在了椅子上,校医走过来,问:“什么症状?”
“发热,头晕。”温以纶答。
校医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向他,明晃晃写着:又不是你生病,谁问你了?
温以纶坦荡荡地回望她,说:“姐姐,有没有消炎药,也拿一支。”
“是发炎引起的发热吗?伤口在哪里?”
“等一下,我没唔——”温以纶捂住傅霖的嘴,回答道:“在腿上,我们借用休息室上个药可以吗?”
校医点点头,走到另一边去取药,一回头,又看见这边的两人在“咬耳朵”,姿态亲密得不太正常。
她眼中亲密的两人,谈话内容如下。
“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要来吗?为什么给我开药?”
“你脸红成这样,不是发烧,难道是看到我害羞了?”
傅霖往他胳膊拧一把,恶狠狠道:“去死!我发烧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了,万一是我造成的呢?况且我可舍不得霖霖生病。”
“你造成个屁!我是自己洗冷水澡洗出来的,别往
给自己找存在感!”
……
见校医走过来,两人才止住了“亲密”的悄悄话,对她道谢。就连傅霖,虽然一脸不情愿,也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逼着傅霖把退
', ' ')('烧药吃了之后,温以纶又把人拉到休息室,里头空无一人,只摆着两张供暂时休息的纯白木床。
“去躺着,把裤子脱了。”温以纶把门反锁。
傅霖瞪大眼睛,双手交叉挡在胸前,戒备地盯着温以纶,说:“你个变态……你想在这里……”
“想什么呢。”温以纶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他推倒在一张床上,拉上遮挡的帘子,伸手就要扒他裤子。
傅霖差点尖叫出来,两条腿胡乱得蹬,想跳下床去,可他刚吃了药,脑袋还昏着,差点一脚踩空,摔个狼狈,还是温以纶把他拽回来,脸朝下地压在床上,不轻不重在他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你乖一点,别乱动。”
“滚!!!我爸妈都没打过我屁股,你个畜生、无赖、流氓、变态!”
“叩叩——”门被敲响,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动静小点,隔音不好。”
傅霖只好收声,温以纶却不停手,又在他屁股上扇了一下,倒打一耙:“听见没有,小声点。”
傅霖气得头疼,怨恨地捶打身下蓬松的枕头。一只手自身后伸来,把什么东西往他嘴里一塞,傅霖还以为温以纶给自己下药,鼓着腮帮子就想往外吐,下一刻,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是温以纶在……亲他。
为什么又要亲他?!!
不仅是嘴唇相贴,还很可恶地伸了舌头,往他嘴里转,把刚刚塞进来的东西往口腔深处顶。
一股甜味蔓延开来。
“甜甜的。”温以纶松开他,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说“吃了我的糖,就要乖乖听话。”
傅霖的意识还处于恍惚的阶段,身下一凉,他回过神来往底下一看,温以纶这个畜生又把他裤子给扒了,还往他屁股底下放了件校服外套。
神经病吧?
昨日痛苦的记忆又涌上心头,傅霖忽然有了挣扎的力气,在床上扭个不停,试图把温以纶给挤开。
一根手指摸上后穴。
他僵住,还没来得及躲,那手指就裹着什么凉凉的东西刺了进来,傅霖闷哼一声,不敢再动弹,生怕手指在里头胡乱抠挖。
“霖霖,疼吗?”温以纶一边抹药,一边问他。
“……唔……恶心死了……”
没得到答案的温以纶并不生气,感受到手指被紧紧吮吸着,大概知道傅霖不疼,也就不问了,专心上药。
他手长,指节也明显,在穴里被吸得清楚,傅霖攥着枕头,禁闭双眼,却不禁想象到温以纶那双手的模样。
手指在穴里打着转揉了一圈,抽出后,很快重新插入,温以纶没有刻意去摸傅霖的敏感点,纵然如此,也还是惹得他乱了呼吸。
自手指插进来以后,他很少挣扎大骂,虽然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滚开”、“恶心”,反更显得鼻腔里溢出的低喘格格不入。
嘴里的糖化了大半,傅霖艰难吞咽下去一大口甜腻腻的唾沫,感受地温以纶进得越来越深,不禁发出一声呜咽。
“不要摸……那里……呜……”
他越是这么说,温以纶越想欺负他。天地良心,自己真的只是想给傅霖上个药而已,无奈叫得实在太骚,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虽说现在的温以纶只不过是个少年。
他再一次抽出手指,挤药膏的空隙,他垂眸打量了一番,结果越看越硬,下身胀痛不堪,在裆部顶出一只小帐篷。
傅霖皮肤白,身材也偏瘦,屁股上的肉不多,胜在挺翘,手感也是一绝,软而弹手,又敏感得紧,轻轻一拍就红……臀缝里若隐若现的那枚小穴更是极品,肠道狭窄,却不觉得逼仄,阴茎操进去,包得正正好好,一丝缝隙都没有,穴肉黏腻得不行,每次想要抽出去,就被牢牢吸住……
回味着昨日美好的经历,温以纶欲望难耐,眼底愈发深沉,空着的手掌在臀肉上揉捏一把,惹得傅霖一声惊呼,腰肢不安地扭动着,从温以纶的角度看来,倒像是在求操。
不行,昨天肏得太狠了,这穴还肿着呢,不行……
他深吸一口气,将沾着药膏的手指插入傅霖后穴,缓慢抽插,像是决心把穴里每一寸都揉匀。
傅霖屁股一缩,眼里泪光闪烁,拧着头看他,说话声音很小:“为什么进来两根……”
偷偷多插了一根手指的温以纶毫无愧疚之心,朝他扬起清浅的笑容,道:“这样上药快一点。”
傅霖显然不相信。他还想说什么,温以纶却忽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中指和无名指并起,余下手指弯曲,一如前不久温以纶对他做的手势,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每一回把手指插到根部,一旁凸起的指骨就会顶在穴口,随抽插的动作不轻不重地撞击着周围的皮肤,除了轻微的挤压感外,还有另一种难言的快感。
傅霖把脸埋在枕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细小的闷哼,如果不是温以纶把他拎起来,恐怕把自己憋到死了,也不肯起来。
他被推着肩膀翻了个面,仰躺在床上,
', ' ')('两腿此地无银地合拢,试图遮住什么。
“张开。”
“呃啊……你他妈……别拍我屁股……”
温以纶胯下热得难受,耐心自然少了许多,见他如此,也不再问了,直接掰开了他的腿。
一眼就看见他跨间勃起的性器。
傅霖呜咽着捂住自己的脸,无法接受自己被温以纶的手插到勃起这个事实。
温以纶却没有嘲笑他。——自己都已经硬成铁棍了,谁也别笑谁。
草草地再给他上了点药,温以纶再也无法忍耐,随意擦去手上的粘稠,就在傅霖旁边挤着躺下,声音发哑:“霖霖,轮到你帮我了。”
傅霖本还疑惑他说的“帮”是什么意思,下一刻手被拉着,放在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上,大脑轰一声炸开,羞恼的红晕爬满脸颊。
“你……!”
手心是那人膨胀滚热的性器,手背上同样是他炽热的温度,傅霖抖着眼皮,任温以纶用自己的手掏出性器,竟然没有反抗。
“霖霖乖,用手帮我弄出来。”
细碎的亲吻落在眉心,傅霖被亲得双眼迷离,微微抬起脸颊,在温以纶下巴上蹭了一下。这样的小动作他自己都没注意。
温以纶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一手带着他撸弄自己的性器,另一只手则摁在傅霖后脑,绵长亲吻落下,唇齿交缠,糖果未消散的甜味被卷噬到温以纶口中,傅霖招架不住这样的吻,眼尾落下晶莹。
他很少自慰,撸动温以纶的性器的动作很青涩,力度时轻时重,温以纶虽有不适,却还是引导着他学着疏解,拢着他的手,带着他上下套弄,等傅霖渐入佳境了,他松手,转而包住了对方同样勃起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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