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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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弃剑认败的那一瞬间,陆泽就已然切断了他与镇守仙山的分身之间的联系——尽管他想要更多地传递信息过去,但派人过来的巫昃显然对此早有防备,送出的消息在中途就被什么东西阻挡,无法成功地传至另一方。

但这也已经足够。

他失踪的消息很快就会被仙山的所有人知晓,受他恩泽的生灵会追随他的气息找到此地。他所需要做的,就是留在此地,拖延时间,直到援军到来。

若是能够找机会救出白璟最好。

视线在依旧被钳制着咽喉的白璟身上停留了一瞬,陆泽张开口,将药丸吞入了腹中。

只一瞬间,体内的灵力全都停滞凝结,再无法运转分毫。唯一的好消息是,那股一直在体内横冲直撞的魔气,也跟着平静了下来,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

陆泽勉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靠着石桌喘息。他正想措辞,拖延魔族将自己带回魔界的时间,却不想一只几乎能包裹住他半个身体的手从横里伸过来,一把抓起他扔到了地上。

本就大大小小受了不少伤的身体狠狠地摔落在地,陆泽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看到白璟被几个魔族架着压在地上,而刚刚把人甩开的吕枭则两步来到他的面前,用两根手指掐住了他的下颌——这个魔族的身形太大,光两根手指就包住了陆泽的半张脸,即便蹲下,那身躯也依旧是陆泽的两倍,自下而上地看过去,有种强大的压迫感。

尖利的指甲一点点地划过陆泽身上的衣服,带起细微却又切实的割裂布帛的声音——这声音持续得很慢也很久,就仿若故意让人仔细地感受这个过程一样,从陆泽的左肩蔓延到下腹之后,又换了个地方重新开始。

鹿身形匀称矫健,带有紧绷的力量感,陆泽也是同样。

他肩宽腰窄,体型纤长,仙气灵骨上覆着薄而紧实的肌肉,即便穿着衣服,也给人一种纤细而有力的印象。而此时,那些本该用作遮掩的衣物不光被弄得脏污泥泞,还被魔物的指甲划成一道道的,露出底下白皙细嫩的肌肤,就仿佛成了一种别样的装饰,衬得那积雪一般的白越发晃眼旖旎。

吕枭就拿手去摸陆泽露出来的地方。一寸寸,一点点,也不去做多余的动作,只是从这一头摸到那一头——有时候是轻轻的、搔弄一样的轻蹭,有时候则用力地直接擦得那天地温养出的肌肤泛红。

不知道是魔界的什么种族,吕枭的身形不但巨大粗犷,皮肉也十分的厚实粗糙,陆泽被他的触摸弄得一阵刺痒,稍感不适地蜷起身体,却又在下一刻被对方强硬地推开抚摩。

这是玩弄,是羞辱。

陆泽似乎清楚了这个魔族的想法。他从识海当中,勉强翻找出了一点与之相关的零碎记忆。这种折辱的手段距离他太过遥远,以至于他没能在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

但说到底,这也不过是一个以折磨人的心智的方式而已,与鞭打或者炮烙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陆泽唯一担心的,是白璟。

自己的这个徒弟依旧被世俗的观念所束缚,将一些事情看得也重,若是在他面前——

下颌陡然加剧的疼痛拉回了陆泽的思绪,他看着吕枭恼怒的脸。还不待他想明白对方这番反应的缘由,就被毫无征兆的一巴掌扇得偏过头去,半边脸都是一阵发麻。

没了灵力护体,他连这样的攻击都无法承受。

陆泽听到吕枭似乎说了什么,但嗡鸣的耳朵却并没有接收到成形的字句。但很快,原本和他还有些距离的白璟就被提着到了面前,被抓着头发强迫地抬起头,和他对视。

心底的怒气甚至还没来得及生出,就在对上那双写满了临近悬崖的崩溃的双眼时消散了开去,陆泽微微弯起眸子,朝白璟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的。

白璟仿佛能够听到陆泽那如玉般温润的声音,贴在他的耳边这样诉说着。

可被泪水扭曲的视野当中,身上带着腐烂伤口的狰狞魔兽自身后将他的师尊扑倒,整个压在那冰凉的石桌上——本就染上了脏污的银色发丝垂落下来,衬得那白皙面颊上几道指印越发鲜红。

怎么可能不在乎……又怎么能不在乎?!

心脏仿佛被撕扯成四散的碎片,再放进装有砂石的容器里拼命摇晃,搅和得连疼痛都无法分明,白璟猛地闭上眼睛,将剩余的泪水都挤了出去。再睁开时,那双眼睛里面,已经只剩下了一片被强硬固定的平静。

这种时候,他又怎么能——让他的师尊,再继续顾虑他?

就像是感受到了白璟拼命想要传递的感情,陆泽面上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下来。纵使是以这般不堪的方式,但他的弟子,切实地成长了。

那双浅色的眼眸当中,甚至流露出些许欣慰之色来,将仙人那在血污掩盖之下的纯白衬得越发通透素净。

吕枭冷笑了一声,故意等他们这无声的交流结束,才轻轻地一击掌。

顿时,陆泽身上仅剩的布料被彻底撕碎,露出底下雪白匀称的身体。先前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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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留下的伤痕大小不一,有的还在往外渗着血,有的则化作或深或浅的青紫,在这特殊的环境之下,透出一番别样的情色来。

白璟看到那令人作呕的魔兽伸出它腥臭鲜红的舌头,在他谪仙一般的师尊脖颈上舔扫,像在品尝食物的味道一样,拿那条恶心的东西,将陆泽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涂满粘腻的唾液,然后拱开陆泽那两条笔直修长的腿,伸出舌头纠缠上那根色泽干净的性器。

失去了一直以来依赖的灵力,陆泽身体的承受能力也一同减弱,就仿佛真的从云端落入了尘世,成为了那脆弱的肉体凡胎。

当魔兽的舌头扫过伤口时,他克制不住地蹙起眉峰,搭在石桌边缘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收紧,而那根因一直以来因疏寡的欲望,从未被以这样刻意的方式触碰过的事物,则在那根软腻的舌头的玩弄之下,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陆泽面上的神色依旧是冷淡的。就像是一碰落入血海的积雪,在那成片的刺目红色之中,兀自地保持着自身的冰凉与洁白。

而那根从顶端吐出腺液的肉具,则是一点溅上积雪的红——如特殊的点缀,在污染了那片洁白的同时,又为其增添了一分令人移不开目光的艳色。

白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移开目光。

他不愿看着自己敬爱倾慕的、一直被放在心尖的师尊,被这些肮脏的魔物玩弄玷污,却又同时清楚地明白,自己没有去逃避对方为了自己而遭受的这些折磨的资格。

而白璟知道,无论他怎么做,陆泽都一定不会怪罪于他。

鼻子蓦地一酸,白璟几乎要落下泪来。他赶忙闭上眼睛别开脸,生怕自己这狼狈的样子再落进陆泽的眼中,让对方刚刚平定下来的心境再起波澜。

然而,他尚未习得封闭五感之法,即便不想听不想看甚至不愿去想,但身体的各项感官却依旧忠实地收集着来自周围的信息,一丝不落地传递至将其集中处理的大脑——甚至由于视觉的缺失,落入耳中的声音变得越发清晰。

白璟能够听到陆泽那沙哑而急促的喘息……就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痛苦一样,刺得他鼓膜发疼。

陆泽攥着石桌的边沿,努力地放轻呼吸,不让自己去过分在意身后的魔族恶意作弄的动作。但这些生性恶劣的东西,却显然不可能让他如愿。

——而正餐前的前菜,也上得差不多了。

把陆泽的脊背和股间都舔得湿淋淋得往下滴着水的魔兽退了开去,有着巨大身形的魔族上前,一手抓住他的一条腿分开——然后就那样拿自己胯间粗勃狰狞的巨大肉具,对准那两瓣臀肉间窄小的入口,粗暴地往里捅插进去。

本就并非用于交合的肠道狭窄而干涩,根本无法承受那太过粗壮的肉棒,但那身后的魔族却丝毫不顾及是否会将那初次承欢的地方撕裂,硬是破开那不住抽绞的肠道,把足有小臂粗细的凶器整根捣进了火热的肉道——甚至还在那之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亢奋似的低吼。

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从内部劈开捅穿,陆泽痛得腿根直颤,陡然泌出的冷汗也从额角滴落,模糊了他的视线,那根在方才的挑逗当中给出了回应的事物也软蔫地垂了下去。

……至少这是一件好事。

纵使对此并无感觉,陆泽也明白那代表着什么。而他此时最不想的,就是让这些魔族如愿。

咽下喉咙里即将溢出的痛吟,陆泽死死地攥着石桌的一角,连关节处都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

身后的魔族并没有给陆泽任何喘息的时间,在把自己的淫具整根顶入他的体内之后,就立即大开大合地捣插耸动起来——那巨大可怖的肉具每一下都整根拔出,再齐根没入,将陆泽平坦的小腹顶得往外鼓起,隐约地印出淫具的形状。两颗鼓囊囊的睾丸随着挺胯的动作,“啪”、“啪”地撞上他紧绷的腿根,很快就把那一片泛着淫猥水光的皮肤拍打得泛红,更增添几分勾人的情艳。

大抵是干得兴奋,那魔物陡地倾身压下来,去舔陆泽的脖颈而耳朵。腥臭的涎水贴着脸颊滑落下来,熏得陆泽不由地皱眉,却也无力去做出任何的躲避与反抗。

身体的疼痛并没有因为这拙劣的舔吻而有所缓解,但比之前贴合得更加紧密的姿势,却让身后那魔物的存在感变得越加强烈起来。陆泽能够感受到对方贴上自己脊背的皮肤那树皮一般粗糙的触感,能听到对方落在自己耳边亢奋而粗重的喘息,甚至能够捕捉到对方身上发脓溃烂的伤口在这番挺耸当中破溃的声响。

粘稠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身上,又在磨蹭之间被大面积地涂抹开来,被疼痛占据了大半的感官甚至有些无法分清那究竟是冰凉还是灼热,陆泽只觉得那股包裹着自己的、属于魔族的腐朽气息变得更加浓郁起来。

身后被奸淫的肠道已经疼到麻木,只能钝钝地传来些许被顶撞和撑磨的压迫感,陆泽甚至有余力去想其他事情。但他的身体却显露出一副濒临极限的模样,连小腹和脊背都被磨得泛起了红。被脓液涎水与血污碎肉弄得凌乱的发丝贴着他的脖颈和脸颊,看起来既狼狈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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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枭看得愉悦,却又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的目光往周围一瞟,立时就找到了那边闭着眼别着脸的白璟。

——那边清冷高洁的仙人不明白,但他们这些旁观之人,可是将这个人眼中的那份情意,看得一清二楚。

饶有兴致地把人抓了过来,扣在自己的怀里,吕枭稍微想了一会儿,把白璟被卸下的下巴给重新按了回去。

“你师尊这么辛苦为你换回来的这条命,”他低低笑着,意有所指,“……你肯定舍不得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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