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辣哥也出来了,只是握着胸口,使劲地起伏着,眼中还带着震惊,他喘不上气了!
“你是,你是薛哥?”带头人问道。
“既然看出来,还不快滚?”薛晨道。
“哦哦哦,明白,”带头人对这些内心已确定的人一说,纷纷叫着,“薛哥,对不起,薛哥,不好意思,我们不知是您在这里,这就滚……”
他们这些混混可知道就算再来十几个人都不是薛哥的对手,也了解薛哥喜欢打劫,上到老大龙哥的三十万,下到团伙中十二岁的小孩,看来卢老五的书被抢,或许不是假的……
狠辣哥猛然跪在了地上,他可以呼吸,但逐渐变得艰难,再来一会就要窒息了,听到他是薛哥,就恐惧起来。
“喘不上气了?我给你看看。”胡真蹲下道。
狠辣哥将手一甩,不让她来查看,他害怕的不是死亡,因为他明白自己并不会死,这只是薛哥的惩罚,他求饶是希望薛哥别打劫他。
之所以能很快赶到书店,是他请客出去玩耍,正好经过槐街,身上不仅带了一万现金,还有银行卡。
“你想干什么?给你看病还不识好歹?”苏羽盛气凌人道。
他惊异这农民怎么会让这群混混害怕,见那淡然自若的神情,便猜到恐怕身份并非农民,估计是在逗他玩,他有些气恼却不畏惧这些混混。
“你们把他带出去,我不想看到他。”薛晨道。
这个苏羽绝对是一个小人,书不卖给他,就利用钱来针对,完全不顾对方的尊严和下场,所以不需要对他客气。
这些混混理解错了薛晨的意思了,以为他要教训苏羽,拖出去后就是一顿狂揍,那阵阵惨叫直听得卢老五颤抖。
从胡真一进来,薛晨便闻到了一股药味,再闻又没有了,以为是错觉,当她说给狠辣哥看看,就又确定了。
不过他对此有了一种疑惑,便道:“你让她看一看吧,别等会死了,赖在我的头上。”
薛晨想看一看她治疗的手段。
而胡真连基本的诊治都没有,对着他的后背就是一拍。
“但是我偷钱和收钱时,别人如果发现或者不给,我就很不愉快,就要和他们争执,遇到惹不起的人,又要担惊受怕,这该怎么办?”狠辣哥问。
胡真道,“我劝你换一个工作。”
“你是什么医生?治不了病,就劝人换工作?我没有了工作,怎么养活自己?我八十岁的老母该怎么办?”狠辣哥道。
胡真受到质疑,并未慌乱:“女性的最佳生育年龄在23岁到28岁,超过了35岁就属于高龄产妇了,华夏妇女平均绝经期在49岁……”
“等等,我在问你我的情况,你说女人生育做什么,难道是想和我生孩子?”狠辣哥道,“我看你的拍后背挺舒服的,能不能给我按摩一下?”
胡真没理会他后面说的,认真道:“我的意思是妇女超过四十九岁就很难怀孕了,看你的年龄也就在二十三四岁,所以说你老母的实际年龄应该没到八十岁。”
“但凡事没有绝对,如果你是你老母将近六十岁生出来的,那是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的,还要面对可能出生是畸形儿的风险,街坊邻里的闲话,这更证明了母爱是伟大的,她肯定不希望你在街头当一个混混,你很对不起她的生育之恩。”
狠辣哥差点被说哭了。
薛晨暗自摇头,从中没有听到丁点高妙的诊断,但在后背拍的那一巴掌,却直接打通了他暗抵的淤积之气。
转念一想,治疗本就是力求从简的,这一点西医上确实要领先,中医太过中庸了。
胡真如果不是个新手的话,那就在医学上很成熟,这个成熟不一定是指医术,而是指思想,拥有后者才能跟快地向前者进取。
如果她的思想和医术都站在前卫,那就非常厉害了。
而且她那一掌还带着……暗劲,结合她走路微若轻风,还是一个高手。
这种家族子弟属于凤毛菱角还是常见?他偏居一隅,不是很了解这世界上的天才。
胡真没想到薛晨从她一个简单的治胸闷就联想到了那么多。
她也并没有说功能性胸闷严重的后果,转身拿上刚买的书说道:“薛哥,请你不要让他们打他了,会引起很大后果的,到时候我会说服苏羽不追究你们的麻烦,同时他对你造成的影响,我替他道一声歉。”
“谢谢。”薛晨也没有年轻气盛的说什么会怕什么,同样也没接受歉意,说谢谢也是不想今后被找麻烦,指着狠辣哥道,“你跟他们说别打了,那个人惹不起,你们这是在往火坑里跳。”
薛哥都说惹不起了,那他们肯定是不能得罪的,狠辣哥庆幸自己没有动手,连忙向刚才调戏了的胡真道歉,就去阻拦自己的同伙了。
另外几个混混也是鼻青脸肿的,他们想不到苏羽还会一些功夫,要不是带头那个混混在他脑袋上拍了一砖头将之打懵了,恐怕还降服不了他。
他们正抬着苏羽的四肢,叉开腿在电线杆上撞着,听到这消息后,顿时不知所措,其中一个慌得竟然揉起了苏羽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