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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人称,攻复仇,囚禁,强制,放置,道具,虐身,受是败类
涉及专业内容的全是瞎编,看个爽就完事
柯楚x危响
【恭喜梅洋教授团队在本届全国科研发现比赛中获得金奖。】
柯楚沉默地看着学校喜报上明晃晃的大字,心里一阵酸涩。
危响,照片上教授身后最显眼的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偷走了柯楚三年泡在实验室的成果,理直气壮地晋升成了这团队中除了教授以外贡献最大的那个人。
他替代自己去领奖,又被保送更高的学府。
柯楚的内心汹涌着怒火,却无济于事。
危响,你偷走的我的人生……我终将报复回来……
柯楚再认真凝视了那张面孔最后一眼,转身离去。
被偷走成就的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毕业生而已,最终只会泯然于茫茫人海。
————
墙上的指针指向下午四点半,危响准时从位子上起身,脱掉了对他来说是装饰用的实验服。
和那些新来的实习生打过招呼,危响一身自在地走出实验室。
在人家都996的时候,他危响已经能够靠那些科研成果实现了早十晚五,甚至四点半就可以下班的快活日子。
这可多亏了那些名下的成就,他每天只需指点江山一般,实习生们就屁颠屁颠地去干了。
这种松懈的日子过久了,身上的肌肉都不太明显了。危响想起自己几个月不去的健身中心,心中有些惆怅。
四点半的时候下班高峰还没来,危响没有经历一次堵车就轻松地到了家门前。
他将车停在车位上,锁好向房子走去。
100米的距离不算太远,但还没等危响碰到自己家门的门把手,他就感觉脑后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潮湿阴暗的气息钻入危响的鼻腔,将其从昏迷中唤醒。
他缓缓睁开眼,眼前一米远处是深灰色的水泥墙,墙上还残留大量利器制造的划痕。
头顶大盏的白炽灯明晃晃地照亮这里的每个角落,危响垂眸,看到自己身上一片惨白。
他的瞳孔骤缩,震惊地望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感到双臂有着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危响感觉自己的双臂正在头后方,于是动了动胳膊,牵动出了一系列清脆的链条碰撞的声音。
我的双手,被锁链禁锢住了?
他艰难地仰头看去,只看到了自己曲着的手肘,和一条被栓在了天花板上的两指宽的锁链。
危响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得心中警铃大作,费力地挣扎起来。
双足只有脚尖能够微微够到地面,所以他每一下挣扎过后,迎来的总是身子原地空转的结果。
挣扎无果,双臂已然酸痛地失去知觉,危响疲惫地大口喘着气。
就在此时,清晰的脚步声从头顶传来,又转向了左手方向,越发接近。
危响调整了身子,侧对着声音的来处,眯起眼睛盯着那个方向。
是谁?使我现在如此狼狈?
我行事一向圆滑,从未有过仇家,又怎会……
危响远远看见了一个朦胧的身影,有些消瘦,那人头发略长,散落在肩上,遮住了他的面容。
但他能清楚地分辨出这是一个成年男性,年龄约在三十上下。
危响赶忙闭紧双眼,几秒钟后他感觉到那人走到了面前。
他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于是危响也保持缄默。
但那人一瞬间就抬起手用蛮力撑开危响的眼皮,凝视着身前仇敌躲闪不及的眼珠,笑道:“晚上好,危响。”
危响眼眶不住地颤抖,眼球突然大面积地接触空气而干涩异常。
他嚅动嘴唇,恐惧地开口:“你是……谁?”
“我?”那人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施舍般松开手,危响的眼前暂时恢复了正常视觉。
“你抢走了我这么多珍视的东西,享受着用我的汗血得来的快活人生,现在却不记得我这个最大功臣了?”
那人轻蔑一笑,拍了拍危响的脸庞,凑近他耳旁低语道:“柯楚,还记得这个名字吗,我曾经的实验成果就是被冠上了你的名号。嗯?危教授?”
危响脑中突然涌现起当初的所有记忆,不属于他的成就,那场比赛……
“不!不是这样的!”危响急切地解释道,内心的恐惧却如不息的洪水滔天奔腾。
当年的被剽窃者,现在就在他的眼前,而自己又是在弱势一方。
“是……是梅教授!是他让我在第一行写我名字的!是他!”
耳边突然一阵疾风,危响的脸被甩向另一方。
柯楚收回因怒火扇出巴掌而发麻的手:“满口谎言的骗子,我亲眼所见最后呈现的设备被调整了数值,将频率调到了你所属的那频。你分明将全部覆有你痕迹的数据传了上去!”
这是危响无
', ' ')('法辩驳的事实,他真真切切做了这些坏事,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柯楚下手轻一些,保自己一条命。
“你已经全都知道了……不是吗?”危响索性破罐子破摔,和柯楚坦白道,“反正我现在落到了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
“让我杀你?”柯楚似乎被危响的态度逗乐了,手中却搬来了一旁一米宽的木头长桌,拉扯着危响手腕处的锁链让他跪上去。
“笑话。直接杀了不就便宜你了吗?”
“所以啊,我给你准备了几个小环节……身子趴下去两腿分开。”
危响不敢置信地回头,瞪大双眼望着柯楚。
“你疯了吧?我可不是同性恋!”
“我又不是同性恋。但谁又规定这种事我不能做呢。”柯楚拍拍面前危响圆润的屁股,说道,“放心吧,我可不想操你,我只是想送你点痛苦罢了。”
柯楚解开了危响手上的锁链、但束缚已久的手臂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勉强支撑着危响趴在桌上。
柯楚的手指在危响背后划过,径直地移动到两瓣白圆间小巧浑圆的嫩蕊上。
圆鼓鼓的手感,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强硬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狠厉的动作让嫩蕊的主人一下子就刺激得趴下腰,身前玉柱挺立。
危响感觉到身后又痛又痒,像是被一柄剑身粘满毛刺的短剑劈开了身体。
他难耐地在长桌上扭动身躯,不断收缩着那处的穴肉,似乎想把这柄不怀好意的短剑挤出去。
但柯楚在手指整根没入后就不再向内探索,而是抽出手指换成一个冰冷的金属头捅了进去。
危响被这种未知的纳入感吓到了,扭转身子想要看清柯楚手中握着的东西。
柯楚在危响左臀上响亮地拍了一巴掌:“别乱动,不用水枪怎么把你肚子里的腌臢排出去。”
“不……不能用水枪!会坏掉的!会坏掉的………啊!”危响慌了神,心中的恐惧不断蔓延,却被突然喷出的水流直接冲洗到了结肠口。
一阵酸痒在小腹堆积,越来越多的水流碾压过肠壁扯着危响的肚子鼓大又下坠。
等到体内再也容不下一滴水的时候,危响的下腹部已经几乎完全贴紧了桌面,昂立的性器一下子就被夹在危响的身躯与长桌之间。
柯楚关掉开关拨出水枪头,危响身后慢慢淅淅沥沥地滴下水珠。
“把水兜牢了,别搞得到处都是湿的。”柯楚伸出手掌按压着危响隆起的小腹,将里面的水搅得不断晃荡。
危响闷哼一声,却也只能夹紧肛口不让水流因为刺激而流泻出来。
半分钟过后,柯楚不知从哪里拿来一个一米高的圆口桶,让危响坐在上面把肚子里的水全部排空。
当水流迅速从刚刚适应了的肠道中流出的时候,危响甚至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几次,最后危响只能趴在长桌上不断大口喘气。
他身后肛口周围的软肉紧张地收缩着,不断将外界的空气吸纳进去,试图缓解内部因水流来回冲刷而感到的空虚。
柯楚将桶拿了出去,回来的时候危响通过影子看到他手里似乎拿了一卷胶带状的东西。
柯楚走到危响的身后,掰开他的臀瓣,中间的嫩蕊已经扩张到了原来的两倍多大小,刚刚好露出了其间艳红的软肉。
危响只感觉肛口的肌肉被拉着向四周扩张,又似乎被胶带什么牵扯住无法收缩回去,只能门户大开地将内部的软烂红肉暴露在空气中。
“你干了什么?”危响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撕扯开的陈列品,一丝不挂地做着展览。
“一点压敏胶带,让逆感受一下扩张完全的感觉。”将最后一条半透明的胶带贴在危响的大腿上,柯楚走远些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危响浅色的皮肤映衬着他身后被拉扯开的艳熟肠肉,半透明颗粒清晰的胶带又很好地过渡了两者间色差。
“你就在这享受一会吧。”说完柯楚就转身离开了此处,只留危响跪在长桌上,看不见自己身后是如何一幅糜绯画面。
柯楚走后,一切都归于寂静。只有挂在墙上的细管水枪口在慢慢往下滴水,啪嗒啪嗒的声音在狭窄的通道里回响。
危响的手肘撑在长桌上,双腿跪得渐渐麻木,唯有身后被扯开的肠洞清晰地传来疼痛,刺激着他昏沉的头脑。
贴近胶处的水迹已然干涸,坚韧的胶带扒着底下的皮肉,似乎要与危响的身体融为一体。
双臀间最深处的肠肉搅动着空气,贪吃地将冰冷渡进危响发烫的身体内,又将湿热的水汽吞吐而出,与四周的干冷交织。
“……柯楚?”危响难耐地出声道,身前性器久经刺激,已经重新缩成了软趴趴的一团。
没有人回应,危响只能在诡异的寂静中独自忍耐身体内的空虚感。
等柯楚回到他囚禁危响的地下室时,后者已经痛苦地要疯了。
危响的精神几乎崩溃,头部以下甚至
', ' ')('都已麻木失去知觉,只能僵硬地保持原来的姿势。
柯楚这次离开,既是想要晾个他个大半天,也是为了接下来做准备。
柯楚手上拿着两样东西。
他先拧开一个银色的瓶子,将里面油腻腻的液体大多倒在了危响的双臀上。多余的液体便顺着危响的大腿缓缓流下,最后在长桌上留下暗迹。
没有一刻停顿,柯楚撕走被油润湿后失去黏性的胶带,将手中另一个粗长的事物狠狠地捅进危响身后通红的软洞。
“啊!”危响感觉到巨大的肿胀感,急剧延展的穴肉紧紧地黏连在这按摩棒的柱身上。
柯楚在按摩棒的尾端打开开关,并一下子就调到了最高档。
剧烈的震动在危响体内震颤着,刺激得他的腹部肌肉一阵阵收缩。
危响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后似乎已经绞成了一个漩涡,每一寸软肉都被摩擦地生疼,但却有这致命的快感袭来,再一次使危响的身前挺立,一股股地喷着黏液。
危响分不出神去观察柯楚的动作,现在他脑内只剩下了绝顶的快感,身体不断因刺激而痉挛,脸上的垂涎慢慢滴落在桌面,像先前的润滑油一样留下痕迹。
柯楚在一旁冷冷地盯着,就像看小丑表演一样望着危响一边狼狈一边高潮的模样。
随着一声惊呼,危响身前身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他虚脱在长桌上,眼前昏暗模糊一片。身后的按摩棒半根已经滑落在外,嗡嗡作响。
柯楚走过去拔出按摩棒关掉,而危响的身后经历过这多重摧残已然泥泞一片,长时间扩张的穴洞短时间无法合拢,保持着一指粗细的孔隙。
“危响,现在我决定放你回去。”柯楚简单收拾了现场的狼藉,对着双眼无神的危响说道,“这两天只是我个人对你的一个惩罚,其他的就等着我将证据提交上去,再让法律来制裁你的学术造假吧。”
“你偷走我的未来,你要承受的一切的痛苦都会加倍奉还回来。”
危响依然默不作声,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也不知是否听到了他的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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