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绞得更紧。
王珣感受花心的吞咬,低笑几声,不再多话。
只是抱着怀中人在房中悠闲漫步,时而慢慢磨,时而深深捣,小女郎被干得一会儿娇泣,一会儿尖叫,双腿乱蹬,淫水横流。
到了后来,脑袋晕乎乎的,不知道泄了几次,只知道含着肉棒,被他顶得泪糊满面,泄身不止。
他没有别人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房里地板上淫水掺着精渍,一片狼藉。
几个婢女进来收拾,王嫄光着身子蜷缩在案几上,鬓发湿透,粉面潮红,从头到脚都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王珣一身雪白寝衣也湿透了,立在窗下,几缕黑发贴在颊边,眉梢带欲,眼尾泛红。
闻声他抬眼,婢女们低眉敛首,噤若寒蝉。
王珣神色坦然,以目示意为首的风怜过来伺候王嫄。
王嫄累得不想睁眼,下身又疼又麻,感觉都被他肏坏了,连续的高潮过后,人都虚脱了。
模模糊糊中,婢女将她抬到了浴室,为她洗身沐发。
双腿被分开,有纤细的手指伸进小穴,抠挖内壁的精水。
王嫄稍稍睁开一点眼,看到面容清丽的美婢,微弱地叫:“风怜姐姐,我疼……”
娇娇女郎容若幼女,声带奶腔,丰乳肥臀上都是被郎君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风怜垂眼,遮住眼底隐忍的神色,平平地道:“公子不懂怜香惜玉,叫女郎受委屈了。”
王嫄佯装迷糊问:“平常他对别人也这样吗?”
风怜疑惑不解。
王嫄小小声地,略带羞涩:“也会要得这么狠吗?”
风怜微微一笑,恭声中带着一丝怅然:“清澜院里没有别人,下人们都是服侍郎君衣食住行的婢女。”
王嫄若有所思地回了一个“哦”,闭上眼,任由风怜给她清洗上药。
他肏得狠,但小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
王珣办事很利索,睡完的第二天,王家就传来消息,崔家来人登门退亲。
只道是崔老郎君在外卜卦,算得与庶女王嫄,命理先天气场相冲,故而为妾一事就此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