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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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车驶的慢,人间的烟火渐由鬼魅的雾接替,长路树影渐疏,芜草丛生。嶙峋的山脉失了青葱,浑似白骨皑皑遮掩雾后。

白璟跪坐在地,捧着陆泽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小心地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小心地清洁着他满是斑驳精液和脓水的身体。

指尖悬在那有些黯淡的鹿角上方,迟迟不敢落下,白璟好半晌才收回手,轻轻地触碰陆泽的脸颊,轻柔地理着他有些凌乱的发丝。

他想,他大抵真的是生来的灾星。当初为了护住他惨死的父母亲族,这么多年来依旧时时出现在他的梦中——他们或是温和地笑着询问他的近况,或是狰狞着一张本该和善的脸,质问他为何要抛下他们独活。

而现在,他本该坐于云端之上的师尊落入凡尘,受尽百般折辱,只为了保他苟延残喘地活下去——他真的还有活下去的资格吗?

若是当初他的父母没有生下他这个天煞,若是当初他和父母一起死在那些匪徒手下——

不。

白璟的眼中有红光闪烁。

若是他早在这一切发生之前,就把那该死的匪徒宰杀,将那欺辱他师尊的魔族剁成肉沫——

白璟的胸口鼓胀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灼热,就仿佛有什么东西挣动着,要从那里突破出来。

这世上本就满是污浊,清朗天道无法将其驱逐——但杀戮可以。

公平的、一视同仁的、带来解脱与清明的,由他所亲手赐予的死亡可以。

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事物在阵阵嗡鸣,白璟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像是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弄疼了怀里的人。

然而,察觉到白璟的异动,陆泽的元魂本能地挣扎起来。然而,巫昃的那股魔气依旧压制着他,濒临极限的身体又无法动弹,反被牵动得一阵轻颤,泌出一阵细密的冷汗。

登时,那股异样的气息变得越发浓烈起来。

陆泽心急起来,不顾损伤硬生生冲开魔气的禁锢转醒。尚来不及出声,他就侧身扭向一旁,呕出一口血来,其中混杂着绿色的汁液和不知名的小圆物。

——是魔精入仙体,在短时间内就吞食了打量的灵力生长起来的小圆卵。

只是此时两人对此并不知晓,只当那些魔族在欺辱折磨时,恶意塞入的奇诡物什。

喘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陆泽顺着白璟的力道靠近他的怀里,有些吃力地仰起头,贴上他的耳廓,用那沙哑不堪的嗓音低语:“别……冲动。”

这是白璟第二次听到这句话。

“我已经传讯仙山众灵……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陆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淡然,就像是真的没有受到刚才事情的影响,“与你不相干,是我轻敌了。”

“与我……不相干?”白璟哑着嗓子开口,被强行安回去的手腕死死地攥着披在陆泽身上的外袍——他不敢去碰对方的身体。

陆泽一顿,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得笨拙地转了方向:“他们做的,都会以命相偿……且安心,无事的。”

然而这种话在此时显然不可能起到任何安慰的作用。

看着白璟仿佛被凝结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陆泽犹豫了一下,仰起头,轻轻地印上了他的唇瓣。

那嘴唇似乎比先前更凉了。像千年的寒玉,冰得白璟指尖都不由地颤了颤。

他低下头,怔怔地和陆泽对视了一会儿,忽地垂下头,将额头抵上了陆泽的颈窝。

“徒儿无能……”从耳边传来的声音委屈中带着点哭音,软和得仿佛变回了平日里的那个白璟。陆泽小小地松了口气,哄小孩儿似的拍着他的脊背,细声劝慰。

然而,他体内的那缕默契,却显然见不得这般温馨平和的画面,故意在此时崔东魔卵的生长。

腹部蓦地传来难以形容的撑胀,陆泽蹙起眉,却并未过分在意,只微微侧过身,避开了自己依旧往外鼓起的腹部,蓄起自己在药效过后,勉强恢复了一点的灵力,小心地为身前的人洗涤身上的恶念。

然而,神力的消耗让体内的魔物生长得更加快速,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陆泽的腹部就胀得如同有孕八九个月的妇人,在难耐的酸胀之外,又带起一阵拉扯的疼,仿佛身体就要这样被硬生生地撕裂。

陆泽抬手按上自己的小腹,想要探查自身的状况,却不想那里头的东西猛地动了一下,惊得他心神震动,抑制不住地从双唇间溢出了一声细弱的呻吟。

白璟骤然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陆泽那连宽松外袍都无法遮住的鼓胀腹部,顿时心神大震,抬起手却怎么都不敢去触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急窜起身一把抓住了跟在囚车边上的魔族:“你们到底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那魔族显然没想过这个实力微末的家伙会突然暴起,一时被拽得一个趔趄,重重地撞上了囚车铁栏,发出的巨大声响把所有魔族的视线都集中了过来。

当然,下一刻对方就挣脱了开来——还狠狠地甩尾在白璟的掌心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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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前头的蛇怪还是被这边的动静吸引,扭着腰爬上了囚车,探头探查起里面的状况来。而陆泽那一看就不正常的鼓胀腹部,自然就落入了对方的眼中。

他看了看陆泽发白的脸色,蛇尾灵活地攥紧铁栏,轻易地挨到了陆泽身边,撩开衣衫缠卷住隆起的腰腹,肆意地蠕动扭转,用鳞片在那上面划出一道新鲜的伤口来。几滴猩红的血落在那已然被擦干净的小腹上,如妖冶的装点,艳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那蛇魔像是故意折磨一般,那蛇尾越缠越紧,勒得陆泽下腹一阵阵生疼——偏生那腹中的事物也被挤得相互碾磨擦蹭,在腹中小幅度地移动,霎时生出酥酥麻麻的刺痒,激得陆泽浑身一抖,发出声既痛苦又舒快的低吟来。

白璟看得双目一红,就要上前把那蛇怪的尾巴给扯开,却被对方的一句话给钉在了原地:“信不信不给诊?”

蛇魔自然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只不过是觉着那躯体摸起来爱不释手,禁不住想要多玩弄一会儿。

——反正对方这会儿也不敢做出什么反抗来。

这么想着,他一蛇尾钻入陆泽的胯间,故意作弄似的在穴口处撩拨勾蹭。

方才被操得太狠,那小口现在还没有办法闭合,只可怜的张着,不时地抽绞着外翻的肠肉,从内里吐出一点淫浊。

还记得先前干进去时那销魂的滋味,蛇魔探入一点尖端的蛇尾蓦地一竖,对着那湿软泥泞的穴口没有任何怜惜地就捣了进去。

与那用以交合的器物不同,这蛇尾顶部细小,却越是往后越是壮硕难咽,陆泽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被缓缓地劈开,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不久前被那魅魔的触须整个贯穿的感受来。

他不敢在脸上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来,只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物,用尽全力去忍耐那夹杂着疼痛与舒爽的古怪压迫感——然后他的手指就被白璟一根根拉开,拢进自己的掌心,用力地扣紧。

那蛇尾不知节制地往里探,只顶进肚子里,一个劲地拨弄里面发育将完的十数枚魔卵。那种小而圆的事物在体内相互摩擦滚动,带起的麻痒与坠胀之感,与单纯地被外物侵犯不同,陆泽不由地绷起腿根抖得难堪,拧眉发出几声极低的痛叫,胯间稍微回复了几分的事物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此刻身体敏感非常,近乎凌虐似的举动竟然让他品出些舒服来,蛇鳞出时逆着绞肉,便极慢,进时则舒快,一捅到底。

如此反复几遭,陆泽克制不住地喘息着泄了身,稀薄的精水落在白璟为他披上的外袍上,为其又增添了一份污迹。

那蛇怪还想欺,为首的魔物没好气地砸了他一道:“玩什么?这快到了,魔使那不好交代。”

蛇怪方唯唯诺诺收了神通,又用蛇尾反复进出几次,蛇鳞剜着内壁来回地磨了磨,惹得这落入凡尘的仙人又是好一阵发颤,这才意犹未尽地将其抽了出来。

知道陆泽不希望自己看到这些,白璟这时候才从他的肩上抬起头,朝蛇怪看了过去。

大抵是觉得白璟此时的目光渗人,那蛇魔无趣地甩了下蛇尾上的白黏,给出了一早就知晓的答案:“他是怀孕了。”

饶是白璟做好了万般准备,也被这五个字给砸得一阵发懵,张口结舌地连话都说不清:“怀……什么?”

“怀什么?”此番没能尽兴,蛇怪的话顿时更加尖酸讥讽,“仙君伺候得我们这么爽,自然是我的魔种了。”

他这话一落,外头围着的魔兽顿时嘈杂地交头接耳起来,一个说这仙君的肚子里也有他的种,一个说他刚才肏弄仙君时那蚀骨的滋味儿,还有些争执着这未出世的孩子究竟该叫这仙君“爹”还是“娘”,一番污言秽语,听得白璟怒火蹿腾。

若是换了以往,听到这些言辞,白璟肯定早已经羞得面红耳赤,捂住耳朵了。

不知该对此感到喜还是忧,陆泽收紧手指回握白璟的手,轻摇着头示意无事,却在下一刻忍不住腾起冷汗忍耐腹中的躁动。

体内事物已经接近成熟,那不知节制的生长也消止下来,取而代之是一种诡异的坠胀酸麻感。他被那东西折腾得腰胯发酸,又不自主地生出些情欲,连胯间的事物都起了反应。

陆泽想要抓过衣物盖住自己那不受控制的物什,却不想白璟在这时探过手来,握住那根较之他的体温烫热许多的肉具,生疏却认真地套弄起来。

被白璟的动作激得吸了口凉气,陆泽羞耻得整个人都在烧,却又切实地觉得那难以忍受的腹痛因此而舒缓了不少,只能侧过头抵上白璟的肩,放弃一般地闭上眼,任由自己的弟子把玩着腿间的性器。

总归先前也已经有过类似的行径了……在这个念头生出的时候,陆泽的脑中不由自主地冒出对方仰头含着自己器物的模样来,顿时指尖一颤,就那样泄了出来。

然而,情欲带来的舒缓只维持了片刻,更为剧烈的疼痛就从腹中袭来。陆泽猛地仰起脖颈痛哼出声,那从囚车边上的魔兽立时就像是早等着这一刻一样,过来拨开了他的双腿,露出了那艳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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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的穴洞。

白璟被魔兽的动作激得一怒,正要动手,却忽地想起了刚才那蛇怪所说的话,面上的表情不由地有些僵硬。

而很快,他心底那隐约的猜测就被证实。

只见,陆泽的双腿曲起,小腿绷得发颤,抬手按着自己凸起的小腹,拼命地往下推挤。

初下的那枚卵不大,嵌在肠肉里随着蠕动一点点地挪动,不多时就抵在了那可怜张合的出口——但那里太过湿滑泥泞,一圈软肉又被操磨得充血发肿,那枚小卵就那样卡在那里进退不得,在陆泽拼命地推挤时往外滑动,又在他泄了力道时往里回缩,碾过内壁伤的敏感点,几回下来磨得陆泽腰身发软,瘫在白璟怀里急促地喘息,再用不上一点力气。

“难受……”汗湿的白发凌乱地粘在陆泽的脸颊和颈侧,他轻颤着眼睫,平素冷清的眸蕴着泪光,望过来的时候带着一丝软黏的情欲,被一只手托着的腹部高高隆起,衬得这身躯越发瘦削欣长,无端地展现出一种惊人的破碎感。

陆泽的嘴唇开合了数次,却终于没能将“帮我”这两个字说出口——他最先想说的,也本不是刚才那一句。

但白璟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伸手轻柔地拂去陆泽垂落的发,白璟垂下头,在他的额上落下一吻。

记忆中的师尊总是温柔而强大,近乎无所不能,仿佛只要他站在那里,所有的事情都能够迎刃而解。而此时怀里的人脆弱易碎,连眼角的泪都带着摇晃的无助。

当那修长的手指挤开穴肉往里进入时,陆泽轻喘了一声,似是想要阻止,却终究是没能抬起手——而白璟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他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别、嗯……别动它……”不受控制地夹缩的肉穴将那魔卵又往里吞入了几分,陆泽蹙起眉,连出口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绵软甜腻。

但白璟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只将自己的手指整根的埋入他的体内,再微微勾住那球形的事物,一点点地往外拉扯。

“师父……你放松些。”感受着那包裹着手指的穴肉夹得更紧,白璟轻声开口。

这话说得旖旎,陆泽不敢应声,只顺着他的话极力放松身体,可那魔卵就像是故意和他作对似的,在大半都被带出时蓦地从白璟的指间滑开,重新钻回了肠道之内。

白璟又尝试了几次,却每次都只差那么一点,怎么都无法将其彻底带出,反倒陆泽又被这来来回回的挤磨再次带出了情欲,出口的喘吟都带上了甜腻。

无法,他只能搂着陆泽站起身来,胳膊环在胸前抵着腹顶。此时陆泽立不住,两腿间潮湿一片,因站着,蛋稍稍露出个白尖,愈发衬的那粉肉可爱。

借着白璟的力站定,陆泽往后攥住铁栏靠着,任由他按住自己的腰腹往下顶按。

或许是姿势的变更起了作用,那腹中的十来枚卵在这一阵推挤之下,胡乱地滚碾作动了一番之后,一枚接一枚地朝下挪去,一点点地借着下坠的力道滑往穴口。借着内里的力道,那枚卡在穴口的卵才缓慢地顶开穴肉,缓缓地往外娩出,而后整个滑出掉在了囚车里。

那东西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分明从那么高的地方坠落,却也没有丝毫损伤,还滴溜溜地转了两圈。

有些难耐地急喘着,陆泽忽地感到不妙,有些慌忙地攥住了白璟的手臂。可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余下的那几枚卵就一个挨一个地相互抵推着直降下来,接连的磨着敏感点往外钻。他甚至连并腿阻止都来不及,几枚魔卵就一股脑儿地从软穴里娩出,顶磨得他腰胯发颤,几乎整个人都跌进白璟的怀里。

但这还不算完。一连五枚魔卵前后欺过他敏感的媚肉,滚落在他的脚边。

“我吃、呃……吃不住……”陆泽仰颈呻吟,无处依凭的手颤颤地抓住白璟的衣襟,连锁骨胸膛处都显出情欲的粉,“停、哈……呃啊——!”他颤抖着,又从穴腔内挤出一枚浑圆的事物。

白璟本想扶他躺下,却不知那魔气趁虚而入,正抵着推挤其余魔卵朝外,大多连绵着滚进肠肉。偏又兜着玩似的,一边欺到那媚肉处反复蹭刮刺激,一边略阻蛋身外出,几次露出白尖又重新推回,叫他不得纾解。陆泽身体猛颤,来不及等白璟扶他坐下,就胡乱地推开他,整个人跌坐在地,侧身蜷起,哀哀地低叫喘吟。

“难受……”陆泽蜷指,又自体内挤出一枚黑卵。他的双腿紧绷,像是要减轻疼胀似的蜷起,往后露出那张抽搐张合的肉口。

陆泽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小心地扶住了自己的身体,将手指探入自己身后的肉穴当中,尽量地撑大那入口,好让内里的魔卵能够滑出。但本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这点微小的刺激就足以成为那最后的一根稻草。

陆泽呜咽着,从身前已然释放的肉茎前端,淅淅沥沥地射出了清淡无味的尿液。

可他此时甚至顾不得这失禁的羞耻,只极力地配合白璟的动作,将体内剩余的圆卵一颗颗地排出。

“呃、啊……”十余枚黑卵被排出体外,陆泽的腹中虽还残留一二,此刻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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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却也凭了不少。只是体内的魔气却还不肯歇,似乎折腾那处媚肉上瘾,逼得这上仙痉挛身躯双目含泪,浑身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几欲昏厥,已是口齿难合,不住地往外淌着无法吞咽的涎水。

“巫昃……”他断断续续地念着这个名字,“——巫昃。”

他撑着不肯昏厥过去,而攥住白璟的手,缓缓交扣——要、保护白璟。

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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