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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有替身梗,抹布,np,口
这是我拥有自主意识的第二周。
为什么会提到自主意识?因为我的身体曾经被一个灵魂占据了十年,我们姑且叫他l吧。
我是这个身体的原主,而l被称之为宿主,他来自另一个世界。
他占据我身体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即让一个身无分文的19岁男孩,在十年内站上金融业的高峰。
是的,l成功了,他的存在虽然让我的自主意识从19岁就被封闭起来,但同时也让我在再次睁眼的那一刻,发现自己成了身价几千亿的成功人士。
但是l离开了这个世界,在我30岁生日的这天,他彻底完成了他的任务,带着他会说话的系统离开了。
临走前,l唤醒了我,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交给了记忆停留在19岁的我,连带着一大批的商业对手和仇敌。
“我……我完全不懂这些东西啊……”我面对着眼前为我庆生的人群,内心充满了恐惧。
“很简单的,应付一下就可以了。”l在我脑海里留下最后一句话,“除非有巨大的意外,你的事业都不会有任何问题。”
然后是一片沉寂,l离开了。
他放弃了这个躯体,将一切留给了无知的我。
我怀着恐惧,发挥出我最好的演技去应对眼前这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的大人物。
就这样筋疲力竭地过了一周。
我的身边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但我反应不出来。
门口似乎换了一个保镖?
昨天是这个吗?
我记得好像不长这样啊?
……
也许l能轻松发现身边的变化,但我不同,我只是一个19岁的从未踏入职场的人,现在却被迫去扮演商业大佬的样子。
就在我的后知后觉和不知不觉中,一场危机在酝酿着。
当我头疼着睁开眼时,眼前所有大变了样。
这里不是我的卧室,这里更像是一个空荡的仓库。
我被绑住了双手坐在地上,身下是一块薄毯,一脚开外就是水泥地。远处是没有玻璃的装着防盗框的窗户和一眼就能判断生锈了的铁门。
眼前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我的视力并不太好,平时都带着眼镜,此刻却不知道为什么眼镜失去了踪影。
一泼冰水从头上浇下来,虽是3月的天气,但还是冷得我直哆嗦。
“醒了?藤羿之?”眼前的身影用鞋抬起了我的下巴,将我的狼狈尽收入眼中,“记得这是哪吗?”
我狠狠地眨了几下眼,抖掉了睫毛上停留的水珠,浅浅地瞥了眼身边的环境,迷茫地开口:“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眼前人腿一抬,直接踩着我的脸颊按在了地上,俯下身死盯着我的眼睛。“你抢了我上亿的生意,到了现在一句不记得了就可以把我打发走了?!”
我忍耐着脸颊上传来的被地上细石划碎皮肤的刺痛,望着面前狰狞得分不清五官原位的面孔,苦思冥想终于在l留给我的残存记忆里找到了这号人物。
廖树泽,一个在两年前被l横刀夺爱了巨额生意的可怜人物。
l是怎么评价他的?
锱铢必较,心狠手辣,阴晴不定……
而现在,这报应降临到我这原主身上了。
“好好,很好……”廖树泽松开脚,把我的头又拽了起来,“我送了一份大谢礼,让我们藤总好好尝尝…嗯?“
他手上一放,我就又摔回了地上,下肢隐隐作痛。
“上乘的人选,藤总。这三位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收了我的钱肯定会认真办事的。”廖树泽向我微微一笑,又放轻声音神秘地说道,“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人提前给你身体清理过了,藤总爽的时候也别忘了想想怎么还我这个大人情。”
他说话的同时,有两个身影从他身后走前来。
一眼就是我打不过的体型,更何况是三个。
等等……三个?
“动手吧。”廖树泽背过身去,走到了较远的地方,却没有离开这里。
他要亲眼见证这场单方面的强暴?!
我内心的惊惧无限地扩大,整个人都发着颤。
就在廖树泽走远的时候,我身后突然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一个不怀好意的手掌伸进我的衣摆顺着腰胯向上,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脆弱点。
竟然还有一个人就在我的身后,想必刚才被指使给我浇冰水的也是他。
我的胸膛经过冰水的刺激表温有些凉,浅色的衣衫紧贴着皮肤,映出衣衫下肆意亵玩我胸口两点的手指。
仿佛有电流一般刺进我的大脑,一种混杂着难堪又特殊的感觉油然而生。
我一边紧咬着牙关,生怕漏出了细碎的呻吟声,一边扭转肩膀,试图躲过那为非作歹的双手。
我踢着地面,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身前的两人却已走到了我面前。
', ' ')('我是在睡梦中被绑走的,所以他们很轻易地脱下了我的裤子。
当冰凉的大腿接触到另一个人的炽热手心,我感到一股热流直冲向头顶。
不,不该是这样……l你在哪里?……为什么要将这一切让我承担?
巨大的痛苦在我心中蔓延,流遍了我身体的每一根脉络。
身前的性器因为刺激而昂立着,却又因为耻辱感而微微颤抖。
我近乎麻木得看着我的双腿被抬到了其中一人的肩膀上,而我的上半身也被迫先后躺在了第三个的身前。
我恐惧地闭上眼,被迫感受着扩张的手指在我身体内盘绞。
疼痛迫使我有了更强烈的求生欲望。
“求你……廖树泽给了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不,四倍!只要你们停下,留下联系方式,我回去后马上给你们打钱。求你……!”我在混乱中不知抓住了这三人谁的手,便攥紧了。
“闭嘴!藤羿之!你这么下贱的身子谁稀罕啊!”廖树泽在不远处朝我大喊道,“真以为你那些账户上的数字是什么救命稻草了吗?”
我的话虽出口,下身的疼痛却不减反增,那人指尖途径的每一处都泛着火辣辣的疼。
如廖树泽所言,我的下身确实被清理过,虽有着残余的疼痛但扩张起来就简单了许多。
很快我的后穴就达到了可以容纳外物的程度,昂然的性器就堵在穴口,蓄势待发。
我被前后三人夹在中央,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挺直的柱体硬捅进我的狭道。
我感觉到体内的每一寸肌肉都被扯平了,撕裂的疼痛隐隐约约。
“不……放过我吧……”当那人的性器彻底纳入我的身体中,我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反胃感开始干呕起来,泪腺也开始分泌大量的泪水。
即使他带着套,我也无法忽视内心的排斥。
我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身体像是被利刃剖开,异物感充斥着我的躯体。
在着床过后,那人很快开始前后动作起来,我被拉扯着身体上下起伏,后背不断在身后人的胸膛上上下摩挲。
隐秘的快感从我身体中蔓延开来,我却恐惧于这种失控,头脑清醒着也无法改变当下的局面。
我甚至怀疑自己的眼泪就要流干了,脸庞上都是冰凉的潮意。
终于随着第一个人的释放,我收获了片刻的喘息时间。
狭窄的甬道失去了入侵者,不断急切着吞吐着空气。
,身前的性器也刚刚得到抒解,疲软下去。
但很快第二个人又捅了进来,收到了刺激,我的身前再次昂立。
这一次有了润滑,进去得轻松了许多,对方很快就抓着我的腿大开大合起来。
又是一次压抑而放纵的性爱,我的头脑开始混乱,高强度的刺激使我的大脑开始无法进行正确的判断。
我的眼前一片朦胧,既是糊住的泪水,也是刺眼的光晕。
我好像出了一身的汗,汗水混杂着冰水与麝香味并不好闻,却依然充满我的鼻腔。
第三个人,依然如此。他们仅仅是换了位置,却做着相同的事。
他们是走狗,执行者,执行着蹂躏和摧残我的命令。
我像是砧板上刀殂下的鱼肉,白花花混着血丝的一滩,却是死亡的残尸。
当混乱的头脑渐渐冷却,我的眼前逐渐清明。
四周已经没有了那三人的踪影,看来我已经昏迷了许久。
除了空气中的膻味,我无法从我身上或着身边看出任何我被轮奸的迹象。
就像是展现出了光鲜亮丽的外表,却无法遮掩内里我被侵犯的事实。
廖树泽已经站定在我的面前,傲慢地上下打量我的身体:“挺不错嘛藤总,你倒是完好无损,看来天生就是被人操的料。”
“那再奖励你一次好不好?下面那张嘴我嫌脏我们就用上面那张嘴怎么样?”话音刚落,他就完全不顾我的回答直接解开了裤带。
狰狞的性器抵在我的嘴角,恶心感从我的胃中再一次翻涌起来。
廖树泽等不到我张口,便急冲冲地掰开牙关插进我的口腔。
我的干呕还没发泄出来便被堵在了口中,前后两种压迫刺激得我的泪水再一次分泌从我脸颊流下。
廖树泽死扣着我的后脑勺,在我口中横冲直撞,顶着我的上颚,舌面,强制我不断地张大我的双唇。
不过似乎他没什么兴致,草草发泄了一会就推开了我。
然后他对着我的胸前释放出来,浅黄色的稠液黏在了我已湿得透明的衣衫上,又滴落在地。
我身下的毯子已经被我的挣扎蹂躏地一片狼藉。
这下所以看见这一幕的人都知道我曾经历过怎样的强暴了。
廖树泽整理好衣服,从身后人的手里拿过一条薄毯甩到我的脸上。
“盖好身子,跟我出去,还有更多的人等着你偿还他们的
', ' ')('生意呢。”
廖树泽转身走远,我望着身上唯一可以保留我自尊的薄毯,想到我一无所有的经商头脑,想到已经离开再也不会回来的l,漠然起身。
我用毯子包裹住我残破的身子,迈出了第一步。
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但我别无选择。
我只是一只l经商事业成功之后的替罪羊,代替他承担一切的负面影响。
但我也是本该远离这一切,安宁生活的原主,本应平静地过完这一辈子。
但命运的轨迹已然改变,我只能接受这样的人生。
可是l啊,你为何占据我的身体,封存我的灵魂,却还心安理得地把这样崩坏的世界再还给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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