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郡主你怎么了?”前方的斐茅煺见二人迟迟不走上来便等了一会儿,看到白补华抱着林照走上来,他大吃一惊。
“腿上一点点小伤而已,无甚大碍。”
“殿下,你不是向来不喜我们郡主么?怎么还……”斐茅煺仍旧一脸诧异,真诚发问。
“……”
林照仿佛感觉到空气中飘过许多“尴尬”二字,她现在只想马上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更不敢抬头看白补华的表情。她甚至觉得白补华会当场把她扔下来。
斐茅煺这孩子虽然平时粗枝大叶,但是这种时候怎么这么直男,这么不看场合!林照欲哭无泪。
白补华点点头道:“是吗,我不太记得了。”
这么深刻的设定居然不记得??
林照惊愕抬头,正好与白补华对视,她赶紧低下头,心虚地眨眨眼睛。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么。
接下来的一路,斐茅煺扛着依旧晕厥的查侍郎,白补华抱着林照走在后方,三人都沉默无言。
林照觉得这段路极其的长,极其煎熬,但她又很矛盾地觉得,白补华身上的味道极其怡人。
不知走了多久,白补华到了他的房内才把她放下来。
林照双脚落地,恨不得赶紧拔腿就跑。她向白补华告辞道谢,转身就走。
“站住。”
林照定住,深吸一口气后转身微笑:“表哥,怎么了?”
“和我说说,今天你都做了什么。”白补华坐在窗边看向窗外,左手右手握住手腕,转动着缓解酸累。
“我……就去和斐茅煺把他的家人接了过来。”
“嗯。”
一阵沉默。
见白补华依旧看着窗外,林照明白了他等的不是这个答案。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的……
“然后,我去了县衙。”
“嗯。”
林照一点一点挤牙膏似的回答,像个被班主任责问的小学生。白补华倒也不急,只好整以暇地看着窗外。
“坐下说。”白补华收回眼神看她,示意了一下他对面的椅子。
林照小步挪了过去,缓缓坐下,努力思考着下策。
她帮自己推剧情的同时明明也是在帮白补华除去障碍,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在他面前倒像在坦白什么罪行。
她想了想,发觉自己好像根本没做错什么,反而算得上功臣,一下子有了底气。
“我去县衙找吴县令,然后查侍郎也在,就顺便和他们对了一下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