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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囚车到魔族大殿,一众魔兵退散,由那身形庞大的末将单手攥住囚车锁链,拖行着带入大殿。
此处阴寒,四根铜柱由阴毒之法之法锻造,俱是狰狞相貌。有挣扎哀嚎的人形几欲挣脱,张着枯瘦的指爪,有肠露肚破的妇人被婴孩啃食……诸如此类,种种难堪。殿上宝座是白骨堆砌,折腿骨当把手,以头颅充脚垫,由黑雾笼罩。
那雾忽而血色蔓延,凝成一黑斗篷赤发红须的老者,指如利爪,削瘦骨节嵌着锋利的指甲。
他飞身而下,虎口扼制陆泽颈子,掐出两侧血痕。陆泽本是半昏迷状态,嘴里发出稀碎的呻吟,这会好似清醒不少,皱着眉腹腔几番弹动,反呕出一团黑雾,尽数进了那老者体内。
“巫昃……!”陆泽的声音虚弱而带着怒意,但那魔气离开之后,体内难堪的折磨也暂时消解,原本紧绷着的身体顿时泄了最后一点力气,在那掐着自己脖颈的手掌松开之后,当即跌落在地。
下一秒,坚硬的木杖陡地捣在他的腹部——尚未分娩出的那枚圆卵顿时滚进肠腔,逼得他闷哼出声,眼中的警惕之色愈浓。
“呀呀呀——这么想本座?倒看不出你还是个优质的炉鼎。”
尖利的嗓音无比,巫昃以拐杖抵着微隆软腹略略下推,就见那上仙双腿微开难耐的急喘起来。他本想继续玩弄,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别动我师父——!”
挑了下眉扭过头去,巫昃看着那个灵力低劣的弱小人族,忍不住嗤笑出声,一个瞬身就来到了对方面前,抬起的手只差分毫就能扭断他的脖子。
一道灵力却在这是猛地攻来。
巫昃下意识抬掌阻挡,直打得飞身而来陆泽跌出丈余,连呕三四口鲜血。
“我跟他、签了……”他咳喘着趴在地上,无法起身,雪色的长发上溅了点点殷红,出口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迫,“签了……主仆契约。”
灵兽认主,死生同随。
兽亡主存,主亡兽殒。
来时陆泽心知白璟难活,不得不以这种他极厌恶的咒术救白璟一命。
巫昃眉头略皱,侧目看了眼陆泽,又扭头瞧了眼白璟,左右不必要为了个废物毁掉他的小白鼠,随手将其抓起丢给魔将。
“带去地牢,别让魔兽靠近就行了。”
陆泽闻言方松口气,放松身体倒在地上。刚刚那一掌伤及他的内脏,此时胸口还传来阵阵闷痛。陆泽口中腥血尚未吐尽,就被巫昃钳住双腕扣到后背,拐杖一击膝骨,直跪在地,匍匐前身如犬似的跪伏在地。
股间白尖略略露出,陆泽闭着眼闷闷喘息。
他果然……躲不过的。
拐杖前头是骷髅骨,许是灵猴所制,不过拳大,被巫昃抬起一抵,就轻而易举地没入了他无法合拢的泥泞穴口,硬生生地把那露出了一点尖尖的蛋推回肚里,再反复地抽送捣弄,将那甬道越发撑展扩张。
身前的人那细细的呜咽极大地取悦了巫昃,他满意地好一通玩弄早就红肿的穴肉,直蹂躏得带出些许血丝才停下。陆泽早经不住他这弄,身一抖几次要趴跪下去,背后蝴蝶骨紧凑而颤,叫巫昃索性一脚踩下,整具身体压到地面。还有些鼓胀的腹部炸裂似的痛,那颗不久前才被推回的魔卵又滚着落入肠腔,由拐杖欺着不许出。
泪湿鹤发,陆泽浑身颤抖地挣扎想起,却叫靴压得动弹不得。他又挣着朝前爬,想逃脱桎梧,巫昃哪里准跑,凭空生出荆棘满地,牢牢捆上陆泽脚踝,尖刺编入皮肉,挣动一分,则刺的深一分。
他终于不再动,只静默的承受着侵犯,大张着腿忍受体内体外的肏弄。偶尔会有带哭腔的泣音,不知时过多久,漫长而无目的的折磨才停止。
汗水黏结柔顺的长发,可怜兮兮贴在他颊侧。荆棘在他脚踝印出一圈血痕,活似巫昃给他带的镣铐。
他带着镣铐被捧至高台,四肢受缚,高柱逼迫他挺直脊背,却又亲自揉碎他的脊梁。四下魔军聚集,带着淫笑观瞻上仙为魔界诞子,
陆泽愣愣的,似乎也不觉得难过,长时间侵犯令他麻木,只脸颊总是潮湿的,是汗是泪,不得而知,都是咸而涩的,蒙得那双清澈的眼也变得浑浊。
臀肉因用力而绷紧,穴肉推搡着那魔卵,寸寸艰难挪动,点点撑开那肿艳的穴口,陆泽吃痛似的腿肌微抖,任凭那物再度碾转早已被欺的敏感潮湿的媚肉,过度透支的身体泄出几滴稀薄的精水,伴随着白蛋滑落而一并坠地。
下面是此起彼伏的呼声。
白璟在阴暗的地牢里抬头,他听见鹿那悲怆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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