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没想到这位嫡兄的行事方式,如此简单粗暴。
给他口时,他按着她的头疯狂进出,她只当他是被勾得狠了。
现在看来,女郎于他,不过是个泄欲工具。
这样熟门熟路,怕是肏过不少女郎,身边的“风花雪月”四大美婢,说不定都快让他玩烂了。
温润如玉是惑人假象,谦谦君子表里不一,王嫄刻意忽略心中那丝怪异的感觉。
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好人,各取所需罢了。
“阿嫄在想什么?”王珣见王嫄动作磨蹭,若有所思地问道。
王嫄回神,娇柔一笑,将指尖的粘腻在帕上擦拭干净后,起身想帮他宽衣。
王珣退后一步,推拒:“不用。”
他以目示意窗下那方案几,语气中带了点命令的意思:“后入,你趴好。”
射在紧缩的花心(高h)
王嫄掀起裙摆,规规矩矩地爬上案几,翘起雪白屁股等他来肏。
媚药在嫩穴中融化了,既热又烫,勾得花心一阵阵骚痒。
有淫水从小如细孔的穴口流出来,沿着大腿根往下淌。
“哥哥……”王嫄两腿打颤,咬着唇含糊地唤着。
往日里她有自渎过,偷偷摸摸看一些风月禁书,看得腿心濡湿,手指揉弄阴蒂,也能得到片刻欢愉。
却不曾像此刻这般,难耐、空虚到了极致,细细密密的痒直往骨子里钻,只想要粗长的硬物捅进来。
王珣耐着性子晾了她一会儿,见流下的淫水将案几都泅湿一小片,才上前压住那纤细的腰肢。
昂扬的欲望顶开两片粉嫩阴唇,龟头对准穴口,就着淫荡的水液,一下操进去。
待触到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他眼都不眨,挺腰直接贯穿。
“啊!”
王嫄倏然仰颈发出柔弱的惨叫,但只有半声,剩下的死死卡在喉咙里。
纵使用了媚药,她还是疼得粉颊泛白,冷汗淋漓。
王珣长得人模人样,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王嫄心里恨得咬牙切齿,可出声还是讨好的呻吟和求饶。