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鹿白:“有!”
靳白梅:“你不该肖想她。”
鹿白:“该!”
靳白梅:“庆庆不可能娶你。”
鹿白:“可能!”
靳白梅:“……靳乔。”
鹿白:“哎!”
靳乔笑得脸都变形了:“哈哈哈哈叫我你答应什么!”
鹿白不吱声了,咬着唇装哑巴。
靳白梅闻言淡淡剜了靳乔一眼。然而靳乔已经被方才的对话笑出了眼泪,像个傻子似的仰倒在椅子上,压根没注意到母亲暗示的眼神。
年近半百的女皇有点迷茫。
孩子们一个两个都没正形,大的大的有主意,小的小的不听话,说嫁人就嫁人,说出国就出国,说走就走,说死就死。只剩一个最老实的、最讨人欢心的,结果倒好,不是没有叛逆期,是叛逆期迟了而已。
这样的太监别说十个,便是一百个都能找得到,为了这么一个……这么一个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的老太监,至于吗?倒不如说她喜欢女子呢。
“靳乔。”靳白梅声音提高了几分。
靳乔见母亲真生气了,立刻收了笑,抱拳道:“得令!”
随即大步流星走上前,也不管人愿不愿意,一个弯腰把鹿白扛在肩头,撒腿就跑。
鹿白被颠得天旋地转,头昏耳鸣,不禁叫道:“靳五,你、你等着!”
靳乔:“好呀!”
喊叫声很快消失在微风的轻啜和聒噪的蝉鸣中,人影在石阶尽头一分为二,化作两点翩跹的风筝,晃晃悠悠、纠缠不休地朝远处飞去。
靳平不禁出声:“娘,你这是干嘛……”
大儿子开口,靳白梅不禁语气软了些:“上头风大,你先下去吧。”
靳平应了声是,被人扶着往下走。路过窦贵生时,靳平手指在他肩上轻轻搭了一下,权当无言的安慰。
靳白梅忽的有些恼火。如今看来,她并不算强硬的反对已经竖起了一座高墙,那头是被拆散的苦命鸳鸯和他们人数可观的支持者,这头只有她和鹿叙。
而鹿叙这个墙头草很快也将倒戈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