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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彦山和黎昕闻言,同时震惊不已,只不过黎昕的反应比起傅彦山来要外露许多,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现在这个趴跪在秦镇海身边瑟瑟发抖的人,竟是数月前那个一身傲骨、无论遭到怎样残酷的对待都不愿低头的裴朔。
就在不久前,黎昕刚刚领教过秦镇海折磨人的手段,那时,他以为他遭遇的一切已然是炼狱火海,却不知,还有人正在经历着比炼狱还要可怕的苦难。
而傅彦山也在一瞬间明白了自己方才喝下的是什么恶心的东西,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那边,裴朔犹如被定身了一般,愣愣地呆在那里,似乎一时半会儿没能理解秦镇海的意思。
房间内安静得能听见墙边的古董立钟走秒的咔哒声,裴朔体内的按摩棒震动时发出令人难堪至极的声响,但他却不再因此而颤抖。
又过了几秒,秦镇海开始不耐烦,唇边的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令人胆寒的阴郁。
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踩上裴朔的后脑,用坚硬的靴底将他整个脑袋都踩得贴在了地面上。
裴朔下意识地偏了头,秦镇海便索性踩上他的耳朵和脸颊,像踩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一般,来回碾压,原本硬朗的面容逐渐扭曲,咬牙切齿的,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变态虐待狂的气质来。
“叫你一声裴警官,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我让你喝酒,听不见吗?!”
裴朔似乎怕极了他这个样子,原本平静的身躯又开始颤抖,他哆嗦着嘴唇,用极细微的声音求饶。
秦镇海明明听见了,可却还不依不饶,脚下的力道愈发凶狠起来,眉宇间尽是狂妄的戾气:“大声点,听不见,你这样让我很没面子你知道吗?”
裴朔觉得自己的头骨都要被踩裂了,他不敢耽搁,连忙提高了音量道歉,自轻自贱的话从他嘴里十分熟练的说出来,尾音带着哭腔,叫人听着于心不忍。
在那一声又一声极为清晰的“贱狗”“骚逼”之中,秦镇海终于和缓了脸色,他移开脚,俯身擦去裴朔颊边脏污,犹如换了个人似的,贴心的帮他将遮挡住面容的乱发拨到耳后,柔声道:“真乖,快喝吧。”
裴朔身体抖得犹如风中枯叶,看得出他非常害怕秦镇海的触碰,但又丝毫不敢躲闪,他颤着声音惶恐地谢了,挣扎着爬起来去舔碗里的奶酒,一秒钟都不敢耽搁。
裴朔舔酒的速度非常快,如同小狗饮水一般,不消片刻,满满一碗奶酒便下去了大半,一看便是经过严格训练之后才能熟练掌握的技能。
秦镇海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他因为姿势的改变而高高撅起的屁股,恶劣地用脚尖去拨弄那两根分别插在阴道和肛门里的按摩棒,画着圈将它们推入更深的地方。
裴朔的身子比之前敏感多了,都不需要如何挑逗,便被弄得双腿发软,呻吟连连,他毫无廉耻地将屁股翘得更高,在大庭广众之下便主动迎合起秦镇海的玩弄。
黏稠的骚水不停从两个肉洞里流出,顺着会阴和阴囊流向挺立的肉棒,很快便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积起浅浅一滩。
两只肥硕的乳房也垂落在地,肉感十足的乳头随着扭腰摆臀的动作在冰凉的地面上反复摩擦,很快便由嫩红转为充血后的殷红,硬得犹如石子一般。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经过情欲催化,裴朔身上的奶香味更浓了,这体香里混合了邪恶的欲念,闻起来是意料之外的淫靡。
“哈……啊……主人……别……主人……贱狗的骚逼和骚穴,嗯……都好痒……哈啊啊啊……不行了……嗯……”
裴朔又开始求饶,声音比先前拔高了一个调,又骚又浪的,虽说着求饶的话,但语调听起来倒像是在求欢似的,很有些欲拒还迎的味道,也不知是真的爽,还是为了讨好秦镇海才刻意夸张。
秦镇海眸光暗了一暗,冷笑着用鞋底抵住那两根按摩棒,突然用力往里一顶,“噗呲”一声,将留在外头的把手给捅了进去。
裴朔正沉浸在欲望里,猝不及防间发出一声凄惨的呼嚎,整个人被踢得向前倾倒,面前的小碗被撞翻了,碗底残留的奶酒泼洒出来,流了一地。
一瞬间,裴朔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被捅穿了,内脏都像爆开一般在体内炸裂出可怕的剧痛,眼前一阵黑白交替,瞳仁都不自觉地向上翻起,前后两处穴口的肌肉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咬住那两根按摩棒,阻止它们再去往更深的地方。
然而,即便痛到快要晕厥,待疼痛稍稍减退之后,裴朔仍是犹如条件反射般在第一时间强撑起身子跪好,哆哆嗦嗦地朝秦镇海磕头道歉,见他没有回应,便又着急忙慌地转头去舔舐那些洒在地上的奶酒,不敢漏了一滴。
在这些比修罗地狱还要可怕的日子里,裴朔已然将奴性深深刻入骨髓,他怕极了秦镇海的喜怒无常,怕极了那些令他心胆俱寒的恶毒惩罚,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抗与镇压中,他终于学会了低头和认命。
秦镇海亲手砸碎了他一身傲骨,让他变成一堆在黑暗
', ' ')('中腐败的烂肉,尊严、人格、信仰、身份,在这里全都一文不值。
他比谁都清楚,秦镇海是不会放他轻易死去的,即便他真的疯了,残了,也得是在秦镇海彻底玩腻了之后,才有可能有机会结束这样的痛苦。
而在此之前,裴朔能做的只有听话,像只狗一样的听话,像个真正的性奴隶一样卑躬屈膝,摇尾乞怜,只有这样,他才能赶在秦镇海偶尔心情大好的时候,少受一些零碎折磨。
他才二十二岁,在此之前,从未亲历过如秦镇海这般残忍至极、暴虐至极的恶魔,他已经为他的冲动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承受更多了。
地上的酒液一时半会难以舔尽,裴朔越舔越着急,生怕秦镇海一个不高兴又要惩罚他,舔着舔着,裴朔的眼角流下泪来,喉中本能地泄出一丝哽咽,又立刻惶恐地连着泪水一同咽下,不让悲伤的情绪更多外露,像被人打怕了的小狗似的。
秦镇海见状非但没有怜惜,反倒一边用极为森冷的语调骂他下贱,一边又开始不依不饶地用靴尖猛踹他的下体。
裴朔被折磨得惨叫连连,但仍是不敢躲闪,实在痛极了他便于淋漓汗水中抬起一双黯淡的眼眸,用求助的目光扫过餐厅众人,发现根本无人可求时,又绝望地低下了头。
直到此刻,黎昕才终于得以看清裴朔的面容。
那张脸和记忆中有些差距,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长期大量滥用雌激素的原因,裴朔的脸,棱角不再如以往分明,下巴变得尖削,脸颊却饱满不少,皮肤也比以往白皙细腻了,就连喉结似乎都在逐渐消失,看着少了几分男性的俊野硬朗,多了一丝女性的阴柔秀气。
黎昕已经震惊得不知该作何表现,今日这场鸿门宴,他早已料到可能会发生一些让人极度不适的事情,但却万万没有想到,秦镇海杀鸡儆猴的方式,竟是如此极端且变态。
将一个活生生的,健康的年轻男性,强行改造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这不仅仅是摧毁了裴朔作为“人”的全部尊严和活下去的希望,更是在向警方发出最为嚣张的挑衅。
黎昕气得全身都在颤抖,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他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直勾勾地盯死秦镇海,仿佛那目光可以化为无数把锋利的刀刃,将秦镇海即刻击毙。
黎昕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虽然,他与裴朔仅仅只有一面之缘,但那种直击灵魂的痛心,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秦镇海似乎也注意到了黎昕的反应,唇边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停下施暴,将被踢得快要痛晕过去的裴朔扯到自己跟前,下流地抓起他垂在胸前的两团软肉,肆意揉捏。
“怎么样,裴警官觉得,你这奶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好喝么?”
裴朔面容惨淡,双唇止不住地颤抖,他哪里敢反抗,连忙一个劲的点头,生怕回的慢了又要受虐,末了还特地提高了音调,说上几句自轻自贱的话。
秦镇海对于裴朔的表现十分满意,下流地拍拍他的脸,捏着他下颌迫他张开嘴,也不顾他情绪尚未安稳,便拿起桌上的酒瓶,将剩余大半的奶酒尽数灌了进去。
秦镇海灌得太急,裴朔来不及吞咽,猛地便呛了好几口,酒液从唇角甚至鼻腔中喷出,但他仍是不敢稍加抗拒,即便被折磨得双颊通红,泪水横流,也拼命往下咽着。
秦镇海残忍地将细长的瓶口捅进他嘴里,像口交时深喉那般,堵塞住他的食道,迫他一滴不漏地喝完,裴朔的面容愈发痛苦起来,喉结不断上下滑动,胃部也在痉挛抽搐,看着像是要呕吐,可等到整整半瓶酒见了底,也仅仅只是见他伏在地上,极轻地干呕了几声,没有当真吐出来。
这种压抑本能的行为似乎已然成为一种习惯,足以想象在之前的那段日子里,裴朔遭受到的是怎样惨无人道的虐待,才能让他对秦镇海畏惧至此。
见裴朔呛酒之后痛苦咳呛的模样,秦镇海却笑得开心,他抬脚踩在裴朔屁股的刻字上,像踩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般,肆意蹂躏。
那边,黎昕的愤怒已臻极点,若不是顾忌着傅彦山的身份,只怕早要冲上前来救人,而傅彦山也终于看不下去,可他却不能如黎昕一般任性,只得轻轻咳嗽两声,蹙眉道:“镇海,你知道的,我这人从不喜欢随便教训奴隶,也见不得别人糟蹋美人,你说你这动不动就喊打喊骂的,我这心里听着也怪心疼的,要不,我看今天就先到这里吧,如何?”
秦镇海闻言,也不觉得被冒犯,对于傅彦山话里话外的逐客令更是刻意忽略,只是笑着踢了踢裴朔,用与表情极不相符的阴毒语调吩咐道:“看见没,主人家不高兴了,去,替我向人家赔个罪,要是不能把人给我哄开心了,你知道后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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