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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起的阴茎透着色欲,俞修辰双手触及楚晚歌纹身之处如点火一般抚到何处,何处就滚烫至极。
缠绕错乱的藤蔓就好像肆意生长的生命源泉在楚晚歌的腰侧婉转小腹位置,枯叶无命纷纷飘落,这样的纹身意境十足美的凄离。
唇齿作力,俞修辰咬住上次楚晚歌颈部的齿痕,虽然颜色已经淡去,但是依旧可以看得出这之前受过伤,被人狠狠咬而留下的伤。
怒火中烧的心情不知道是因为楚晚歌这身上一片片的疤痕愤怒还是因为自身的愤怒而愤怒。
俞修辰狠狠的咬着楚晚歌想在他的身上留下专属的痕迹,这次他决定,要把楚晚歌留在身边,那种失去玩具无从报复的心理让他很失落。
既然对方主动的送上门,他又何必推三阻四?
倒不如了了楚晚歌的心思,他不是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吗?
楚晚歌仰头在床尾,嘴巴张着,喊着俞修辰那粗壮挺长的阴茎,呼吸被巨大之物阻塞喉咙让他面色发红泛紫,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让楚晚歌莫名的兴奋。
这样的角度他可以看到俞修辰的睾丸在前后摆动,上面的皱褶因为晃动的关系让楚晚歌根本无法看清,深喉的吞吐带出喉腔里粘稠的唾液和俞修辰阴茎龟头上的淫液浑染一片。
俞修辰操楚晚歌的嘴就和操他的骚穴似的,丝毫不留任何的余地,不考虑他的感受。
“咕呜,咕呜……”屡次的深入,喉咙里发出水呜声,润滑的粘稠感让楚晚歌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覆了淡淡的粉,明明已经因为作呕的窒息感面红耳赤,行将就木,他却脑内发麻,小腹发热,阴茎高勃。
舌贴炽热的柱体,可以感觉到上面狰狞的青筋,楚晚歌用力的吸吮间感觉到龟头在他的口中放大了一倍,俞修辰低沉一声,喝如猛狮,“恩啊——!”
滚烫的精液射入喉管,楚晚歌全身一颤间,俞修辰却没有急于把阴茎从楚晚歌的口中拔出,反而用力的埋入,楚晚歌瞪眼蹬脚,因为他感觉快要死了过去,未等回神,只觉喉咙一阵阵的湿润发热,俞修辰低沉的发出了笑容,“呵呵……不是说爱我?那就喝下去。”
骚腥的尿液顺着喉管而下,根本没有给楚晚歌任何拒绝的余地,待到俞修辰的阴茎抽动数次,静缓之下阴茎缓缓的从楚晚歌的口中抽搐,拉着根根银丝,呼吸瞬间通常时那一股子的骚腥味在味蕾之中被瞬间放大数倍,本能的深呼吸伴着喉管的刺痛和那一股子难忍的味道,楚晚歌一个翻身就想吐。
俞修辰却冷着脸用他的手死死的捂住了楚晚的嘴,“忍住。”没有任何的感情,冰冷的语句两个字是两根针狠狠的刺在了俞修辰的心脏上,疼的那么厉害。
楚晚歌没有得到解放,他强忍着口中的不适和味道朦胧着双眼看向俞修辰,两人目光对视间,俞修辰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
“很好。”
终于,楚晚歌忍住没吐……他的一双唇红肿光润,看上去楚楚动人。
俞修辰看着他裂开了嘴,“你搬到哪里去了?”他拍着他的脑袋,就好像在拍一只狗。
楚晚歌红着一张脸,跪在俞修辰的面前仰起头,睁着水蒙蒙的双眼准备回答,俞修辰却又再次开口,直接不给楚晚歌说话的机会,“行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
“住这?”楚晚歌错愕。
“不愿意?”俞修辰微微皱眉。
“没,没有,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感觉好像做梦一样……”楚晚歌说。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只要,只要俞修辰愿意原谅他,愿意接纳他……他什么都愿意为俞修辰做,哪怕是这条命给他都无所谓。
俞修辰看着他似笑非笑,转身进入洗手间。
顷刻。
楚晚歌没有得到释放,在洗手间内自行解决洗漱后走出洗手间便看见俞修辰已经躺在了床上,他犹豫不安再三最后还是爬上了床,但是俞修辰突然的睁开眼冷冷的看着他说:“睡地上。”
楚晚歌目光一愣,随即回应一笑,点头,“好。”
没有被子,就直接睡在了地上。
没关系,他已经愿意接受他,这样就足够了。
第二天,楚晚歌是从全身的酸痛感中醒来的,身体一时半会无法适应硬冷的地板,他扭动着身体缓缓爬了起来看向床榻,发现俞修辰已经不在床上。
手机响起,是苏子升的电话。
“喂!你不得了啊,你翅膀硬了啊!居然夜不归宿?说,你昨晚去哪了?”苏子升听电话一被接通,连环炮似的追问,问的楚晚歌忍不住的发笑。
“没,我……”
须臾。
“所以?你打算住在那?楚晚歌你是不是疯了?你觉得俞修辰能是真心的吗?”苏子升抓着脑袋头都要炸了。
“只要他愿意留我在他身边就行了。”楚晚歌迷了心窍,在不归的途中慢慢迷失,或许早已迷失。
苏子升知道再怎么
', ' ')('劝他都是没用的,最后干脆不再劝,楚晚歌下午回去取一些换洗衣服,苏子升则继续住在那边,就当顺便帮他看房子。
带着兴高采烈的心情再回宫殿的时候刚好遇到了大厅的小唐,正在和经理对话,两人看见楚晚歌的时候都十分的意外。
“你怎么在?”经理脸上挂着诧异的表情。
和他们聊了聊,经理一个劲的感叹以为他是不辞而别了,毕竟搬家的时候和谁都没通知一声,楚晚歌歉意的说是他的不对,只是事发突然所以没有提前告知,是他考虑不周。
知道楚晚歌以后要住在宫殿顶层,经理和小唐纷纷表示这样也好。
晚上。
楚晚歌把自己的衣服放在了衣柜里,他坐在床边的地面捂着脸,“怎么办,好像做梦。”
那是不可控制的窃喜。
他独自欢喜。
但是这一夜俞修辰没回来,楚晚歌独守空房那种蠢动不安的寂寞让俞修辰实在安耐不住在这夜深人静无人时是迸发而出的思恋,就好像虫子在脑子里啃食,就好像秃鹰在他的心头盘旋。
房间没开灯,幽暗一片。
楚晚歌手机的灯光在这空旷的房间里照射出一片小小的光芒,笼在他的面容之上,垂眸而下的阴影之中藏着俞修辰的万般情绪,他捏着手机在心底默默的说着:打吧,没关系的,修辰已经同意你在他的身边了。不,不能打,他肯定在忙,不然不可能不回来。可是,这里又不是他的家,这只是他居住的一个地方罢了,我不应该得寸进尺……
还是,还是抵不过心底的那份期盼。
楚晚歌拨通了俞修辰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很久才被接通。
没有说话的声音。
入耳瞬间就肉体疯狂碰撞的声音,这声音楚晚歌无比的熟悉,他心脏猛然一紧一提,脊背从冷到热,从热到冷,耳鸣了,大脑瞬间麻木了。
“修,修辰。”楚晚歌开了口,除了全身发抖这个形容词再无其他。
俞修辰喘着粗气,这声音听到上去是那么的动听,但是此刻他的身下躺着的应该是另外一个人吧。
楚晚歌想着,觉得他的心都在滴血。
“有事?”俞修辰的声音冰冷无情,似乎完全不介意他那头的声音被楚晚歌听到,楚晚歌折舌,有事,我想你,算不算有事?
但是,楚晚歌说不出口。
俞修辰好像直接无视了楚晚歌。
“放松,夹得太紧,全是你的,别夹这么紧,乖。”从未对他有过温柔的语气。
“恩啊!哈啊,老公……不,不行了,不要……把,把电话挂掉。”楚晚歌眉头紧锁,手机如烫手的山芋跌落在地,他僵硬的抬起手死死的捂住双唇,眼眶赤红,眼泪夺眶而出,烫的手面好像灼烂了。
是挽清河的声音。
俞修辰去挽清河那了……
对啊,他被喜悦冲昏了头,还有挽清河啊!
可是,就算俞修辰没有挽清河也还有别人,楚晚歌可以接受,可以爱他爱到无畏一切,但是挽清河的娇喘中却在俞修辰老公,这让楚晚歌无法相信。
俞修辰刚刚那温柔出水的语气是从来不会对他有的,原来俞修辰在床上也可以那么温柔的吗?
和对待的粗暴冷漠不同。
楚晚歌抖着手拿起手机,几次按挂断都因为情绪太多跌宕而失败,反复三次,他才算挂断电话。
一切,陷入黑暗。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俞修辰眯眼看着手中被挂断的电话,面色发冷,心头却旋起一股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这些情绪化作欲望,狠狠的抽插着身下的人来宣泄。
挽清河一头长丝散落床榻,一娉一笑美如画,即使现在的他淫荡不堪。
太吵了。
真的太吵了。
闭嘴。
俞修辰伸出手的是铁钳死死的掐住挽清河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挣扎声。
如果,死亡就在眼前。
会不会直接踏入?
楚晚歌抱着右手狠狠的咬着,皮开肉绽,眼泪顺着血红的双眸流淌而下染在伤口,不知痛。
所以,到底还要怎样?
要怎样你才肯回头看看我?
楚晚歌难过,失落,痛彻心扉……所有一切糟糕的词语都可以用在他现在的心境上。
他失眠一夜。
瞪眼看着空荡荡的床,就好像失去灵魂的玩偶,楚晚歌因为俞修辰的事情没少心痛过,但是这次痛的他最难以忍受……
他以为没有了赵婉容就可以一点点撬开俞修辰的心门,但是他好像错了。
不爱就是不爱。
哪怕他掏心挖肺给俞修辰看,俞修辰可能也视若无睹的完全不在乎。
这一颗热乎乎的心,在一点点的被冰冷下去。
只是时间的问题,只是俞修辰的态度。
', ' ')('连续四天,俞修辰不归。
每天楚晚歌都会在上次打电话的时候再次给电话过去,每次他都能听到溺死他心脏的声音,然后再每次慌慌张张的挂断电话。
今天,是第五天。
楚晚歌面色平淡的看不到任何的情绪,他的眼底闪动着幽暗的光芒缩在漆黑的房间。
手机响起。
他斜眼看了看,李片。
恍惚一顿,楚晚歌差点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李片让楚晚歌去西海区的地下酒吧找他,楚晚歌不想去,但是不能拒绝,起身换上一身出门装。
既然这样,就不要像个乌龟一样躲在壳里。
他要折磨他。
他就受着。
只要不赶他离开就好。
这样就好。
时间久了就会麻木,麻木就好了。
没关系。
他还能承受。
真的没关系。
地下酒吧,李片搂着一个乖巧的小男孩在怀中,看到楚晚歌他笑着扬了扬下巴,“挺快。”
楚晚歌面色不佳的坐在他的面前,甚至装都不装了,脸上不带一丝笑容。
眼底浮浮沉沉中藏着冷意,李片推给他一杯酒侧身坐在了他的身旁,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头,“几天不见,你怎么好像憔悴了?”他唇瓣轻轻的贴合着楚晚歌的耳廓,楚晚歌微微一颤,是生理的正常反应,他不容察觉的避开,看向李片。
“我们谈谈。”
李片目光闪耀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楚晚歌站起身拿着手里的酒杯率先走出了门。
地下酒吧的位置靠在一个巷子里,顺着巷子口的入口往下走就是地下酒吧,李片说这以前是个地下仓库,他觉着空间很大,还不错就改了改搞了个小酒吧。
李片看着楚晚歌心神不宁的模样,“想谈什么?”一个转身,楚晚歌背贴墙仰头看着李片,李片双手将他困在怀中,微微低头看着他……
楚晚歌抿了抿唇,“你以后,不要对我那样。”
李片皱眉,“哪样?”
楚晚歌深呼吸,“我有喜欢的人,我和他已经在一起,我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渲染的情绪之中,一个低声恳求,一个怒火中烧。
李片掌成爪掐着楚晚歌的下颚,眼里透着冷厉,“你以为你有决定权?”
楚晚歌目不斜视直直的看向李片。
“我是认真的。”
李片笑了,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楚晚歌的肚子上,痛的楚晚歌直接卑躬沉吟,“呜——!”
“我要你知道,对我说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是什么后果!”李片扯着楚晚歌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恶狠狠的看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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