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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个人心服口服的方法有无数种,李片在脑子里认为的是,只要他让楚晚歌的身体完全屈服于他,离不开他,那么他的心就不会离开。

喜欢,这个词李片从来没说过。

李片对楚晚歌没有喜欢,在他的意识里从来没有喜欢这个东西,有的只是属于和不属于。

楚晚歌属于他。

这点他毋庸置疑。

那一夜,在冰冷的墙角,楚晚歌浑身滚烫,他缩在他的怀中有气无力的问李片,我会死吗?

李片看着怀中的人,黑暗的牢笼看不清他的面容,却可以看清他眼底的光。

不会。

真的不会吗?

不会,你属于我,死神也从我这抢不走你。

床上,楚晚歌被禁锢手脚,他却没有挣扎,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李片目光是死的,知道逃不掉如果还是逃的话就是一个特别愚蠢的行为。

他不想再在身上留下任何的伤痕,特别是李片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痕。

如果说是俞修辰把楚晚歌推入了地狱。

那么李片就是在地狱对楚晚歌实施折磨的魔鬼。

冰冷的匕首贴合皮肤的表层在游走,楚晚歌的神经被瞬间绷紧,他哑着嗓子看向李片终究是有了一点反应,“你这个疯子!”

李片笑而不语,匕首从楚晚歌的胸口走向他的大腿内侧,直至最后的穴口。

楚晚歌一动不敢动。

他真的怕李片会发疯的一刀子捅进去,他可以感觉到穴眼处的丝丝凉意,皮肤不自觉冒出鸡皮疙瘩,微微战栗。

李片歪了歪脑袋看向楚晚歌,“这里,我操你六年。”

牢狱六年。

楚晚歌是李片的专属泄欲器,他的身体每个角落都被李片摸得一清二楚,什么地方最敏感,最喜欢什么样的姿势……这些对于李片来说根本是了如指掌,又或者应该说楚晚歌的身体就是李片开发的,对于开放者来说他又怎么能不熟悉。

“纹身,不错。”李片松开手,放下手里的匕首俯身压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单手拉开裤腰,楚晚歌最熟悉的阴茎从内裤之中弹出,那勃大的性器如李片的性格狂野蛮横,楚晚歌最为熟悉,熟悉到上面的经络是如何走动的都一清二楚。

龟头抵在紧紧缩着的穴口,楚晚歌看着李片死活没有说一句求饶,倒不如说他甚至有那么几分的期待,李片总是能抓住他最想要的点。

伴着李片的一句话,巨大的性器挺直而入,伴着撕心裂肺的拉扯痛感让楚晚歌面部扭曲,却在阴茎完全的插入后,楚晚歌喉中滑出一声粘腻。

“呜恩啊——!”

李片笑了,笑得开心。

“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

比起前戏,楚晚歌更爱这种没有前戏直接插入的方式,虽然开始会有点疼,但是伴着每一次的抽插和力度,他会慢慢的湿润,他喜欢被插湿,要比有了前戏爱抚之后再插入爽的太多。

没有任何润滑的骚穴被强硬的性器挤入,肠壁的肉会不自觉的收紧排斥,伴着阴茎的抽插,肉与肉的扯动,鸡蛋大的龟头撞击骚心带起的快感会让楚晚歌想疯掉。

就好像煮水。

一点点的热起来,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楚晚歌喜欢做爱,甚至有点上瘾,其实他的身体早就已经离不开男人,多少个夜里他会自行安慰,虽然总是不尽人意。

但是也能敷衍着来……

已经很久没做爱的他,被李片这样的攻克,他真的无法忍耐。

他想抱紧李片,但是双手双脚全部困住,他只能挣扎着扭动下体,却还是不愿意说出服软的话。

他不能输。

也不想输。

李片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直挺着腰背,低头可以看见他的性器在楚晚歌的骚穴中一进一出,极缓而慢,阴茎抽出时会带出周边红艳艳的穴肉,再缓慢插入穴肉娇羞藏脸。

好一道春色亮丽的风景线。

酥麻的感觉通过下体走遍四肢百骸,冲击大脑的快感让楚晚歌唾液增多,他张大嘴保持呼吸的节奏,想让思绪飞远,但是李片一点都没给他机会。

李片用他的手握住楚晚歌的阴茎上下抽动,双道的快感让楚晚歌惊叫:“恩啊——!松,松手!”

“你很想要不是吗?”李片低沉言说。

楚晚歌觉得他要疯了,这缓慢极致的抽插惹得他骚心痒如蚂蚁啃噬,心脏破出洞口,他的意志在崩溃的边缘;一个不急不慢,一个全力忍耐。

就这样没有多余的话语,没有多余的动作。

李片的大拇指把楚晚歌阴茎龟头上的淫液抹开,大拇指似玩一般在龟头上打着圈圈,一样缓而不急,他的腰肢前后摆动时,问楚晚歌,“你爱的人是不是在监狱说的那个人?”

楚晚歌死死的咬着唇,他想让痛感取代快感,他不想让李片拿捏。

低头忙碌的李片抬起头看向楚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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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把自己的唇都咬破了,就这么想拒绝他?

李片微微皱眉,却没发怒。

松开抓着楚晚歌阴茎的手移动向唇,用力的撬开楚晚歌的嘴,另外的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颚,双手稍微一错,楚晚歌的下巴被卸下。

他只能张大嘴,不能说话,只能发声。

“呜恩,恩啊——!”

看着楚晚歌焦急恐惧的模样,李片笑意更深,在楚晚歌此刻的眼里他就是魔鬼。

“别怕,不疼吧?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按回去。”

说着,李片再次低下头继续抽插,用手抚摸楚晚歌的阴茎。

如果说要死。

最怕的是慢慢折磨的死亡而不能一刀给个痛快。

李片这样慢慢抽插的折磨让楚晚歌就算畏惧却也无从可逃,浪潮般的酥麻带痒的渴望随着李片足足一个小时的不停缓抽再插,终于楚晚歌失了神,他翻起白眼,唾液流淌胸口一片,面色潮红,额间挂着隐隐汗珠,看上去楚人可怜。

他骚动不安的扭着下体,嘴里发出古怪的声音,李片双手一抬就把楚晚歌的下巴按了回去。

楚晚歌适用了来回张合嘴巴后,重喘发浪。

不管了,不顾了。

他要高潮,他受不了了……

“操我,李片我求你,别这样……呜啊,恩啊啊……哈,小穴好痒的,骚心要被你磨烂了,求求你用力贯穿我,你不是以前总是喜欢很用力的吗?呜恩,操我,操我啊——!!!”说到最后楚晚歌简直要疯了,他现在所有的意识都消散,他只求快感,无穷无尽的快感。

他想射。

因为长时间的勃起让马眼里流淌出来的淫液把柱身搞得湿漉漉的一片,要什么爱,要什么感情,都他妈的不要了,欲望掌控着他的身体。

李片依旧不着急,他看着楚晚歌心急如焚的模样,问:“那是谁的狗?”

楚晚歌恬不知耻,“我是狗,我是你的狗,我是李片的骚狗,李片专属,李片一个人可以操的骚狗。”

这些话,脏耳。

那种屈服,诚服之上的感觉至尊如皇,让李片的心理上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笑着点头,腰腹发力速度突然开始加快,告诉的抽插让楚晚歌得到了不可言喻的满足。

骚心被龟头撞击的滚烫,穴口被摩擦的快要起火,甬道内的穴肉好像也被操烂了。

楚晚歌失控大笑,“哈哈哈哈……恩呜啊哈哈哈……好爽,额哈,好爽啊!李片,李片你好棒,恩啊啊啊,骚屁眼要被操烂了,呜恩啊,哈恩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厉害,骚狗好舒服,李片我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大鸡巴好粗,好长……要把骚狗给操死了……”

当精神达到最亢奋的状态时,楚晚歌就会如此狂笑的失控,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只要能让他保持现在的快感,哪怕现在李片说要掐死他,他都会答应。

楚晚歌是个没有意志的人,他总是会欲望掌控。

但是,人从出生到死亡,一直都是被欲望掌控的生物。

财欲,让人们工作。

爱欲,让人们付出。

恨欲,让人们报复。

情欲,让人们沉迷。

不管站在多么高度的人,无法脱离欲望,是俞修辰这样的高端王者终究也是在爱的欲望里跌倒难起,是李片这样蛮横的王者也是在占有欲面前沉溺其中,又或者谢蓝的付出。

当一个欲被放到最大,此刻他的精神就会被欲望掌控,楚晚歌便是如此,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沉溺在快感之中几乎要溺亡。

他骚。

他贱。

他浪。

但是这样的他偏偏有人想要,比如李片这样的变态。

楚晚歌说想要离开,李片没有想到的他教育了六年的‘狗’居然学会了反抗。

狗只是狗。

狗不需要爱。

他也没有爱,所以知道楚晚歌在【宫殿】卖,李片不觉得心疼和不舍,对于李片来说这只是楚晚歌的一个谋生手段,他不强求。

他更没有打算养楚晚歌,他要的只是楚晚歌对他所有一切的指令服从即可,他要的是楚晚歌的眼里心里只有他,他要楚晚歌真正的去做一条‘狗’,一条可以外面随便玩但是知道谁才是他真正主人的‘狗’。

看着在他身下承欢的楚晚歌,李片腰腹发力,每一次的操弄都用狠了劲,骚心被操的涟漪痉挛,骚液滚滚而下,顺着李片粗壮的阴茎沿着穴口的缝隙被每一次抽出时被带出,将两人的连接处打湿一片。

告诉的抽插,把这些溢出的淫液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成块成块的顺着楚晚歌的会阴滑向睾丸,走过睾丸上的皱褶再晕染床榻……一片湿润,好似尿床。

阴茎粗壮坚硬上面被包裹的一层水润光亮,每一次抽出时可以看到反光。

旋起的快感走向灭顶的高潮,楚晚歌只觉得眼前一黑,李片插的停不下来,楚晚歌双脚一蹬,白眼上翻,俩只手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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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着床榻,脑袋往后狠狠一仰,喝声尖叫之中带着喘腻,“恩啊——!”

已经足够坚硬勃大的阴茎在楚晚歌的骚穴里再次坚硬了几分,大了一圈,李片扑在楚晚歌的身上,抱紧了他,唇齿咬住楚晚歌的喉结微微发力,精关大开,沉沉旋动的快感侵袭身体的血液和细胞在疯狂的叫嚣狂躁,低沉怒喝,“恩——!”

滚烫的精液射在楚晚歌的骚心之上,楚晚歌被烫的腰做拱桥,脑意识消散的瞬间,直接晕了过去。

只有李片能做到。

只有李片能让楚晚歌在床上这样失去自我,沉溺快感,不畏一切。

缓缓的将分身从楚晚歌的骚穴内抽出,李片喘着粗气看着楚晚歌笑了笑,“你是我的。”

【宫殿】。

俞修辰已经第七天没有回来,今天是第八天的晚上,他回来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没有楚晚歌乖乖等待的身影,俞修辰的心再次被提起,那种怪异的感觉又来了,俞修辰讨厌这样的感觉,情绪被楚晚歌左右的滋味让他很不爽,可是越是不去在意就会越在意。

——跑了?

楚晚歌又跑了?

俞修辰不相信,他答应楚晚歌可以在他的身边时,楚晚歌那激动喜悦的表情想藏都藏不住。

楚晚歌不会跑。

他那么折磨他,他都没跑,怎么可能这时候跑?

但是如果没跑,人去哪了?

经理擦着脑袋上的冷汗,哆哆嗦嗦,畏惧成怯。

俞修辰在经理走后,宣泄般的把这索大房间里为数不多的装饰品能砸的全部砸了……

楚晚歌消失的第三天。

俞修辰觉得他的神经要崩溃了,人不见了,去哪了没人知道,电话打不通,发信息不回。

通过关系查找只知道楚晚歌去了西海区,西海区那边一片混乱,治安乱,监控设备并不多,最后只知道楚晚歌在西海区的某条路下了车,后来人就消失在了监控中,再接下来的情况,无从得知。

他去见什么人?

做什么事?

想到这里,俞修辰才发现他对楚晚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就如六年前一样。

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抓住的感觉让俞修辰抓心捞肺,都那样了,楚晚歌还追在他的身后不离不弃,让这他有恃无恐,或是恃宠而骄?

他不怕楚晚歌走,因为俞修辰认定楚晚歌绝对不会走。

所以,楚晚歌一定是被什么人给困住了,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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