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什么罪?”钱爷蹙起眉。
“杀害苏家二姑娘的罪!”县令两指一点,声音高了八度。
钱爷破口大骂:“庸官,我知道你看不惯老子很久了,但你也没必要什么脏水都往老子身上泼,你随手丢出一块玉,就说人是我杀害的,敢不敢再牵强一点!”
钱爷话音刚落,燕殊从衙门屏风后走了出来,县令老爷见了,连忙行礼。
燕殊走到钱爷面前,半跪下来,和钱爷平视,他捡起方才被县令丟在地上的玉,举到钱爷面前,问:“这是你的?”
面对燕殊,钱爷的态度稍微缓和,他点点头,不卑不亢地回答:“是。”
“它出现在苏家二姑娘死的那个巷子里,你如何解释?”燕殊问。
钱爷先是一愣,然后说:“这有什么的,大概是我之前路过,不小心掉的吧。”
燕殊又说:“可它是从苏家二姑娘手里掉下来的。”
钱爷惊讶:“怎么可能!”
燕殊淡淡说:“解释。”
钱爷挣扎着喊:“解释什么!我不知道这事,那姑娘不是我杀害的,是谁看见这玉是从那姑娘手里掉下来的?凭什么说是我犯的事?而且这玉佩兴许是我之前掉了,被他人捡走的呢?”
县令老爷啧啧出声:“强词夺理!!”
燕殊想了一下,说:“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抓痕。”
几名衙役上前,将钱爷带去内堂,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几遍。
可令人意外的是,钱爷身上并没有抓痕。
钱爷重新跪在公堂上,梗着脖子,神情里多了丝傲气:“呵!昏官,就他妈会办蠢事,等着,等老子出去,拆了你这破衙门!”
县令老爷气得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