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根治恐怕得等上几年。」
「没关系……大难不死、咳,嗯,能这样已经很好了。只是不好意思,拖累了你们。」
「说什么拖累。真要道歉的话……」唔!惊觉自己其实是占了某人的位置,风宁琛这才想到,还是赶紧走人为妙。「留着跟绍怀说吧。」
「呃,绍怀。」在以准备药材为借口而退场的风宁琛夫妇离开之后,风宁瑄小心翼翼地试着出声叫唤。
没反应。
呜,「……」怎么这样明明我才是伤患耶!为什么绍怀都不理我——没让他有机会沉浸在自己罗织的凄怨氛围里,杜绍怀坐到风宁瑄身边,清澄的眼底泛着一抹薄雾。
「咳、咦?」
软凉唇瓣堵住了他的张口欲问,辗转厮磨的唇舌间还尝得到一丝咸。
「不要哭……」在他有退离迹象时,他抬起左手插入他的发际轻按,再一次,唇齿缠绵。
真好,这样都不会想咳嗽……可是怎么好象有点喘不过气?
「不可以吻太久。」
稍稍用力,挣离风宁瑄明明不舒服了却还意犹未尽的魔掌,杜绍怀的脸微现潮红。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