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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地过去,黎昕身上的外伤在一天天好转,精神创伤也得到了相对的平复,傅彦山每晚都会来地牢里看他,抱着他说说话,有时也会亲热一番,在黎昕的应允下玩些情趣,日子倒也甜蜜。
秦镇海悄悄地在他周围布下了不少眼线,傅彦山暂时难以分辨敌我,便不敢明目张胆地对黎昕好,只命人拿了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亲自将陈旧的牢房简单布置洒扫一遍,其余时间,便装出一副遭人背叛之后愤恨不已的样子,不允许任何人靠近黎昕这个“叛徒”。
又过了一些时日,黎昕终于痊愈了,为了掩人耳目,傅彦山不得不开始带着黎昕于人前出入,当然,是以主人与狗的身份。
隔三差五的,黎昕便要带着刑具和镣铐,被傅彦山牵着,在公开场合示众,并像只狗一样被他呼来喝去。
在这类过程中,黎昕的神色始终冷淡,似乎不论遭到怎样残忍的对待,都无法撼动他心底那坚如磐石般的光明信仰。
他越是表现得桀骜不驯,身上便越是透出一股子警官独有的正气,傅彦山便越是对他不客气,叫人再难以对他二人的身份生出什么怀疑。
秦镇海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曾有意无意地与傅彦山聊起那次刑讯,傅彦山态度和缓不少,只说自己当时受了打击,迷了心窍,这才出言不逊,其实对付黎昕这样的臭婊子,就该往死里折腾,倒是和他现在对外时对黎昕的态度十分吻合了。
秦镇海笑着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放在心上,并借此机会向他讨了一顿饭,说是有好东西想邀请他共同赏玩,并特别关照让他将黎昕也一并带来。
黎昕对秦镇海恨之入骨,可迫于形势,又不得不答应露面,吃饭当天,傅彦山硬是抱着他在床上哄了好一阵子,才让人不甘不愿地换上一身羞耻的装扮,跪爬着出了门。
这日,宅子里早早地便清了场,黎昕赤身裸体的在走廊里爬行,一路上竟一个人也没看见。
平日里但凡出门,傅彦山都会给他披一件自己的衬衣或是外套,对外只说不喜欢自己的奴隶被下人看光了,哪怕是个曾经欺骗了自己的狗东西。
黎昕跟在傅彦山身后,项圈的锁链被他牵在手里,每走一步身上的淫具便叮当作响。
他乳头上的穿孔里重新戴上了乳环,两只乳环中间连着一根金链,链子垂落下来,末端勾在了下体处那两颗浑圆饱满的囊丸上。
那囊丸也被细细的金属环给锁住了,两颗卵蛋一左一右色情地凸显出来,由于勒得过于紧密,皮肤薄得近乎透明,靠近了几乎能看见其下丰富的毛细血管。
这样一来,阴囊连着乳首,黎昕便只能维持着弯腰弓背的姿势,在极有限的范围内小心的活动身体,但凡他有心反抗,上下两处要命的地方便会同时绷紧,更厉害一些可能便直接要被扯裂了。
阴茎前端的小洞是必定要堵上的,屁股缝里的那个嫩穴也同样难逃厄运。
秦镇海心思深沉又多疑猜忌,今日这场鸿门宴算是继那件事后,傅彦山与黎昕头一回与他正面交锋,一切都需谨慎,做戏更是要做足了,傅彦山知道黎昕委屈,但形势逼人,少不得让他吃些苦头了。
黎昕身子敏感,屁股里一旦塞了东西便爬不快,傅彦山趁着无人在场时,还能放慢步子停下等他,可当爬到餐厅门口时,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与之温存了。
傅彦山推开餐厅大门,秦镇海已经等在里面了,餐桌上布满了傅彦山为他精心准备的餐食,食物的香气混着淡淡的酒香弥漫在餐厅内,勾得人食指大动。
秦镇海心情颇好地与傅彦山打了个招呼,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跟在他身后的黎昕,在他赤裸的前胸与下体间略一停留,眼底渗透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来。
“彦山,说好了你请我吃饭,怎么,主人家竟来得比客人还要晚?该罚。”
傅彦山扯动唇角,赔笑两声,道了句抱歉后便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回身对着黎昕便是一脚:“都怪这狗东西,让他自己塞个假鸡巴磨磨蹭蹭的,又不是没被操过,装什么贞洁烈女。”
黎昕猝不及防被踢得一歪,闷哼一声稳住身形,面上神色淡淡,似乎傅彦山方才辱骂的根本不是他一样。
傅彦山见状,鹰目危险地眯起,抬手便要再行教训,然而秦镇海却适时地发话将他阻拦下来,免了黎昕一顿皮肉之苦,俨然一副宽宏大量的老好人模样。
黎昕自然知道他虚伪,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在心中冷哼一声,默默记下傅彦山方才那一脚,想着晚上回去一定要缠着傅彦山让他再好好哄哄自己,不然就不理他了。
短暂的插曲过后,傅彦山终于入座,黎昕面容冷淡地跪在一旁,既不伺候也不行礼,十分没有规矩,倒是很贴合他宁死不屈的警官身份。
好在秦镇海对此没有在意,也没有再刻意为难,只与傅彦山有说有笑地吃起饭来。
秦镇海似乎当真是来吃饭的,席间所聊均是陈年趣事,连生意都不沾分毫。
傅彦山一如既往地与
', ' ')('他兄弟情深,推杯换盏间也不知开了多少下流玩笑。
黎昕在一旁听得窝火,从前他不知傅彦山身份时,只对他们之间的这种交流方式嗤之以鼻,甚至常常幻想着有朝一日将他们一网打尽后,要好好欣赏他们仓皇逃窜,痛哭后悔的狼狈模样,可现在知道了,却是怎样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酸涩。
那是他的爱人啊,明明是个很正直的人,却要装出一副流氓样子,与恶人称兄道弟,如履薄冰了整整十二年,也不知这四千多个日夜,他过的是怎样的煎熬。
悄悄吸了两下鼻子,黎昕赶忙咽下眼底上涌的热流,灌注了精神,告诫自己别在人前漏了马脚。
酒过三巡,秦镇海突然差人拿来一瓶酒,当着傅彦山和黎昕的面开了瓶。
那酒色泽奶白,像乳汁一般,封装在精美的香槟酒瓶里,瓶口一开,酒香混着奶香立刻在餐厅内蔓延开来,那香味甚是浓重,几乎要盖过了桌上的熏香。
秦镇海神神秘秘地对着傅彦山勾唇一笑,拿来两个水晶酒杯,亲自为他斟酒。
奶白色的酒液浓香醇厚,倾倒碰撞时些微挂壁,很是诱人,一看就是好酒。
秦镇海为他俩各自斟了一杯,将傅彦山的那杯送到他面前:“尝尝,这是我特别酿造的奶酒,原料金贵得很,外头可买不到,我平时都舍不得多喝。”
傅彦山面露惊奇之色,端起酒杯轻嗅,笑道:“果然是好酒,只是,究竟怎样金贵的原料竟然让你都舍不得多喝?”
秦镇海闻言,眼底浮出一丝狡黠,看得人心里发毛,他也不解释,只俯身轻轻与傅彦山碰了个杯:“先喝,喝了我再告诉你。”
傅彦山无法,只得赔着笑脸,随着秦镇海仰头的动作,也小抿了一口。
秦镇海一口气便喝了半杯,低头望见傅彦山如此小家子气,难免不满,傅彦山只得把心一横,仰头将满满一杯酒全灌进了肚子里,末了还向秦镇海展示空了的酒杯。
秦镇海爽朗地大笑两声,瞥见跪在一旁的黎昕,便想将自己杯中剩下的半杯酒也给他灌下去。
他也不管傅彦山脸色,自顾自地捏起黎昕下巴,将酒杯贴在他唇上,强硬地往里灌酒。
黎昕拼命挣扎,满身刑具叮当作响,乳头和囊丸被拉扯到极限也不管不顾,只拼死抿紧了双唇,用充满怒意的黑眸瞪视着秦镇海。
奶白色的酒液倾洒在他赤裸身躯之上,顺着肌肉间的沟壑和那些淡化过后的鞭痕缓缓流下,看着就像是遭人猥亵之后被喷了一身精液似的。
傅彦山压着火逼迫自己忍耐片刻,见秦镇海没有收手的意思,方才装出一副鄙夷的样子来,从旁劝阻:“镇海,算了吧,你跟他较什么劲,这么好的美酒,给他喝了岂不浪费,来,还是我陪你再多喝两杯吧。”
秦镇海闻言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若有所思地在傅彦山脸上停了几秒,突然轻笑一声:“说的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秦镇海后面这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叫人心生警觉,傅彦山不动声色地笑笑,犹如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深层含义一般,扬了扬眉毛请他重新入座。
秦镇海笑着点了点头,放开黎昕之后,当着傅彦山的面,突然反手给了他一个又重又响的耳光。
这一下实在是谁也没有料到,秦镇海使的力气极大,黎昕整个人都被他掀翻过去,侧倒在地上,两眼发黑,唇角被牙齿磕破了,鲜血丝丝缕缕地溢出。
傅彦山的手一下便攥紧了,屁股刚离开座椅一寸又强行逼迫自己稳住。
黎昕被打蒙了,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秦镇海倒是颇为满意,他居高临下地欣赏黎昕被羞辱之后愤恨至极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将杯中剩下的酒液尽数淋在他身上,非得将他弄得狼狈不堪后,才笑意满满地回了座位。
坐下之后,秦镇海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小抿一口后,透过酒杯去看傅彦山,只见他面色有些难看,像是不满于秦镇海方才擅自教训奴隶的行为,秦镇海咳嗽两声,十分有“诚意”的道了个歉。
傅彦山沉下一口气,刚想说算了,又听秦镇海道:“刚才是我过于鲁莽,这样吧,作为赔罪,我也将自己的珍藏贡献出来,咱们兄弟一同赏玩。”说罢他也不等傅彦山表态,直接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会意,抬起手来击了三下掌。
餐厅大门应声开启,傅彦山心中浮出不好的预感,但仍是不改镇定地转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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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万众期待(bushi)的小裴,千字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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