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朱医生他刚刚念的那首诗什么意思,他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听朋友念过几次,别人对他就及其的尊重,朱医生也问过他的朋友,但他朋友死活不说,只让他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儿,只要念这首诗,就好使,这次朱医生也念着试试,没想到还真如他朋友所说的那样。
原来是这样,我们吃完方便面就回房休息了。
我回到房间里,在床上躺了一会,并没有睡着,营地里逐渐安静下来,我从皮箱里翻出indy准备的棉袄穿上,拄着拐杖出了门,营地里的灯基本都已经关了,只有一两个灯还开着,应该是工人们聚在一起喝大酒。
走出营地,四周漆黑一片,寒风夹杂在树林里,发出呜咽的声音,我裹紧身上的棉袄,打开手电,一瘸一拐的寻找白天的那棵松树,山路不平坦,走得有些费劲,但好在我对山里的情况还算了解,很快就找的了。
我用手电照了照那棵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我随后开始观察树下的土壤,果然,树下有一块土壤被人为的压平了,我也没带什么工具,就随便找了一根木棍,蹲在那儿开挖,土很松软,很好挖,没过多久,就碰到一块坚硬的东西,我把土推开,用手电一照,竟是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很新,看上面的图案,应该是装饼干之类用的,这就是常教授白天的时候埋在这儿的,常教授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我知道偷窥别人的隐私是不对的,可是好奇心驱使着我将这个盒子打开。
里面有一张被折叠的纸,一把钥匙,还有几张照片,我将照片拿出来用手电照着仔细的看。一张是丰生山的全景图,应该是夏天照的,山上还是浓郁的绿色。另一张照片看着像一个旅游景点,里面挤满了人。还有一张照的纸上面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纸质发黄,还残缺了一个角,应该是从哪本古籍上上照下来的。我拿出手机,将这些照片拍了下来,准备拿回去研究。放下照片,我将折叠的纸打开,竟是一张黑龙江省的地图,地图很普通,就是在路边上随便都能买到的那种,灯光暗,我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
这时旁边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连忙将地图和钥匙照了下来,将东西重新埋到树下,拄着拐杖就往回走。一个人影跳了出来,吓了我一跳,我用手电照过去,竟是今天白天羞辱我的老邢。
老邢身形不稳,嘴里还哼着不知什么曲调的曲子,看样子喝了很多酒,看见是我,老邢咧嘴一乐:“嘿嘿,女大学生,怎么今天刚说要娶你,就这么迫不及耐的来找我了。”说完作势就向我扑了过来。
我想旁边躲过去,他就扑了一空,“老邢,你给我清醒一点。”我怒声急斥。
“嘿嘿,你还害羞,快让我亲亲。”说着他精虫上脑的又扑了上来。我举起一只拐杖,就朝着他的头上打了过去,他本来喝了酒平行能力差,被我这么一打,就倒在地上。我赶紧往回跑,可是我再怎么加快速度,因为脚受伤,又穿着棉袄,跑的不快,没几步就被追上了。
“你个臭娘们,还敢打我。”老邢抓着我的头发往后拖,我就被拽倒在地,又拖着我往远处走了一段。头皮撕裂,老邢骑到我身上,我拼命挣扎,在月光下,我看到老邢高高的举起手向我打了过来,突然老邢的身子向后飞出去老高,我连忙坐起来,在月光下,看到一个人站在我眼前,是阿礼。
我也不知道看到是他到底是什么心情,他的出现意味着,我不用被老邢非礼,而他又是一只恶鬼,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我来的可真不巧,打扰了你们的好兴致。”阿礼飘到我面前,低头看着我说道。
“啊!鬼啊!”老邢看到飘着的人,尖叫着跑开了。
阿礼伸出手:“怎么你要一直坐在这儿么?”
我对他上次的行为还很生气,但害怕他又做出什么抓心脏的事,极不情愿的答着他的手站起来,又连忙松开。
“多谢。”
“真是难得,我救你这么多次,你这是第一次谢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鬼的缘故,声音有些缥缈。
我没再理他,看到不远处躺在地上亮着的手电,我单腿跳着要去拿,却被绊了一下,失去了重心。
我抬头,一张近在咫尺的脸,黑夜里看不清他的样子,也感受不到他的气息,只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冷气,和那极其怪异得香。
“没想到,你还真是喜欢投怀送抱。”讥笑的语气让我意识到,我正在躺在他怀里,被他拦腰抱着,我恼怒的推开他,没有推动:“放开我!”
“你真的要我现在放手吗?”我看不清的他的脸,但就是想离他远一点,那样自己好像才安全些。
看到我依然坚持,“那好吧,随你。”他的手一松,我意识到不对劲,我的左脚使不上力,直接掉在地上,狠狠地摔了一跤,痛得我惨叫一声。我坐在地上揉着屁股,这也怪不到他,完全是自己坚持的,但我心里还是越发的讨厌他。
我爬着拿到手电,四周照了一下,没有找到了拐杖。奇怪,明明就在这附近怎么不见了。
“你难道要这么爬着回去吗?”
我没回话,还在找我的拐杖,突然腰上一紧,我竟被他腾空抱起来,我吓得抓住他的腰,眼前疾驰的树木,呼啦啦的风在耳边响起,几分钟就落在了二楼的走廊上。
我的心脏咚咚的跳着极快,阿礼推开我房间的门,进去就把我扔在轮椅上。他大赖赖的躺在我床上,闭着眼睛道:“你还不快去洗漱,脏死了。”
被他这一提醒,我才发现自己经过刚才在地上的又滚又爬,裤子上沾了很多泥土,棉袄也刮坏了几个口子,我将棉袄脱掉,正想将里面的衣服也脱掉,就瞥见有只鬼躺在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